“是什么?”她一脸茫然。
“跟我说说,是不是大侄子在外面有人了?”武良一副八卦点表情。
李四月摇头,“不是的。”
“真的?”他做出怀疑的表情。
“嗯,表叔,你快吃饭吧。”李四月很无奈的摇头。
“你也吃,”
她吃的非常儒雅,让人想多看两眼。
忽然接了一个电话,武良就匆匆的走了,奇怪的人,来去都是着么随意。
走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她:“小童扬,我改天再来看你,多吃一点哦!”
“好。”
听到她的回答,武良满意的点头,做个小绵羊多好,干嘛非想当大灰狼。
一上车,他脸上的痞气完全消失。
接上电话,口气不太高兴的说道,
“什么事,说!”
电话离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我怕你会忘了原本的计划。”
“下次能不扫我兴么?”
“你不会真看上那个女人了吧。”
“和你有关系么?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这样,见面再说吧,还有,我提醒你,苏简,这是最后一次。”
“武良,你什么意思,你可是……”
还没等她说完,武良就非常烦躁的挂掉了电话。将手机狠狠砸在车上,他那带着锐气的眼神,若是这个女人此刻在他面前,他定能捏断她的脖子。
电话那端的苏简也气得浑身发抖,对着身旁的秘书就是一顿训斥。
他们一个两个着了什么魔,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好的。苏简望着镜中的自己,二十五六的年纪,正值青春正茂的时候,整个脸精致无暇,丝毫没有斑点,眼波明濑,棕色的大波浪长发,整个人女人味十足。
可是为什么林陌阡就是眼里没有她呢,越看越伤神,她生气的盖住镜子。“林陌阡,你只能是我的。”
夜里,望着被动过的资料,林陌阡心里一紧,她看过了?落叶乔木的最后一朵花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他捡起来捏碎在掌心,指缝间棠出淡黄色的液体,发出一阵阵幽香。
为什么,你即使走了,还是要带走她的心。
不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林陌阡不再回来陪她吃晚饭了,总是早出晚归的不见人,感觉好像故意躲着她似的,如不是张慧说林陌阡晚上回来过,李四月真错觉他就一直没回过家。
今天起的格外的早,天刚蒙蒙亮的样子,一身睡衣就下来了,她想着这样便能看到他?
“太太,林先生已经去上班了。”
张慧正在餐厅收拾林陌阡吃过早饭的碗筷。
“已经走了么。”她有些失落的转身上了楼。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次见过那张照片上的女孩一直情绪不佳,那个照片被深深的映在了脑子里,像一个投影仪一样,她清晰的记得每一个角落,甚至连衣服上有一个小小的破损,她都记得。
小小的破损,破损……对了!那条裙子。
她脑子里一晃而过在童扬家里看到的那条裙子。对了就是那个,那天并没有仔细观察裙子是否破损。
回去看看吧。
吃完饭,她就开着车准备回去。从上次的事以后林陌阡就把车还了回来,想着去哪里也方便些,毕竟住的这地方有些偏僻。
“嘿,小童扬,想表叔了没有?”
武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双手撑着引擎盖挡在车前头,一身鲜红色的休闲服显得格外亮眼。
“表叔?”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武良拉开车门就往里坐。
她疑惑的看着武良。
“去哪里?一起呗。”
“可是我要回家呀。”她不解。
“走啦走啦,真巧,我正好要去找童源清那个老匹夫。”
“是嘛……你要找我爸爸?”
只能一起了,李四月并不了解他们的熟悉程度如何,不好妄下断语,若是童扬,早把他撵下车了。
一路上,武良就天南地北的聊着,李四月时不时的应他一声。
“扬扬回来了?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好叫小萍给你做好吃的。”
夏春梅眼看着童扬走进来,忙上前去迎。
“阿姨,不用了,我这次回来是想拿一些衣服过去。”向来不会撒谎的她,说出这话手心都紧张地在冒汗。
慢悠悠下车的武良后一步进屋,笑脸盈盈的走过来。
“哟,夏阿姨,好久不见。”
夏春梅愣了一下,点头示意。
“武先生怎么也来了。”
“我来找老童啊,怎么他不在?”他四处观望,都不见其身影。
到底是她同一辈的人,虽说是年纪小点,但也是有成人风范的,比以前那模样是变了不少,上次在婚礼上都没有认出来,他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子,性格完全不像啊,
这么说起来,童扬夜有些怪异,从结婚以后,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夏春梅越想越觉得其中的事蹊跷复杂,但还是礼貌性的应答。
“老童一大早就出去了,武先生来得真不赶巧。”
“那你们先聊,我上去了。”
李四月见两人倒是不生分,觉得应该是很相熟的,便迫不及待的上楼了。
谁知道武良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来,
“哎!小童扬,我跟你一块啊。”
留下夏春梅一个人在原地愣神。
“小童扬,你找什么呢?”武良奇怪的问她。
李四月打开衣柜门,仔细的翻找,在最后边看到了那条白裙子露出笑颜。
“原来找裙子啊,我记得你现在都不喜欢穿裙子了啊!”
武良好奇的走过去,大手大脚的将裙子直接从衣架上一把拽下来,裙边挂在了衣柜??门的把手上,只听见“次拉”的一声,
“啊,裙子。”李四月惊叫着捧起裙身,一条偌大的口子在裙边绽开,一直蔓延到胸口。
恰好就是照片上那裙子破口的地方,这下线索断了。她失落的将裙子叠好,放回衣柜里,一脸无奈的看着这个她一点办法没有的人。
“对不起啊,侄媳妇,我不是故意的。”
被她这么盯着倒是挺不自在的,武良有些尴尬的抱歉。看着李四月这有些伤神的样子,他又接着絮叨,
“大不了,我再陪你这裙子一样的十条八条的,别难过了啊!”
她摇头道,:“不用了,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