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不想梨儿到时候怪我,可是好像我也没有多少时间陪着梨儿成长了,我也不知道这么做是对还是错,所谓父母之爱子,则谓之计深远!”
“夫人,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而花府老爷子的屋子内也断断续续地传来咳嗽声,只是本就身处寒冬,倒也没有几人能够注意到老爷子的变化!
……
柳韵笛在前世桥下看着那人,倒是不知晓该如何迈开步伐了,她与那人,倒是不知不觉有了一年多的时光未见了!
“小姐,去吧,我就在这下边等你,你们好好聊!”
傅温彦听闻响动这才转过身来,只见那人穿了粉嫩色的衣裳,肤如凝脂,衬得这人越发的娇嫩,脸上还有一抹娇羞,越看越觉得再次相见,恍如隔世一般!
他几步下得桥来,只是越走近,越不敢轻易惊扰了这人,怕一个不注意就消失在眼前,这过去的一年多里,他梦了眼前的佳人无数遍,如今在眼前,才觉得这般踏实!
“笛儿,随我来!”
傅温彦说着便将手递了过来,过了片刻,似又觉得稍有不妥,想要将手给收回去,却不曾想他的笛儿已经将手放入他的掌中,只是越发显得娇羞可人!
柳韵笛想,再也不想丢失这人了,没有他在她身旁的日子,倒是越发的不习惯,既然喜欢了,又何必遮遮掩掩呢,大大方方地更好!
到了前世桥上,傅温彦将这人带到了已经擦拭无数遍的木桥凳子上,仿佛已经可以看见这凳子反射出的光!
“笛儿,离去这般久,实在不是我所愿意的,你可曾有过念我!”
“那是自然,不然我怎么会那般认真地看你写的每一封书信,又那般认真地给你回信呢!”
“那笛儿可是觉得我是不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呢?”
看着这人那般急切地看着自己,倒是不知晓如何说与这人听了,怕自己那般的不循规蹈矩会吓坏这人。
“那如果我说这样有些发展过快了呢?”
“这倒也是!”
“是什么是,难道你就是来见我一面,然后离开,然后又隔三差五地给我寄书信来?”
不待傅温彦再说其他的,这人却是又急急地说道。
“你要是再这么做,我定是再也不会回你书信了……”
只是柳韵笛这般焦急,那人却有些心情大好地看着这人,眼见这人说话的声音越发小了起来,想来是怕这镜花水月,昙花一现而已。
傅温彦见这人急了,这才缓缓道来,怕再气急了这人,该是无法收场了。
“笛儿,你这性急的模样什么时候能改改,我何时说过见你一面便走的,我下午便说与你家丫头,明日要去拜访你家父亲与母亲的,这么明显的意图,难道还不能表明我的心意么?”
“是么?我怎么不记得了,再说了,我这性子不喜就不要去拜访我家二老了啊,所幸我听了他们的安排,寻个好人家嫁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