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如今事情已然发生,那我们现在最需要做的便是如何将梨儿给找了回来,你也不要太过自责,梨儿她,只是有了自己的想法而已!”
“言儿,你可有怪过为父?”
“有什么好怪的?一日为父,终身为父,何况,你这样做,不过是担心着梨儿未来的日子,每个父母为着自家的孩子,都是为之计深远,我又如何不能理解。”
花书言轻叹了几声,被风寻阳叫了去,临出门时,回首看去,才发现父亲真的老上了些许!
……
“吳言,梨儿的书信不是该到了么?怎么,你是忘了么?”
“我怎么会忘记呢,这是提辖最为在意的,我今日一早便去取了来,给。”
轩辕钰君看着吳言手中的书信,自是一把拿了过来,拿在手中,仿佛这是世上最为珍贵的东西一般。
“吳言,你先下去吧,我一会便去训练场。”
待吳言走后,轩辕钰君才将手中的书信小心翼翼地展开了来!
只是待看了那人的书信,轩辕钰君自是再也没有办法淡定了!
那人竟然不日便要大婚了,可是那人不是许诺过三年之约么?这不过才过去一半的时间,他的梨儿,为何这般等不及呢?不,应该不是他的梨儿等不及,只是她的父亲终究不相信他能带给她幸福!
心痛的时候,仿佛时间也凝固了一般,等到吳言来看到的时候,便是这般手足无措的轩辕提辖。
他从不曾看到过这般的轩辕提辖,往昔,他总是意气风发的模样!
“提辖,你怎么了,他们还在等着你去训练呢?可是身体有所不适?要不今日我去替你请了这假吧?”
“吳言,你说,这世间为什么总是这么多有情人无法终成眷属。”
“我读的书少,同你过来这边境保卫疆土,内心常常思念万里之外的亲人,只是抬头,只能看见一轮缺月挂在这高空之中,我想,不管什么事情大抵都是无法两全的吧。”
“也是怪我贪心,如此浅显的问题竟然不如你看的透彻,只是我终究是无法守护那一人了么?真是万分的不甘啊!”
轩辕钰君言语中透露着低沉,微微低着头,眼眶似是红肿了一圈,吴言注意到了轩辕钰君的异样,只是他向来嘴笨不会说话,安慰的话语更是无从下口,只能陪着这个人。
“吴言,让你来请这轩辕提辖,竟是如同请的一尊大佛一般,却是用了一响午的时间,可真是越来越懈怠军令了。”
里头两人听得这话语,便知晓公主殿下又要来叨扰片刻了,只是吴言却不喜陪着她多病多灾的跟屁虫一般的候爷。
堂堂的一个候爷竟然这般不要脸地跟着公主殿下,明明知晓公主殿下倾心轩辕提辖,却还是装作不知晓般,吴言想他是无法理解候爷的做法,但若是他心仪的女子无法倾心于他,他想他大抵是不会如此坚持。
虽说看不惯候爷的做法,但这也无法改变候爷继续跟在公主殿下身后的事实,他想,他只要跟在轩辕提辖身后,能够衣锦还乡便是随了随军的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