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玿……言庭……”雪倾拼足浑身的力气,咬着牙蹦出断断续续的字。
“相信什么?”太后柳眉一挑,有些调笑,“相信他会来救你?还是,相信他能够为你洗刷行刺的罪名?”
雪倾偏过头不去看她的脸,“看来你是真的不愿意了?”看雪倾抗拒的样子,太后的耐心也逐渐被消磨殆尽,“那就别怪哀家逼你了。”
太后接过侍从递上来的竹片,在雪倾的面前晃了晃,“这个,知道是什么吧?”
雪倾因为高烧,整个儿意识都有些模糊,“言庭……言庭……”
“现在你叫都没用了,为了护玿言庭周全,让自己受皮肉之苦,值得么?”太后抓起雪倾的左手,“需要再想想吗?玿、王、妃!”
雪倾倔强地抬起头,努力不让自己显示出一丝丝的怯懦,言庭,其实我好怕,可是我相信,你会来的……
“很好!”太后笑得脸都有些扭曲,她紧紧抓住雪倾的手,将竹片深深刺进她的左手腕。
“啊——”削的细薄的竹片刺进手筋里。
因为竹片本身就有着一定的弹性,肉这样嵌进竹片里,它的弹性让皮肉赤剌剌地疼。手筋被竹片这狠狠一挑更是痛得几乎要让雪倾昏厥过去。
“啊——”又是一声尖叫,这种痛彻心扉的疼让她的眼泪一下子飚了出来。
太后笑得让人胆寒,“还要再考虑一下么?”
“言……”雪倾痛得一个字都说得吃力,冷汗一点点沁出来,顺着前额滑下来……
“不识抬举!”话音一落,太后的手反力将竹片往外抽。
“啊——痛——”雪倾撕心裂肺地吼叫出声。
看起来这竹片与一般的别无二致,可是上面却布满了细密如牛毛的倒刺,竹片一点点地往外抽的时候,倒刺全部竖起来,将里面的皮肉一路划开。
再加上太后一点点地往外抽带倒刺的竹片,这种痛慢慢地折磨着雪倾,痛得让她恨不得就这样死了算了。
死神靠得那么近,这样徘徊在生死边缘的感觉如浪潮一般,一浪又一浪地朝着雪倾袭来。
“啊——”雪倾惊呼一声,一下子昏了过去。
侍卫走上前试探了一下雪倾的鼻息,检查了一下她的左手腕,“回禀太后,玿王妃昏过去了,手筋……被挑断了……”
“太后娘娘——”小太监急冲冲地冲进来,在太后耳边窃窃耳语。
太后一惊,“什么?她怎么来了?”说着将手中的竹片一丢,对侍卫道,“把玿王妃给我泼醒了——”
说着跟小太监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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