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雪倾一下子焉了下来,亏着自己有一个现代人的脑子,为什么连玿言庭都救不了?
景睦南伸手揽过雪倾,“不要急,慢慢想想!总是有办法的!”
“雪倾,为什么我们的血落在这醉红枫上面都有颜色,你的却不见任何变化?”清风疑惑道。
“清风——”景睦南喝住清风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何尝没有意识到雪倾的特别,若是要做药引,怕是只有雪倾的血还能尝试。
雪倾紧蹙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她猛地一拍自己脑袋,对啊,怎么忘了自己是O型血?既是O型的万能血,自然是可以救玿言庭!
“我可以试试!”
“不行!”景睦南紧按住雪倾的肩头,“我不许!”
他看着雪倾的眼神带着浓烈的害怕和惊慌,“这么多宫女太监,我们找他们来试试看!说不定能找到跟玿言庭一样,遇到醉红枫显出浅绿色的血,我们甚至可以……”
“你觉得还有谁愿意换血给玿言庭么?”雪倾指着门外尖利道,“你觉得这么多人哪一个愿意搏命?”
朵儿将雪倾拉到一边,“雪倾,我们还是再想想吧,这风险太大了,万一……”
“没有万一,就这么做!”
“我不许!”景睦南一个跨步上前,点中雪倾的风池穴,将身子瞬间定在当下的雪倾打横抱起,“朵儿,这里交给你和清风了!”
朵儿看了一眼雪倾,她自然不想雪倾冒这么大的危险。
她看了一眼玿言庭,如果皇叔现在醒着,他也一定不会愿意让雪倾牺牲自己来救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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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睦南将雪倾抱到昭华殿的内殿休息。他刚将她放下床,她的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
“雪倾,哪怕你恨我,我都不允许你冒险!”景睦南心疼地为她擦去泪水,“雪倾,我相信如果玿言庭知道你要这么救他,他一定一样不会允许你伤害自己!”
雪倾的嘴型一字一句地出口,“求、求、你……”
景睦南撇过脸,“你好好休息!”
他闭目地靠在床头,克制着自己不去理会雪倾的恳求。他甚至开始反复地埋怨自己,为什么自己的血不行?为什么那个人不可以是自己?
雪倾的泪在眼眶决堤,静静地淌往下淌。
“景公子!”朵儿冲进内殿,朝着景睦南猛招手,“快出来!皇叔他……”
听到关乎玿言庭,景睦南一下子站起身,跑着出去。
玿言庭的身体开始变冷,手上慢慢地结起一层薄霜,嘴唇渐渐地变成青色,缓缓地笼起一阵白色的小霜粒。
“怎么会这样?”景睦南伸手探了一下玿言庭的体温,他的身体冷得让他的手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刚刚还是热的,可是你刚刚抱雪倾进去以后,一下子热就退了下去,再注意看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慢慢地开始结冰了。”朵儿带着哭腔解释。
清风不忍心地将朵儿抱进怀里,对景睦南道,“这样一冷一热地极差下去,王爷的身体一定会受不了的。现在,再去找人试血估计也来不及了,王爷等不了啊……”
“我不会允许雪倾来给玿言庭换血!”景睦南坚持。
“可是这不该雪倾自己决定么?你现在替她决定,如果玿言庭死了,你确定她还能活的很好?她会不会愧疚?会不会遗憾?”清风咄咄地逼问,“会不会……恨你。”
“我不在乎她恨我,只要她好好地活着!”
“到时候,你确定她还会好好的?”
清风的话让景睦南为之一震,他呆楞着站起身,“我去看看雪倾……”
虽然是极不想承认,可是清风说的话确实有道理。到时候他真的能保证,雪倾过的很开心么?
他走到床边,看着哭得眼睛都有些肿胀地雪倾,解了她的哑穴。
“睦南,求求你,求求你……”雪倾一开口就带着浓重的鼻音,反反复复说的就这么一句。
“雪倾,我不知道是不是该让你任性一次,可是……”景睦南仰起头,让眼睛里的酸涩回流,“可是,我的确不该剥夺你选择的权利。”
“睦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傻瓜,你没有对不起我。”他的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湿意,“我会帮你,只要我能做到,我景睦南为你江雪倾,奋不顾身……”
雪倾知道,这辈子,对自己好的,曾经有一个清风;对自己宠的,唯有景睦南。她这辈子怕是都还不了他对自己的恩惠。
“江雪倾,你听好了,”景睦南红着眼眶,骂骂咧咧地朝着雪倾吼,“如果你因为救玿言庭有什么不测,我景睦南第一个不放过你!也绝对绝对不会原谅你!你听清楚没!”
雪倾闭上眼,一个劲儿的点头:景睦南,我如何去找一个比你更疼我的人?
景睦南俯下身,霸道地吻上雪倾的唇,狠狠地将她咬出血来,“雪倾,我真的真的……”好爱你。
他手抚上她的前胸,指尖一碰她锁骨下的穴位,解开了她的穴道。
景睦南趁着她未来得及反映,狠狠地握住她的手,捏得她发疼。舌尖撬开她的齿贝,狂肆地在她的口中掠夺……
过了许久,景睦南终于放开雪倾,“倾儿,走吧,我怕我后悔……”
他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