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倾一挑眉,“哦?”
她的手指俏皮地点着他的鼻尖,“那你可要更努力才行哦~~”
“娘子,遵命!”
玿言庭笑着让自己躺在床上,将她托在自己的身上。
“娘子,这次换你来!”玿言庭得逞地笑笑,原本留在体内的.硬.物.因为这一.换.位,而再一次让雪倾的身下.一.阵.瑟.缩。
玿言庭看着雪倾带着迷蒙的眼眸,泛着微红的脸颊,猿臂一伸,将床上的纱帘撩下。
室内,再一次掀起.狂.潮,风.光.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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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待到雪倾醒来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竿。
“小王妃,洗漱了!”浮萍端着水盆进来,朝着雪倾笑的极其暧昧。
雪倾羞涩的转过脸,身下的疼痛让她脸红了大半。
浮萍凑上前,恭声道,“小王妃,您是不是先沐浴?”
“我……”雪倾一想到要洗个澡还要去温浴斋,所有的.热.情.都退了。她现在下个地都觉得火辣辣地疼,哪里有那个气力走去温浴斋?
浮萍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沐浴的水已经在外面备好了,屏风都拉上了!”
雪倾将被子拉过胸前,“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出去吧。”
她身上满是昨晚玿言庭留下的痕迹,哪里好意思当着浮萍的面出去沐浴?
“对了,”雪倾叫住浮萍,“王爷呢?去上早朝了?”
“不,早朝改午朝了。王爷出去很久了,估摸着也快回来了!”
“嗯,那你出去吧。”
等到浮萍出了门去,雪倾才小心地裹着被子下了床。脚踩在冰凉的地上有些透凉。
她裸着足,进入浴桶里。
浴桶里飘满了干花,带着淡淡的馨香。因为太过于疲累,泡了没多久,雪倾就在浴桶里睡了过去。
直到玿言庭推门进来。
“雪倾?雪倾?”绕过屏风看到睡在浴桶里的雪倾,玿言庭恍然地慌乱起来,“雪倾!雪倾你醒醒——”
“怎么了?”雪倾微微睁开眼。
“我以为你……”玿言庭紧张地握着她带着青紫色吻痕的肩膀,“没事就好!”
“玿言庭……”
“嗯?”
雪倾嘟着嘴,不好意思地垂下脑袋,“我……我腿麻~~~你可以不可以……拉我起来?”
玿言庭魅惑地一笑,“娘子,为夫很乐意为你效劳!”
说罢,手一搭雪倾的雪背,一手抽了件薄纱,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身子刚出水面,薄纱就将她曼妙的身子裹得紧紧的。
雪倾慵懒地靠在他的肩头,“玿言庭,等你不那么忙了,我们去外面走走,好不好?”
“好!”
“玿言庭,等你对这朝堂厌倦了,我们就去找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就我们两个人,好不好?”她的睡意渐浓,整个倦怠地靠在他的身上呢喃。
“好!”
“玿言庭……”看着她轻叨着他的名字,靠在他的胸口沉沉地睡去。
玿言庭的眸子里涌起一阵温柔的像是要让人沉溺的柔软。
他将雪倾放置在床上,小心地为她盖上被子。
“我想,距离那天不会很远了……”玿言庭揽着她的发,在她的耳边缓缓道,“到时候,我一定带你走……”
玿言庭俯下身,在她的额角落下云清风淡的吻。
想起刚才午朝的事情,玿言庭的眉就皱成一个“川”字。
“王爷——”清风不知何时走到了玿言庭的身后,“午朝的事情……”
玿言庭看着雪倾,对清风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出去说!”
走到了院子里,清风才问,“这次刑骏逸借着午朝的事情,就是为了肃清王爷你的羽翼!”
“菱寒开国以来本来就只有早朝,哪有午朝之说?”玿言庭的手背在身后,“刑骏逸是极有城府的一个人,你没听过么?太后娘娘被送入内务府了!”
“为什么?”刑骏逸借口太后娘娘的事情传出去有失皇室体面,所以并未将太后的丑闻扩大化,而是直接送入内务府。
这举动清风不知道,自然是正常。
“太后和左丞相有染。”
“啊?”清风讶然,“这件事也太奇怪了?若是说真有染,怎么会被刑骏逸抓到?”
玿言庭无奈地扬起笑颜,“你还不明白么?他是在肃清那些反对他,或是有可能不支持他的人。”
玿言庭走到石桌便坐下,端起浮萍早已备好的热茶水,自行斟了一杯,“午朝之事,不过是他的第一步。”
“这午朝之事,算下来是与礼部以及内阁职责攸关,礼部掌拟仪范,内阁掌领督演习,这两个衙门都是在王爷你手下。”
清风越分析越觉得,刑骏逸这个人深不可测,“他到底是想如何?”
“他想如何我不知道,可是如果这件事不是我担着,那么刑骏逸绝对会将这件事由礼部、内阁扩大到所有在菱寒帝都供职的官员。”玿言庭掀了杯盖,才茶水上划去了茶叶沫子,凑到唇前轻抿了一口茶水。
“那王爷是想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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