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老板派人驾车过来接我,说是今天下午举行鉴赏大会。我收拾好后,随随伙计坐上了车。一盏茶后,我在镇边的一座庭院下了车,随伙计进了门,穿院而过。一路上没香扑鼻,终于在穿过一个月亮门后,我看到了满院的红梅,在雪白的景色中煞是迷人。没想到这个画馆的老板倒也是个风雅之人。正当我陶醉之际,老板已经迎了过来。
“公子来了,在下有礼了。”我还了礼。
“还让老板亲自相迎,秦某实在不敢当啊。”
“公子可把画作带来了?”
“自是带来。就是不知道,鉴赏大会什么时候开始。”
“还有两个时辰,我提早将公子请过来,一是顺道吃个便饭,二十商量一下鉴赏大会的具体事宜,毕竟这画不是鄙人的,我还是不敢轻易做主。”
“劳老板费心了。”
“不敢不敢,天寒地冻的,公子还是快些进暖阁吧!里边请”
“里边请。”
几道帘子,已将寒冷的风隔在帘外。暖阁就像是二十一世纪的暖气房似地,温暖异常,屋内布置雅致,甚至还开着兰花。
“老板果真是享福之人啊,这暖阁很是温暖呢!”
“公子见笑了,这也是祖上留下的祖产。我略加布置而已。公子这里毕竟小一些。穿过这件暖阁,前方有一个客厅,一会的鉴赏大会在那边开,我请了附近几座城里最有名望的画家和收藏家来鉴赏这三幅画。”
“老板想的很是周到啊。那一切就拜托老板了。”
“哈哈……公子不必客气,我也是为自己着想,无非是想多赚些银子罢了。公子稍等,我这就吩咐丫鬟上席。”“多谢”
丰盛的酒菜过后,我来到即将举办大会的大厅,帮他们布置了一下,然后叫老板来到暖阁。
“老板,秦某有一事拜托。”
“公子不必客气,讲来便是。”
“对于这次鉴赏大会以及以后的拍卖大会,我希望有老板来出面。我不希望让人知道我是这画的主人。”
“这是为何?”
“安全为上嘛!”
“既然如此,那好吧。但这过程我觉得还是公子在场好,我毕竟不是花的主人,很多事情还要您亲自点头。”
“那我扮作小厮跟在旁边就好了。”
“如此,那委屈公子了。”
“不委屈,那老板给我找身合适的衣服可好。”
“我这就吩咐。”
于是进过细心地改装,沾上小胡子,换上衣服,再稍作装点。尽量画到其貌不扬。
一个时辰以后,我跟在老板的后面,以一个普通小厮的身份出现在鉴赏大会上。
来的人果然不少,一个个衣着得体,谈吐不俗,看起来都是有名的文人雅士。
“大家安静一下”老板开口了,“在下今天请各位来的目的想必大将都清楚了,在下今日偶然得了三幅石远山的珍品,由于在下学识浅薄,所以就请大家过来,来鉴赏一下,让在下张张见识。”
“冯老板,这石远山的画可是稀少啊,一直以来都以画风独特,意境深远,化工更是出神入化而被显贵们收藏,甚少面世,不知冯老板是如何获得此人的画作的,而且一下就是三幅?”
“我也是意外所得,因为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所以才请大家过来嘛。既然大家都来的差不多了,那咱也不浪费时间,现在就开始吧!先请第一幅作品。”于是从我手中接过第一幅“飞瀑”跨在画架上,缓缓展开。然后,大厅内迅速嘈杂了起来。
“国然非同一般啊,瞧这画工,这意境。啧啧……”
“我反倒更喜欢这画上的题字,没想到这石远山不仅是个出奇的画家,还是个诗人啊!如此高人,恨自己不能相见啊。”
“任先生说的甚是,不知此人究竟是何许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