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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说服兰斯洛特

“我们现在是要去找saber吗?”爱丽丝菲尔跟在全力疾驰着的霜月后面问。“还有你变成贞德的样子做什么?”

“不,现在我们去找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我找他有点事要说。而且接下来的战斗可不允许我再隐藏实力了。”

“找他干嘛,我们现在不应该先与saber和切嗣会合吗?这是最优选择啊”爱丽丝菲尔不解的问。

霜月回头对跟在后面飘的爱丽丝说”我知道间桐雁夜参加圣杯战争的理由,是为了救一个叫樱的小女孩。我现在找到了救她的方法,可以说服他放弃圣杯。但是现在我不知道间桐雁夜所在的准确位置,所以只能慢慢找”

‘妈的当初看小说时没仔细看,动漫里也没提。导致紫月的记忆搜索找不到雁夜的准确位置,只知道在一个地下室里。’霜月心里的真实想法‘现在已经离救出爱丽丝菲尔过去数个小时了,时间不够了啊’霜月在心里后悔的要死。

然后。霜月注意到了人冬木市民会馆发出的狼烟。狼烟所示之地,是未远川的河对岸,冬木第四灵脉所在地。

’我早该想到的,除了特殊状况Servant都不会离自己的Master太远。所以雁夜一定在冬木市民会馆的地下室。’

”爱丽丝菲尔快跟上了,我找到间桐雁夜了“提醒一下后面的爱丽丝,霜月直接加速前往市民会场。

——地下室

霜月在地下室里发现了正在痛苦挣扎的雁夜,将准备好的紫宝石项链丢给雁夜。雁夜看着手里的项链面露疑色,他不明白霜月为什么将这种东西给他。

“这是我为樱制作的魔术礼装,里面有能抑制体内虫子活性的魔术。”霜月为雁夜解释”看你快死了就先借给你了“

“而且根据我的了解,想要拯救樱至少要达成三个条件。而不是就简简单单的将她带离间桐家就行。”

”哪三个条件“压制住体内虫子的雁夜向霜月问

”第一:在解救她后,她的遭遇会使她崩溃。必须给她一个继续活下去的精神支柱。第二:她不敢忤逆间桐脏砚,那只老虫子是她心中的阴影。一定要当着她的面弄死那只臭虫子。第三:间桐家对她的改造会像锁链一样束缚着她。所以要将樱体内的虫子除去。你做得到吗?“

“我……”雁夜知道自己是无法达成着三个条件的,所以向霜月请求“那你能帮我吗?”

”我能替你完成着三个条件,而且在没成功拯救樱之前我会一直保护着樱。作为交换你放弃这次圣杯战争。如何”

“希望你能说到做到”

间桐雁夜同意了霜月提出的请求。他已经快死了,就算赢得了圣杯也没几年寿命能照顾樱了。如果能找个人继续保护着樱,那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那么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吧“霜月扶着间桐雁夜一点一点的朝saber战斗的地方走去。

——地点转换

saber只能束手无策地凝视着他慢慢拔出剑鞘里的宝剑。

不会错的,剑身设计与她自己的宝剑如出一辙——作为经非人者之手锻造证明的精灵文字刻印。锐利刀刃在月下的反光有如闪耀光芒的湖水。那是遭受任何打击都绝对不会毁坏的无穷之剑。

那把剑只有被歌颂为「完美骑士」的他才有资格拥有,其名也贵为「无毁的湖光」——那是比自报家门更能表明持有者真名的证据。

「……ar……thur……」

怨嗟的喊声回荡在黑色头盔中。在这一振之下,由于之前saber的一击而产生龟裂的面罩破碎了。

从碎裂的面罩中露出了发黑的面孔。

过去曾经使无数妇人羡慕的美貌已经荡然无存。他因为昔日的憎恶而消瘦憔悴形同鬼怪,只有充满憎眼的双眸放出光芒。那是因为诅咒最终丧失了自己的一切,活死人般的相貌。

「……啊……」

saber只觉得膝盖一软。不屈的骑士王由于绝望而忘我,好像无法承受击打在肩膀和脊背上的水滴重量般,跪倒在湿漉漉的地板上。

——即使身为英雄,也会落得丧失最低限荣耀的下场——

过去,曾经有人向她如此谏言。

这么说来,那诅咒从当时就已经开始了吗?

「……你是那么……」

saber看着眼前早已没有往日的尊严和显贵、堕入狂乱之座而彻底改变的身影,热泪滚涌而出,质问道。

「……你是那么憎恨我吗,吾友……就算变成那个样子……是如此憎恨我吗,湖之骑士!」

那是直到最后都保持荣耀,为荣誉而奋战到底的少女―崩溃了。

面对berserker挥舞的黑色长剑,她只能放弃抵抗遭受攻击,连一次象样的反击都做不到。她甚至不会因此而感到不甘。沉寂在绝望中的内心在就没有了一点斗志。saber此时拼劲全力所能做到的,只有在受到致命一击前护住身体。

在无毁的湖光不厌其烦的猛攻下,saber的圣剑发出了呻吟。这柄约定了胜利的光之剑,在失去斗志的主人手里早已没有了任何意义。berserker不停的斥责着无法反击只是一味逃避的saber。此刻的他已经完全解放出了自己真正的实力,其剑术根本不是以前的水平可以相比的。就算saber此刻无伤,也未必能抵抗住它强大的气势。

但面对对手凶猛的攻势以及手脚早已麻痹的痛楚,saber根本不为所动,敌人高于自己数倍的强大实力和无情攻击,正在逐步瓦解他的精神。

「住手!!」

saber依靠最后的理智地挡住了重重落下的黑剑,同时使出浑身力气喊道。

「……快住手……求你……」

呜咽声中,膝盖软软的跪到了地面。动不了了,已经到了极限。无法防御下一次攻击了。

或许,只有这样才是唯一的救赎。

既然他如此不甘,如此痛恨—那么除了用身体接下他回来的利剑,没有别的补偿办法。

败北的瞬间-

“真是狼狈呢,saber”霜月出现在saber的面前挡住了berserker的致命一击。

“哪怕早就知道是berserker是兰斯洛特,但看见昔日的战友因为自己变成现在这样还是失去战意了么”霜月看着伤痕累累的saber说

”我原本相信我与圆桌骑士们的羁绊是存在的,ruler你所说的羁绊是存在的。但是,看着兰斯洛特变成这样,这样的憎恨着我,我怀疑这样的羁绊,也只是我一个人天真的幻想“saber呢喃着。

”先前因为被各种事情耽搁而忘了告诉你,我就现在告诉你好了“霜月对着saber叹息道“saber你听着,兰斯洛特变成现在这样根本不是你的错”

“兰斯洛特变成这样是因为,在接受了太多的荣誉的同时也在悔恨中死去的执念、尤其是对王与王妃绝对无法回答的爱憎之念的缘故。但他无法对你产生怨恨,因为你比谁都公正,你也比谁都高贵。你不被任何私情左右,生平也从未犯下过任何错误。这样的王他如何恨的起来。

他所怨恨是作为一位骑士的自己,作为一位完美的骑士的自己。他希望自己是一个小人,一只野兽;一位不知廉耻的小人,一只不讲道理的野兽。只有这样才能洗涮他令王威严扫地的悔恨。带着这种愿望的他,在进入英灵之座时永远都被狂气所囚禁着。

兰斯洛特一生都在乞求王降罪于他,但是你却原谅了他所犯下的罪行。所以他为此感到苦恼,为了镇压这份苦恼而追求着与王的再次相遇,漆黑的骑士会将他的战斗持续下去。直到能为自己所犯下的过错赎罪。”

‘卧槽,兰斯洛特把我当成saber了,攻势越来越猛了。果然是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当初caster将saber当成是我,现在berserker将我认错为saber。我们两人有这么像么。‘

“间桐雁夜快将全部令咒用来下令,让berserker恢复理智,至少要到能听人说话的地步。”

“我以此令咒下令,berserker停止攻击,保持理智。”X3

雁夜毫不犹豫的将三枚令咒用来下令。废弃了与master的契约和令咒的双重作用下berserker逐渐停下了攻击。

“湖上骑士―兰斯洛特,你听好了。我知道你想让王亲自惩罚你,想让王因为愤怒向你问罪。这样你就会相信一定为此赎罪,一定能找到原谅自己的方法。”霜月抓紧机会向berserker发动嘴炮技能。

“但是赎罪也有另一种方法,戴罪立功,为王而战。以亚瑟王麾下第一圆桌骑士的身份去参加此次圣杯战争,为你的王带来此战的胜利。为此王将宽恕你的罪过,你也将找回自己作为骑士的荣耀。”

也许是听懂了霜月的劝解,berserker单膝跪地,用仅存的理智断断续续的说。

“王……兰斯洛特……赎罪……请战。”

“吾之骑士,既然你觉得愧对于我,那就继续为我而战,助我赢得此战的胜利吧。为此我将赦免你曾经犯下的罪过。去吧,兰斯洛特。去将此战的胜利为我献上。”sabe沉默片刻便下定决心,对跪着的berserker说。

“……不胜感激……王。”

“我也来助你一臂之力吧”霜月举起自己的右手说“吾以此令咒下令,berserker去将此战最后的敌人archer击败。他所在的地点是音乐礼堂。“

有着四枚令咒强化的berserker气势到达顶峰,手握魔剑—无毁的湖光朝着音乐礼堂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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