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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针-保密

咖啡店外,洋若正在把自行车停放好,走进了店里。

康哥:「小洋你去哪了?」

康哥一副慌张的模样,看到洋若回来,急忙着问着。

洋若:「香草荚没了,刚刚去烘培店买了些回来。」

洋若举起手上到袋子,走进了吧台内。

康哥:「刚一直打电话给你,你怎么没接?」

洋若:「我今天手机忘了带出门,怎么了吗?」

洋若放下袋子,看了一下康哥。

康哥:「我刚刚接到医院的电话,他们要你回医院一趟去复诊。」

洋若:「复诊?」

康哥:「嗯!他们说要你回去检查。」

洋若:「我只是贫血而已,为何要检查?」

康哥:「我也这样说,他们说上次只有抽血,没有进一步检查其它部位,所以叫你回去复诊,我认为他们说的也是有道里。」

洋若:「我没事了,应该可以不用回去。」

洋若不以为意,忙着准备做布丁。

康哥:「不管有事没事,回去检查一下也好。」

洋若:「好吧!我先烤好布丁再去。」

康哥:「嗯!别忘了。」

洋若:「不会忘的,因为我没去,康哥你会一直碎念着。」

康哥:「知道就好。」

洋若继续手边的工作,直到一个个布丁冷缺后放入冰箱内,洋若才能放心,洋若想了一下。

洋若:「康哥,我去趟医院。」

康哥:「嗯!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洋若:「知道了。」

洋若就这样骑着自行车,往医院的方向骑去,不时还表演了一下自己的自行车特技,证明自己身体没异样。

洋若把自行车停放好了,就走进医院大厅,因为不知道要去哪边复诊,就到挂号柜台询问。

洋若:「不好意思,我接到通知,要我来复诊,但是我不知道要找谁复诊,可以帮我查查吗?」

洋若手上拿着证件,问着柜台的小姐。

柜台小姐:「姓名?」

洋若:「吴洋若。」

柜台小姐听到这个名字,看了一下桌上的交代事项,马上拿起电话打了通电话。

柜台小姐:「张主任,吴先生来了。」

柜台小姐:「是…是…我知道了。」

洋若看她挂上电话,从抽屉拿了一个口罩出来。

柜台小姐:「吴先生,请您戴上口罩,然后从后面那个电梯,前往五楼,会有一位张主任在哪等您。」

柜台小姐用手指了后面的电梯。

洋若:「好,谢谢。」

洋若接过口罩,戴上口罩后就转身去搭电梯。

洋若看了一下楼层分不,五楼,普通病房、隔离病房,心想复诊怎么会去病房,不是该去诊间吗?

电梯门一开,就看到一位略有些年纪的医师站在电梯门口。

张主任:「吴先生吗?」

洋若:「嗯。」

张主任:「你好,我是院内的化验科主任,我姓张。」

洋若:「张医师您好,想请问…」洋若还没说完,张主任就先打断他的话。

张主任:「跟我来。」

洋若一脸茫然,只能跟着张主任后面走,张主任领着他到了一间病房,让洋若换上护理服跟拖鞋,然后在房内稍等一下就走了出去。

洋若左右张望着,病房内放置了很多医用仪器,还有一个推车,上面放了一些医用器具,房间内没有对外的窗户,拿着护理服,洋若就走进了浴室换上。

洋若换上护理服,从浴室走出来后,坐在病床上,等着做检查,洋若开始心想,只是贫血而已,应该不用这么小题大作吧!这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女医师,打开门走了进来。

玥夕:「请你躺在病床上,我要帮你先抽血。」

洋若:「嗯。」洋若就躺上了病床。

洋若躺在病床上,一直盯着玥夕的动作,玥夕走到了推车,先戴上医疗用手套,然后把推车推到病床边,找出橡皮绳、抽血用试管,准备帮洋若抽血。

玥夕:「可能会有点痛。」

洋若:「没事,我不怕打针。」

玥夕:「嗯,那我准备抽血了。」

这时玥夕稍微摸了一下洋若的右手臂,把头压低在找血管,洋若看着玥夕的动作,只是不小心两人对到了眼,洋若不好意思地把头转走,玥夕则是继续抽血动作。

玥夕帮洋若抽完血之后,拿了酒精海绵,请洋若用另只手压着伤口不要放开,洋若点点头示意,玥夕就走出病房。

看到玥夕出了病房,洋若松了口气,想起刚刚对到眼,那对眼睛好漂亮,不知不觉脸开始灼热了。

这时玥夕又走入病房内,走到推车旁,又重新换上手套,然后把洋若的手拉开,帮他在伤口上贴上胶带。

玥夕:「吴先生,麻烦你跟我来。」

玥夕说完就走到门口,洋若起身下了床,就跟着玥夕走出病房,玥夕带他到了扫描室。

玥夕:「现在要帮你做全身断层扫描,请你躺到上面后不要动。」

洋若按照只是躺了上去,玥夕帮他调整了一下手臂的位置后,就开始操作仪器,洋若感觉到慢慢从脚穿过大圈圈后又回来。

玥夕:「好了,你可以起身了,跟我走。」

玥夕一样在门口等着洋若,洋若又跟着玥夕走回到病房。

玥夕:「你可以躺在病床上稍作休息,或是坐着都可以,等等我们会来跟你解释。」

玥夕说完转身就离开病房,洋若看了看也没什么别的地方可以坐,只好躺上了病床闭眼休息一下。

在内科诊间,何院长、张主任跟林主任三个人正在里面讨论着。

何院长:「林主任这断层报告结果如何?」

林主任:「目前其它器官没有异样,暂时还没入侵到其他器官细胞。」

何院长:「这样啊…何医师呢?」

张主任:「何医师先去化验科看抽血化验结果。」

这时有人敲了门。

何院长:「请进。」

玥夕神情慌张,也不管门有没关上,走了进来。

玥夕:「院长、张主任、林主任。」

何院长:「何医师,化验结果怎么样了?」

玥夕:「比上次严重了一些,血液里病毒数量有增多趋势,目前看起来可以与宿主共生,不受人体免疫系统攻击,乍看起来没有攻击性,但是因为上次吴先生有昏厥现象,这病毒可能还是具有攻击性。」

玥夕把刚刚的化验资料递给了院长。

何院长:「传染途径呢?」

院长看着资料边问着玥夕。

玥夕:「目前应该只有血液传染。」

何院长:「何医师有什么建议?」

虽然他们是父女关系,但在医院里,都还是用院长跟医师互称彼此。

玥夕:「因为目前还不知道侵略性跟攻击性,所以要观察一段时间,暂时让吴先生转到专属病房,我会24小时近距离观察及照料。」

不管院长问了什么,玥夕都能很快答上。

何院长:「24小时?」

院长吃惊的表情看着玥夕。

玥夕:「这病毒有点特殊,可以与宿主共生,人类身体的免疫系统不会攻击这病毒,病毒目前很安定,但是不排除还是有侵略性,所以需要长时间观察,同时需要吴先生随时提供身体感觉变化,所以近距离观察会比较有效找到这病毒的弱点,而且…。」

何院长:「什么?」

玥夕:「这病毒还在进化,一旦进化成具侵略性,可能短时间内就可以吞噬主要器官之细胞,例如心脏。」

何院长:「何医师,你跟我到院长室,张主任、林主任你们先去忙吧!」

何院长说完就离开门诊室,玥夕跟张主任、林主任点头示意一下也跟了上去。

何院长:「你知道长时间近距离接触病患很危险吗?」

进到院长室,何院长有点生气也不等玥夕关上门就这样对她说。

玥夕:「目前没有其它传染性,还很安全。」

何院长:「小夕,妳刚刚自己就说,这病毒还在进化,万一异变具传染力怎么办?」

院长站在桌前,靠在了桌边,脸上的表情甚为慌张。

玥夕:「爸爸…放心,我会小心注意的。」

玥夕站在了院长前面,眼神非常的坚定。

何院长:「妳啊!任性也要有个限度。」

院长走到了椅子,坐了下去。

玥夕:「爸爸…不用担心,我会在病毒进化前找到弱点的。」

不管院长说了什么,玥夕已经打定主意。

何院长:「妳…唉…算了,我也知道阻止不了妳,但是妳真的要小心。」

院长也非常清楚结果,他也只是尽量劝说着玥夕。

玥夕:「我知道的。」

何院长:「把他转到12楼去吧!」

玥夕:「总统病房?」

院长突如其来的一句,这是玥夕没想到的部分。

何院长:「难道要让妳睡沙发还是睡病床?妳先带他上去,等等我过去跟他谈一下。」

何院长边说边拿起电话。

玥夕:「嗯…」

何院长:「院务科,我是何院长,安排一下,让隔离病房的吴先生转到十二楼的总统病房,病房费用由我个人来支付。」

院长说完就挂上电话。

玥夕:「谢谢爸爸,不过要怎么跟他收费?」

玥夕心里明白,院长这样做是为了她。

何院长:「他能过这关再说吧!」

玥夕:「这么不信我?我先带他上去。」

何院长:「等等我会跟张主任过去一趟。」

玥夕:「嗯。」

玥夕说完就离开院长室了。

玥夕走回洋若待的隔离病房,推开了门,玥夕看到洋若躺在病床上,正在休息,她静静地走到洋若身边。

玥夕:「吴先生。」

玥夕:「吴先生。」

玥夕叫了两声,洋若都没回应,玥夕只好拍了洋若的肩。

洋若:「嗯?」

洋若缓缓睁开了眼睛。

玥夕:「吴先生,要帮你换病房。」

玥夕站在了洋若旁边。

洋若:「换病房?」

洋若瞪大了双眼。

玥夕:「嗯!」

洋若:「我还不能离开吗?」

洋若一直以为检查完就能走了,听到玥夕这样说,不免纳闷着。

玥夕:「目前来说是这样。」

洋若:「怎么了吗?」

玥夕:「等等院长会跟你说明。」

洋若:「院长…」

洋若一副感觉不太妙的样子。

玥夕:「带上你的衣物跟鞋子,跟我走吧!」

玥夕又走到门口等着洋若。

洋若:「我就穿这样?」

玥夕:「嗯!」

洋若:「呃…」

洋若一副很无奈的表情,跟在了玥夕后面一起进了电梯,洋若看着电梯一层一层上去,最后停在了十二楼,旁边的楼层只是写着-总统病房。

玥夕走到了柜台,跟护士交谈了几句后就带洋若走到一间房门,玥夕打开了房门,洋若也跟着进去了,那间病房很大一间,有一个客厅,客厅左右各有一间房间,房间内各有一间浴室,洋若心想这根本就是饭店不是医院。

洋若还傻着眼左右看着房间内的装修时,有人按了门铃,玥夕就走过去开门,洋若看到两位穿着医师袍,年纪都大约五十左右,洋若心想着前面这领头的医师,他的样子有点熟悉。

何院长:「吴先生,这边请坐。」

洋若还在想着哪里熟悉着,也坐到了沙发。

洋若:「我可以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洋若劈头直接问着这位医师。

何院长:「我是这家医院的院长,我姓何。」

洋若:「何院长,为什么我要来这里?」

洋若看了一下院长,而张主任跟玥夕则站在院长后面左右两边。

何院长:「吴先生,是这样的,我们医院化验科昨天在你的血液里发现了一种新型病毒。」

院长开始跟洋若解释着。

洋若:「病毒?」

何院长:「嗯,因为是新型病毒,目前医学数据内没有相关数据,所以才会请你回到医院做检验,关于病毒的相关信息等等何医师会跟你说明,为了进一步了解病毒状况,可能要你住在这一段时间。」

洋若:「何医师?」

何院长:「她是你的主治医师。」

何院长举起左手比了玥夕。

洋若:「嗯…」

何院长:「我们等等会联络你的家人,让你的家人知悉状况。」

洋若:「不,不要联络我的家人。」

洋若听到家人开始紧张了起来。

何院长,「为何?」

洋若:「我不想让他们担心。」

何院长:「但是医院有义务要告知家属,如果有任何紧急需要,必须家属同意。」

洋若:「没关系,不用联系,这点小事不要惊扰我家人,也麻烦我要住院的事,暂时替我保密,如果有任何紧急状况,我可以留下紧急联络人,其它人就不要打扰了。」

洋若说的有点心虚,因为他知道联系家属是固定流程,但他完全不想惊扰他的爸妈。

何院长:「好吧!我可以尊重配合你的要求。」

何院长想了一下,回答着洋若。

洋若:「谢谢,麻烦了。」

洋若松了一口气,紧张情绪也转轻松了些。

洋若:「只是我要住这间?」

洋若左右环视着。

何院长:「嗯!」

洋若:「这…应该很贵吧!」

何院长:「这个你不用担心,你的餐饮、住宿以及相关医疗费用都由医院支付。」

洋若:「呃…」

何院长:「吴先生你还有什么需要吗?」

洋若:「我需要打一通电话跟老板请假。」

何院长:「嗯!」

何院长摸摸口袋,发现他没带手机上来。

玥夕:「用我的吧!」

玥夕把她的手机递给了洋若。

洋若:「谢谢。」

何院长:「因为传染途径只有血液传染,所以你还可以会客,但是不要有肢体接触,尽量降低意外发生。」

这时候院长站了起来,洋若也跟着站了起来。

洋若:「好的。」

何院长:「你可以去打电话了。」

洋若:「呃…我可以去房间打吗?」

何院长:「可以,那我先离开了,有什么需要可以跟何医师说。」

洋若:「好的,谢谢院长。」

洋若跟院长鞠躬道谢。

洋若看了院长出房门后,就走到房间给康哥打了通电话。

洋若:「康哥,是我小洋。」

康哥:「小洋呀!怎么了,检查顺利吗?」

洋若:「嗯,挺顺利的。」

康哥:「那你要直接回家吗?」

洋若:「康哥…」

康哥:「怎么?」

洋若:「我可能一段时间不能去上班了。」

洋若边说着,边看着房间内的陈设跟窗外的风景。

康哥:「为什么?」

洋若:「刚刚院长跟我说我身体里有一种新型病毒,目前需要观察,所以要住院一段时间。」

康哥:「新型病毒?有致命危险吗?」

洋若:「应该没有,我也不太清楚。」

康哥:「你住几楼?明早我去看你。」

洋若:「十二楼。」

康哥:「好,明早我去看你,你早点休息。」

洋若:「好,康哥…店里可能就要麻烦你了。」

康哥:「傻小子,你照顾好自己比较重要,店里的事不用担心。」

洋若:「好,那就先这样,康哥晚安。」

康哥:「晚安。」

洋若挂了电话后就走到客厅,但是没看到何医师。

洋若:「何医师?」

玥夕从另个房间走了出来。

玥夕:「讲完了?」

玥夕把口罩脱了下来。

洋若:「口罩可以脱下了?」

玥夕:「嗯!」

洋若就把口罩也摘了下来,大口呼吸了几口。

洋若:「谢谢妳的手机。」

洋若把手机递给了玥夕。

玥夕接过手机后,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洋若突然脸红了把头转开,这时玥夕笑了。

洋若:「妳在笑什么?」

玥夕:「一个大男孩竟然会害羞。」

玥夕摀着嘴持续笑着。

洋若:「我没有…」

玥夕:「不然你把头转回来,我们在互视对方,看谁先害羞或是先笑。」

玥夕俏皮的说着。

洋若:「不要。」

玥夕:「那就承认你害羞了。」

洋若:「呃…」

玥夕:「好了,不逗你了,沙发坐着吧!」

洋若就坐到了沙发,但是眼睛还是不敢直视玥夕。

玥夕:「我不是梅杜莎,不用怕被我石化了。」

玥夕又开心笑了。

洋若:「那个…病毒是怎么回事。」

洋若虽然看了一下玥夕,但是眼神还是很不自然。

玥夕:「你血液里有一种病毒,是目前医学上未知的病毒。」

洋若:「啊?」

玥夕:「这病毒目前没有攻击性,可以共生在你的血液里,但是已经增加了不少。」

玥夕:「你除了那天昏厥之外,还有什么其它症状吗?你一定要老实告知。」

洋若:「没有了,我一直以为是贫血。」

玥夕:「因为病毒吞噬了你血液里的细胞,所以才会像贫血的症状,刚刚观察之后,现在病毒都在休眠期,所以你暂时没有其它感觉,如果过了休眠期,可能会入侵攻击你体内其它器官的细胞。」

玥夕眼睛一直看着洋若。

洋若:「所以?」

玥夕:「可能有致命危险。」

洋若:「啊?」

玥夕:「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洋若:「嗯。」

洋若看的出来玥夕的表情很镇定,没有了刚刚逗他的样子。

玥夕:「所以你只要有任何状况要马上叫我。」

洋若:「马上?」

玥夕:「嗯。」

洋若:「打电话给妳还是请护士叫妳?」

玥夕:「哈哈哈…」

玥夕镇定的表情又消失,又转为俏皮的模样。

洋若:「又有什么好笑的。」

洋若心想着,这何医师是不是机器人,可以随时切换模式。

玥夕:「我是妳的主治医师也是妳24小时看护。」

洋若:「所以…妳会跟我住在这间?」

玥夕:「是的。」

洋若:「呃…何医师妳…」

玥夕:「你可以叫我玥夕或是小夕都可以。」

洋若:「妳真的要住这?」

玥夕:「嗯…怎么了吗?」

洋若:「没…」

洋若脸又开始红了。

玥夕:「你好容易害羞脸红,你没交过女朋友吗?」

洋若:「没…」

洋若说的很小声。

玥夕:「哈哈哈…我也没。」

洋若:「呃…」

她也没交过女朋友?同性恋者?

玥夕:「还有什么问题吗?」

洋若:「有…我饿了。」

玥夕:「对喔!刚刚检查完到现在都还没吃饭。」

玥夕:「我打电话给柜台一下。」

玥夕就拿起电话打了电话给柜台护士。

-----玥夕对着电话说着-----

玥夕:「现在还有吃的吗?」

玥夕:「没有了?」

玥夕:「那我们可以叫外卖吗?」

玥夕:「好,麻烦妳了。」

玥夕挂上了电话。

玥夕:「等等护士会帮忙叫外卖送进来。」

洋若:「嗯…谢谢。」

玥夕:「等等吃完你就先休息,你现在很需要休息。」

洋若:「我再烦恼衣服,这样要怎么洗澡。」

玥夕:「等等我让护士再拿几套护理服给你。」

洋若:「我都要穿这个?」

玥夕:「嗯,穿这个或是全裸,你自己选。」

玥夕一直逗洋若。

洋若:「呃…根本没得选…」

玥夕:「知道就好。」

他们俩人都一样,从小至今没有喜欢过一个人的感觉,更别提恋爱的经验。

玥夕从来没有这样跟一个男生说过话,他只是觉得洋若的反应很有趣,从隔离病房帮洋若抽血开始,洋若常常一副紧张又害羞的样子,她从心里觉得洋若…他很可爱。

这样叫同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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