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和殿药房内。
一阵鬼哭狼嚎,不,猪哭胡嚎。
“大人,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求你杀了我!”
“大人,您给我一个痛快吧。”
“那可不行,我正研制一种新药,没了你们,谁给我试药。”话从一张薄唇中说出,此人便是穗乐,如名字一样,看起来是个温润的男人,面如冠玉,墨发随意扎起。谁能想到这么一个俊俏的男人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风和殿第一毒医师。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招惹了不能惹的人。你们应该庆幸,到了我这还能喊得出救命。”
森林内。
环儿从她的乾坤袋里拿出两套新的衣裙:“水里凉,小姐不要泡太久。”
“无碍。”又过了一会儿,觉得甚是无趣:“罢了,你服侍我起来吧。”
“是。”
谁知还未起身,河水里爬来了群蛇,色泽鲜艳,“啊!小,小姐,是万花蛇!”环儿吓得脸色苍白。
兽有神兽与灵兽之分,灵兽又有高中低三阶之分,万花蛇虽是低阶灵兽,但其毒液有很强的腐蚀性,连高阶魔兽的皮肉都能腐蚀,蛇皮防御性也很高,一般的灵兽是不愿意招惹万花蛇的。
把风的钟离永欢听到动静立马赶来,举剑斩杀蛇群,奈何数量太多了,蛇海战术也要将他累死,更何况还要防着有蛇喷毒液。
钟离怀玉看着浴血的钟离永欢不知在想什么,忽的眼睛一亮:“四哥,用火烧,万花蛇喜阴寒,火是它们的克星。”
钟离永欢闻言收起长剑背在身后,一手捻了个诀,手心窜出一簇小火苗,迎风而涨,挥手在身前拦了一道火墙,万花蛇依然前赴后继,墙上传来“嗤——嗤——”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蛇肉味儿。
妹妹。”钟离永欢转头向着钟离怀玉,“这血腥气和蛇肉味儿怕是……”
眼前一副大好春光看呆了钟离永欢,让他忘了接下去的话。
事出太急,钟离怀玉还未擦干净身子便披了件薄薄的纱衣,额前的碎发半干,衣服被身上的水打湿,透出些许白嫩的皮肤,水珠儿顺着光滑的脖颈一路滑到锁骨,再滑到胸前微微露出的沟壑里消失不见,一双掩盖不住的修长的玉腿,纤细的小脚……
不得不说,钟离怀玉的身材是极好的,胸前甚至比寻常女子还要壮观一些。
这美艳的一幕看的钟离永欢口干舌燥,他本就不是什么洁身自好的翩翩公子,平日里虽不欺男霸女,却也是各个青楼红场的常客,这个楼里进了新的美人,那个阁中培养了新的花魁,他准是第一个得到信儿跑去捧场的。为此敬王爷和黎侧妃操碎了不少心,想说个亲让他收敛一些,可好人家的女儿没有愿意嫁的。
如今这么一个大美人初出浴,衣衫不整的站在他面前,就算是自己的妹妹,也难免有些心猿意马,好在钟离永欢不像永堂那么肆无忌惮。
“咳咳。”尴尬的咳了两声,“你先将衣服穿好,我去探探路,我们得离开这里,不然引来了其他灵兽就麻烦了。”说罢走到一边探路去了。
待钟离怀玉穿好,钟离永欢也回来了,亦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前面不远有一个山洞,今夜我们在那歇息一晚,明日再赶路。”
“也好,四哥你也调息一下。”
“嗯。”
等走到的山洞,外面天已经黑了,钟离永欢和环儿吃过干粮已经陷入了梦乡。
钟离永欢的视线管不住的瞟向对面的钟离怀玉,天气较热,穿的都较清凉,薄薄的桃色衣衫衬的皮肤更加白皙细腻,她一手枕着头一手搭在腰上,露出一截藕臂,朦朦胧胧的,煞是诱人,领口不高,隐隐可以看到一些春光。
森林里的夜风带来了淡淡的花香,让他不禁想起了白日里的情景,小腹逐渐暖热起来。
“四哥……”山洞深处传来了钟离怀玉的声音。
钟离永欢一步步走进,山洞最里的空间稍大一点的,天然有一块石床。
一只柔若无骨的纤纤玉手绕上了钟离永欢的腰,他感觉背上一片柔软,刚想推开,只听那手的主人说:“四哥,外面好黑,怀玉害怕。”
钟离永欢转过身来,一股少女的馨香钻进他的鼻子里,夹杂着阵阵花香,他低头看见钟离怀玉的眼里仿佛有一汪春水,粉嫩的唇瓣微张,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事实上,他这么做了。
“唔……四哥。”这一尝便不可自拔,钟离永欢抱起怀玉将她压在石床上,扯开她的腰带,细密的吻落在钟离怀玉的脖颈,一室旖旎,一番意乱情迷……
刺目的阳光照进山洞,唤醒了熟睡的三人,钟离永欢默默看着收拾起来的钟离怀玉,白皙的脖颈上似乎多出一抹红色的痕迹,像是吻痕,面上不动声色,只是眼睛紧盯着钟离怀玉。
钟离怀玉感受到钟离永欢的目光皱了皱眉:“四哥,走吧。”
“好。”钟离永欢的眼神上下打量,停留在钟离怀玉的翘臀之上,“怀玉出落得愈发美艳了。”
钟离怀玉冷下一张俏脸:“四哥,你逾矩了。”
“妹妹想多了,还是快些赶路吧。”
待他们离开山洞,洞中走出一个女人,朱色的裙衫,红唇轻启:“好戏才刚刚开始。”勾出一抹妖冶的微笑,跟了上去。
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等待着。
“怀玉,能不能告诉四哥去百水森林做什么?”
不能。”依旧冷漠,“若是四哥不愿,怀玉自己去便是。”
“怀玉不想说,那四哥也不问了。”钟离永欢还想进一步确定,“昨晚怀玉睡得好吗?”
“……还好。”
“怀玉这脖子上是怎的了?”伸手就要去摸。
钟离怀玉连忙捂住那道红痕,“没什么,不过被小虫咬了。”
……
那红衣女子本坐在树枝上晃荡着一双玉足,听到身后的动静,敛去笑容,做惊恐状,惊呼一声,身子向后倒去:“啊!”
正好掉进了钟离永欢怀里。
再说钟离永欢,走得好好的耳边传来惊呼,下一刻怀中多出了个受惊的美人,眸子里仿佛有潋滟的水光,肤如凝脂,左眼角下的一颗朱砂泪痣显得整张脸楚楚可怜。那女子见自己被男人抱着,如受惊的小鹿般忙跳下来,面色绯红,很是羞涩。
似乎终于意识到那男人救了自己,微微侧头,露出自己优美的脖子,微蹲倾身行了个礼:“多谢公子相救。”宽松的红衣随着动作滑落,露出大半雪白的肩膀,玉手将衣服拉好,给了钟离永欢一个含羞妩媚的微笑。
钟离永欢看呆了,这红衣女子的容貌比起怀玉有过之而无不及,一身红衣风华绝代:“举手之劳而已,在下钟离永欢,不知姑娘芳名?”
“浮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