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天开始酒老每天都会特意调制一桶酒水,让玛莎二十四小时泡在里面。不仅如此,他还极度压榨玛莎的魔法,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将所有的魔法精髓都放在熔炼炉里,让玛莎全力驱动所有能驱动的魔法熔炼。
稍有松懈酒老就会往玛莎所在的酒桶里放入那蚂蝗一样的东西,而且还不只是一条。玛莎被折磨的一天要蜕几次皮,简直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变态的是每次她都不会像一开始那样晕厥过去,每次她都十分清晰的感受身体撕裂的疼痛。简直就是身体和灵魂的折磨,酒老还乐此不疲的提高强度。
其他人也没有逃过折磨,酒老告诉副院长他们一个月后就会让他们离开。于是阿兰他们的训练强度也成倍的增加,几天下来铁老二他们都瘦了几圈了。阿兰直接被副院长扔进了恶魔窟的中层,并被告知如果十天内出不去就准备死在里面。和玛莎同样遭遇的桃儿被各种剧毒包裹着,已经分不清楚是人还是怪物了!
在圣教帝国的伯爵府,此刻被一群圣教中人包围着。一个身着圣教小队长服饰的男人,趾高气扬的指着伯爵夫人说:“臭婆娘,老子是看在伯爵这么多年的贡献上才放你一命,别不知好歹!快说,你女儿到那里去了?”
听到这话伯爵府的众人一脸怒容,眼里冒出了愤怒,紧握着拳头想要上去揍他一顿。
伯爵夫人轻轻的摆了摆手示意其他人不要动,用手轻轻的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用十分轻蔑的眼神看着那个男人说道:“奥拓利,你无非就是当初我家伯爵没有允许你进入护卫队而报复!现如今趁着只有我一个女人在家来找麻烦,就不要找一些莫须有的理由。我女儿去那里那是她的自由,你又凭什么来大呼小叫?”
奥拓利被伯爵夫人说中了心事,脸上的肌肉扭曲却依旧冠冕堂皇的说:“哼!作为圣教帝国的一份子,自然要为帝国效力。你女儿当初被测出满魔法天赋,就更应该好好的为帝国做事。如今却不知去向,就是背叛帝国对帝国对圣教极大的挑衅!”
伯爵夫人淡淡的笑了:“简直可笑至极!奥拓利,亏你还是圣教一个小小的小队长,居然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伯爵夫人把那几个小字咬的极重。
奥拓利听到这话皱了一下眉头,小声的问他身边的人:“她这话什么意思?”,他身边的那个人在他耳边说道:“她们的女儿后来被检测出是死脉!”
“死脉是什么意思?”奥拓利问道。
“死脉是什么都不知道?队长大人也未必太孤陋寡闻了吧!”伯爵夫人嘲笑道。
“你……”奥拓利气氛的说。
“所谓死脉就是废脉,没有活力的魔法无法驱动,也就是无用的魔法!我女儿虽然被测出满魔法天赋,却也是死脉魔法。换句话说她比没有魔法天赋更加的没有天赋!她又如何去给帝国效力?又如何为圣教效力?可以说她连一个普通人都抵不过,她又如何去保护别人?这些在圣教都有记录,队长大人难道就没有看过吗?还是说队长大人更本就不懂什么是死脉魔法?”讽刺,赤裸裸的讽刺!
听到这些奥拓利阴沉的对身边的人说:“回去再收拾你!”,然后又换上目中无人的样子说道:“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是想求证一下而已,顺便看看你女儿有没有恢复!”
“呵呵……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死脉魔法还可以恢复的!”伯爵夫人嘲笑道:“既然如此,你不分青红皂白就强行闯进来,还动手打人!”,伯爵夫人看着手上的血迹说:“队长大人是不是给个解释呢?”
奥拓利硬着头皮说:“解释?什么解释?圣教执法需要什么解释?”
“很好!希望我家伯爵回来后你还是如此说法!请吧!”伯爵夫人冷冷地说。
奥拓利一甩衣袖说道:“走!”,圣教的人就朝伯爵府外走去。
“将记录魔法球放好了,等伯爵回来就让他带着魔法球去圣教理论理论!”伯爵夫人淡淡的话传进奥拓利的耳朵。
“放心吧夫人,从他们进来小的就启动了纪录魔法球,一点都不曾错过!”
“那就好,顺便把被损坏的东西全部记录好,受伤的人也详细记录。到时候这些损失和医药费等等都是要算的!”
听到这些奥拓利气的双眼发红,一脚踹在身边那个人身上:“回去再收拾你!”,最后气冲冲的带着人离开了。
“夫人,你先进屋躺着,我去找治疗魔法师来。”伯爵夫人身边的女仆扶着她去了屋里,躺在床上的伯爵夫人思绪已经飘远。她的玛莎离开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现如今如何。
啊……
一声惨叫传来,之前站在奥拓利身边的那个人被奥拓利一脚踹倒在地上。
“你这个废物,老子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对伯爵出手,都被你给毁了!还让我在那女人面前丢脸,都是你这废物!”
奥拓利不停的踹着地上的人,似乎要把自己的愤怒全部发泄出来。
旁边另一个人过来对奥拓利说:“队长大人,我有一个想法不知道能不能帮上忙!”
奥拓利看了他一眼停下脚说道:“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那人连忙谄媚的说:“前段时间亡灵不是在总部大闹一场吗?我们何不……”
“你是说让伯爵和亡灵扯上关系?”奥拓利阴毒的说。
“大人,如果和亡灵扯上关系,不管用什么方式伯爵都洗刷不了,除非他真和亡灵有关系。”那人说到。
奥拓利眯着眼睛说:“哼!这次我要让他跪在我面前求我!当初看不起我,以后就要像狗一样来求我!”
又看了地上不断抽搐的人奥拓利说道:“把着没用的废物扔出去,以后就给老子扫粪坑!你,去帝都给我找几个亡灵物种来,我要好好的安排一下!”
地上的人被拖出去了,另外的人也做其他事情去了。奥拓利坐在那里,想着接下来要如何对付伯爵,想到了得意之处还笑出来了。
夜里伯爵府的后门有人敲门,守卫开门没有见到人影,就打算关门。
“别关门,我有事找伯爵夫人!”一个沙哑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
守卫朝声音所在位置看去,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躺在那里,看起来像个乞丐。
“你是谁?大半夜的来敲门干什么?”守卫问道。
“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伯爵二人,麻烦你帮忙叫伯爵夫人一下。”地上的人说。
“你等着!”说完守卫就关上门去通知伯爵夫人。
地上的人颤抖的躺在那里,眼里有仇恨有报复也有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