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人们终于回想起了当初被巨人所支配的恐怖!
……
这就是最强的力量吗?
马鲁哥利变身后,低下头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感受着里面充沛得似乎无穷无尽的力量,不禁有些恍惚,就这么成为了最强?
他抄起手,隔空对着不远处的d市随手扇出了一掌,想要试验一下自己现在的力量。
巴掌带起了剧烈的狂风,看上去就凌厉无比,d市英雄协会支部的人还没来得及撤退,就从屏幕上看到了这灭世一般的一幕,一时间都吓得呆立不能动。
“这,这就是预言里的灾害吗?”
一个穿着得体的工作人员有些失神地指着屏幕里的巨人,和这个巨人相比,偌大的d市都好像只是他眼前的积木玩具。
没有人回答他,因为那个可以用脚趾头碾压奥特曼的巨人带给了他们太大的震撼,整个作战室安静得针落可闻,只是隐隐能听到有人呢喃着:“没救了……”
d市绝对没救了!
作战室里的大家都万念俱灰,只感觉一切都索然无味。
做了这么多的努力还是白费了。d市的作战总指挥长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准备好了迎接死亡,因为支部是建在地上,而不是地下的。
其他的人也都是这个心理,因为他们当初都是自愿留下来抵御灾害的,没有强迫,没有黑幕,只是源于心底的那一份善良,死亡也是他们早就做好的准备。
而当那风速快有18级的飓风带着令人胆寒的尖啸声急速刮来时,他们仿佛已经能看到飓风吹枯拉朽般地摧毁d市的可怕场面了。
作战室里,一个隶属于情报部的工作人员正全神贯注地盯着眼前的屏幕,上面显示的是d市的完整程度,完好的地方呈绿色,已经被毁灭的地方呈红色。
所幸的是,到目前为止还是一片绿。
他紧张地看着可以当作他们死亡沙漏的地域统计图,纵观全图,就怕出现一点点红色,因为这就意味着下一秒d市将会变成废墟。
一秒,两秒……
一分钟过去了,大家都有些奇怪的看着作战室的屏幕,上面显示d市里飓风肆虐到风平浪静,但期间没有任何一栋建筑毁坏。
不会是坏了吧?大家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经过多方的考证,并没有。
这时候大家的面色终于变得有些奇怪起来了,一个个都很懵,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而此时屏幕上的巨人好像是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然后像是拍蚊子一样疯狂的朝d市这边扇巴掌,双臂抡得虎虎生风,看上去颇有风火轮的样子,十分的喜感。
就连他肩膀上的福克高都禁不住他这么折腾,死死卡在自家弟弟的锁骨处,趴在因为身体变得过于巨大而撑破了身体,裸露到空气里的骨头上,声嘶力竭的大喊:“弟弟,救我!”
而马鲁哥利脑子明显缺根筋,在他自己制造的飓风里闷头苦干,根本听不见他哥说的话。
扇了整整一分多钟后,他终于气喘吁吁的放弃了,这个时候他哥已经倒在了他的骨头上两眼变成经典的圈圈眼,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而见到哥哥的惨状时,马鲁哥利悲凉的大吼了一声“哥哥”,巨大的声音甚至让离得很远的易秒的鼓膜隐隐作痛,更别提只是普通人的福克高了,顿时七窍流血,多半是没救了。
而马鲁哥利丝毫没有杀死了自己哥哥的觉悟,见自己的哥哥七窍流血,朝着天空悲凉的大吼了一声:“不!!!”
而后又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哥哥,血好像流的更多了,他只感觉一阵惶恐,从小在哥哥的悉心照料下而养成的懵懂无知逐渐演变成了剧烈的怒火。
“可恶啊!为什么,为什么啊!为什么让我得到了最强的力量之后还要让我失去自己的哥哥!那我要这一身力量还有什么用?不!”
马鲁哥利泪流满面地说道,双手重重地砸到了已经不堪重负的土地上,一串串豆大的泪……不,有一个学校那么大的眼泪从几千米的高空落下来,同时配上他标配的哭声,一时之间竟有些悲凉。
当他自顾自地自嗨了一会儿后,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恍然抬头……额,低头,盯着d市街道里正对着他伸出手掌的易秒,悲愤地大吼:
“我知道了,全是你,都是你害的,不然我怎么可能会失去哥哥!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说着他就提起了自己沙包大……一座山那么大的拳头朝易秒重重砸去。
而易秒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一言不合就动手的马鲁哥利,这他妈关我什么事?同时他也赶紧收回了自己模仿“辛辣天森”的手,在心里后悔。
妈的,刚刚怎么就突然中二了?这下完了。
就在刚刚,易秒看远处的马鲁哥利流下的眼泪像炸弹一样打到地上,打出了好几个巨坑,不禁头皮发麻,同时掏出了自己放在胸口处的秒表,“嗯,1分14秒左右。”
易秒现在还对于自己的技能没有一个直观的认识,所以这次前来特地带了一只秒表。
而刚刚的奇怪景象自然也是他搞的鬼,说实话,当马鲁哥利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然后沉下腰撅起屁股疯狂抡手时,易秒开心地笑了。
沙雕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只不过巨人弟弟单杀自己哥哥的时候,易秒没有看见,不然又可以得到快乐,1+1=2,所以是双倍的快乐。
然后看到巨人弟弟痛苦地大吼时,易秒脑子突然一抽,想起了火影里的佩恩,有些中二地朝着巨人弟弟伸出了右手,嘴里念念有词:“我要让你感受到苦楚!”
然后眼睛一瞪,“辛辣天森!”
然后正处于悲痛期的马鲁哥利就很不巧地看到了。
然后就大眼瞪小眼,两个人展开了一场深程次的对视交流。
易秒看着巨人弟弟有些发红的眼眶,收好了作死的双手,认真地盯着马鲁哥利:
“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