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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她是杀人犯的女儿(3)

阮惜跟在陈夙愿身后,很想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角。这是很多年前养成的习惯,她害怕的时候不是抓着陈宁生的衣角就是抓着陈夙愿的衣角,她总有依靠,可是现在没有了。她想了想,还是将手缩了回去,倔强地忍住了。

陈夙愿见阮惜的脚步停顿,回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柔软,折身回来牵着她的手。

这个房子能藏东西的地方并不多,他们两个就着手机的亮光翻翻找找,直到天亮都一无所获。

“先回去吧。”陈夙愿叹了口气,“天已经亮了,如果被人发现里面有人会报警的。”

阮惜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荒芜的院子,眼神恋恋不舍,走到门口时才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顿了一下,猛地回头问陈夙愿:“你还记不记得宁生爸爸曾经给我做了一个树屋,就在后院。”

被阮惜这么一提醒,陈夙愿也想了起来,折身就往后院走。

那个树屋其实很小,用藤蔓编织而成,挂在高高的树上,被院子里和院子外几棵枝叶繁茂的梧桐树掩盖着,不知道的人很难发现。陈夙愿找到梯子,爬上了大树,在里面翻找了一阵,果然在最角落的地方发现了一幅画轴。他将画轴丢给树下的阮惜,阮惜打开画轴看了一眼,抬头看着陈夙愿,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真的是《游园图》。”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宁生爸爸真的把它藏在了家里。”

陈夙愿走下梯子,拿过画轴看了一眼,神情阴郁,他虽然没见过《游园图》,但是阮惜从小在画堆里长大的,肯定不会认错。

“先离开这里,画的事情回去再从长计议。”他拿过画轴卷了起来,脱下外套将画卷在里面,拉着阮惜原路返回,重新上车。

4.

陈夙愿的家暂时被穆茹乐霸占着,回不去,而回容家也不好解释画的事情,所以阮惜提议去她租住的房子。

阮惜租的是一个旧社区的一室一厅,房子格局比较老,但是好在很干净,家具家电也都还算新,再加上离公司不远,所以一个人住起来也很惬意。

她打开门将陈夙愿请进去,自己默默地走进浴室里放了一浴缸热水,泡了个热水澡,足足泡了半个小时才穿着家居服顶着一头湿发走出来。而陈夙愿竟然躺在她的小沙发上睡着了,大概是奔波了一夜,累极了。而那幅曾经轰动全城的画被随便地丢在沙发的一角,仿佛本就属于这个房间,从没离开过。

阮惜擦着头发站在一旁看着陈夙愿疲惫的俊颜,又看了看那幅画,只觉得恍如隔世。

她依稀记得,他考研究生在家复习的那段时间也会经常熬夜,最拼命的时候能够两三天都不睡觉。她泡完澡路过他的房间,经常看到他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那张疲惫侧脸,那张脸上新长出来没时间刮的青色胡楂和因为睡得不舒服而紧皱的眉头总让人觉得心疼。她有时候站在他的门口就会想,这个人这么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个人一点都不可爱,可是为什么自己会那么那么爱他呢?

如果没有这幅画,她是不是可以继续那么肆无忌惮地爱着他,然后仗着宁生爸爸的疼爱继续对他胡搅蛮缠,直到他也爱上自己为止?是不是现在早已开始交往,跟这个城市里其他情侣一样,每天手拉手地去约会?是不是就不会这么难过?

阮惜在他身旁蹲下身,伸手轻轻抚平他紧皱的眉头,眼泪默默地流了下来,满心都是无处诉说的欢欣和痛苦。她爱他,爱得很苦很累,可是却甘之如饴。她这一生都没有如此笃定过一件事,但是这一刻她知道,除了眼前这个男人,她不会再爱其他人。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凑上去,将唇贴在他的嘴角的,只觉得那熟悉的薄荷香味还在,他仿佛还是那个伏桌而睡的少年,懵懂间抬头被她调皮地吻在了嘴角,眉头皱着,俊秀的脸孔微红,眼睛却在一瞬间变得晶亮。那双眼睛有一秒钟是因为这个吻而惊喜的。

她闭着眼睛,仗着对方未醒,回忆着那时的画面,眼睛不自觉地眯了起来。

嗡嗡嗡——

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阮惜猛然从梦中惊醒,伸手抓过手机,手机上显示的是容肆的名字,可是接起来,说话的人却是佘羽琼。

“小惜,你在哪里?”佘羽琼的语气很急,好似很担忧。

“我在家里。”面对佘羽琼阮惜总有些不知所措,她不明白对方到底是讨厌她还是喜欢她,或者说是害怕她,总觉得那个平时看起来气场很足的女王样的女人,面对自己时的表现总是怪怪的。

“在家里就好。”佘羽琼松了一口气,“容肆那小子掉进湖里泡了半夜,一直在发高烧,什么都问不出来,我不放心你就打电话问问。”

“容肆掉到湖里了?”阮惜一惊,她记得他是追着白楚月离开的,怎么就莫名其妙掉进湖里了呢?

“他有没有事?”

“除了发烧说胡话,其他没什么,你别担心。”佘羽琼反过来安慰她。

阮惜还是很担心:“他在家还是在医院?我想过去看看他。”

“他在家,你想来我让司机去接你,别挤公交车了,一个女孩子还有身孕,多不方便。”佘羽琼有些着急。

“不要司机,我可以的。”阮惜慌忙谢绝,然后挂了电话,冲回房间换了衣服,拿起包准备出门。

临出门她才想起来陈夙愿还在沙发上睡觉,就到卧室里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尽管动作很轻,他还是被惊醒了。

“你要出门?”他睁着惺忪的双眼,看着换好衣服的阮惜,“去哪里?”

“把你吵醒了?”阮惜心里微微愧疚,很快说,“容肆掉湖里了,现在正在发高烧,我去看看他。”

“我送你去。”他皱着眉头坐起来,捏了捏眉心,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

“不用,我可以坐公交车。”阮惜看他那副疲惫的样子就觉得很不忍心,“你一夜没睡,好好休息吧。”

“这没什么,以前也经常熬夜。等我一分钟。”陈夙愿站起来,走进洗手间去洗脸。

阮惜看着他略微摇晃的背影,心里再次抑制不住地疼痛,这个人到底是多么不会爱惜自己?

陈夙愿开车送阮惜来到容家,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他们从容家用人口中得知,容肆被白楚月踢进了湖里,不会游泳的他差点被淹死,好在白楚月丢给他一截木桩。是的,白楚月丢给他一截木桩让他抱着浮在水面上,但是没救他上来,就让他抱着木头在湖里泡了大半夜。

“白楚月这个女魔头。”容肆发着高烧嘴里还喊着胡话,“小爷我要是再去找她,就不姓容!”

容家的私家医生在一旁给他输液,用人们一早通知了佘羽琼,佘羽琼此时也正在床边上担忧地看着容肆。

阮惜走过来跟佘羽琼打了声招呼,佘羽琼回过头看她乌黑的眼圈,眼神里的疼惜竟然比看到发烧的容肆还强烈。她站起来,皱着眉头问:“脸色怎么这么差?昨天那场到底是生日宴还是鸿门宴?两个人怎么都搞得这么狼狈?”说着她看到跟在阮惜身后走进来的陈夙愿同样也是脸色苍白,顿时气恼起来,“都别待在这里了,去客房睡觉,好好睡觉,天没黑不许起来。容肆暂时还死不了,不用都在这里看着。”

接着命令用人收拾客房,还亲自将阮惜和陈夙愿押进房间。

陈夙愿睡客房,阮惜还是住在她前几天一直住的房间,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所以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梦里她站在荒芜的陈家旧宅面前,看着大片大片的野蔷薇疯长,那些带刺的枝蔓无限地蔓延,将自己缠绕吞没,她被缠得透不过气来,一直在声嘶力竭地哭喊挣扎,最后终于没了呼吸。

她在憋闷中惊醒才发现自己将头缩在被子里,蒙得密密实实,难怪会透不过气来。掀开被子,外面的漆黑更让她意外,感觉才睡了一会儿,天竟然就黑了。

简单地在楼上的洗手间里梳洗了一下,走下楼时,陈夙愿早已神清气爽端坐在客厅沙发上喝茶。他大概是洗了澡,头发还是湿的,身上穿着容肆的衣服,白色的连帽长T和卡其色的裤子,显得随意而闲适,很久没看到他穿这类衣服的阮惜着实愣了一下。陈夙愿听到脚步声抬头看向楼梯,目光与阮惜相撞,阮惜慌忙别开视线,脸颊微微发烫。

容肆下午的时候清醒过来,此时已经穿着睡衣抱着菲菲在四处游荡,刚从外面游荡回来看到阮惜下楼,立刻走过去拉着问:“听说昨天穆家好热闹,到底怎么回事?快点跟我说说,我都好奇死了,偏偏陈先生什么都不肯说。”

阮惜也觉得把穆茹乐的身世四处宣扬确实不太好,于是转移话题:“先不说穆家的事.你的烧退了吗?楚月为什么踹你?你谈得不愉快吗?”

“太愉快了。”容肆咬牙切齿,“她竟然跟我说她年纪不小了,不想玩了,想好好找个人谈恋爱。你说这不是神经病吗?我就问她是不是吃错药了,然后就被她踹到湖里了。”

“你真是活该,对方肯丢给你截木桩已经很仁慈了。”陈夙愿放下茶杯,嘲笑着评价,“要是我,直接把你绑上石头沉进大海。”

阮惜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容肆气不打一处来,抱着头边装可怜边哀号:“你们有没有良心?我真是交友不慎啊,我的头好疼,医生说我的情绪不能激动的,啊,好疼好疼,我要死了!”

阮惜被他逼真的演技吓到,有些担心,这时就听陈夙愿说:“好吧,告诉你昨天穆家发生了什么。”

刚才抱头哀号的容肆突然就笑眯眯地跳了起来,跑到陈夙愿对面的沙发上正襟危坐等着听八卦。

阮惜一头黑线,陈夙愿见怪不怪地将昨天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包括穆茹乐的身世,但是掩去了关于陈宁生那部分,找到《游园图》的事也没提。

容肆听到八卦一脸感慨,连连摇头:“人间惨剧啊。一个骄傲的大小姐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大小姐,而是杀人犯的女儿,而那个杀人犯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啧啧,真是悲惨。”

“这件事毕竟是穆家的家世,你听听就好,别对外宣扬。”陈夙愿不太放心容肆的大嘴巴,认真地嘱咐。

容肆倒也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当下答应:“放心,我还没那么无聊。”

晚饭时,佘羽琼难得地亲自下厨做了据说是她最拿手的西餐,美其名曰给容肆补补身子。但是容肆不太买账,看到端上来的黑椒牛排,连连摇头:“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毒死我。”

阮惜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份牛排,确切地说是已经黑到无法辨认的肉块,嘴角有些抽搐,忍不住对容肆送去同情的目光。

唰——

一道白光闪过,锋利的料理刀稳稳地插在容肆面前的木桌上,刀尖离他的手不到一毫米,他立刻识相地闭了嘴,乖乖地将那盘“黑暗料理”端到面前,叉起一块牛肉大嚼起来,边吃边赞叹:“看着难看,味道还是不错的。不错,不错,有妈妈的味道。”

佘羽琼满意地放下手边的另一把刀,优雅地拿方巾擦擦手,招呼阮惜和陈夙愿:“你们也吃,别跟阿姨客气。”

一顿饭吃得无比艰难,吃完之后容肆找了个借口奔去了小厨房寻找正常食物充饥,陈夙愿也跟了过去。阮惜端着茶杯凑到正在阳台上喂猫的佘羽琼面前,踌躇很久才终于忍不住说:“阿姨,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对您说。”

“什么事?”佘羽琼抬头,似乎有些意外阮惜会主动找她说话,并且放下了猫粮坐在阳台上的椅子上做出聆听的姿态,“你说,无论什么事我都愿意听。”

“其实……”阮惜不知道为什么佘羽琼对她那么重视,只是觉得她的重视对自己是种压力,自己无法再欺骗她,“其实我没怀孕,我跟容肆也不是那种关系,我们只是朋友,很好的朋友。”

“没怀孕?”佘羽琼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复杂,有喜有悲有错愕有痛惜,但是更多的是深深的恐惧。

她从来都是雷厉风行的女子,在谈判场面对清一色的男性也未有过一丝畏惧和动摇。但是此时她脚步虚浮,阮惜赶紧上前扶了她一把,担心地问:“阿姨,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该骗你的。”

“没事,不是你的问题,从来都不是你的问题,你很好……”她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但是凌乱的笑容出卖了她的情绪,接着她抚着额头,对阮惜摆摆手,“你先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阮惜点着头,离开大阳台,走到楼梯拐角前她回头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而她更加奇怪,明明不认识余羽琼,却从一开始就很在意她的想法和态度,仿佛认识她已经很多很多年了。

陈夙愿在小厨房加过餐回房间时,隐约听到阳台的方向有极低的争吵声,就绕过去看了一眼,听到有人在打电话。

“她没有怀孕,是容肆在骗我,他想吓死我,他想让我愧疚,让我生不如死,他……一定知道了些什么。”佘羽琼压抑地低吼了两声,声音里满是崩溃,“他如果知道了,早晚有一天小惜也会知道,我受不了了……放心,我会忍住,毕竟……我们不能让宁生白死。”

听到陈宁生的名字,陈夙愿的心漏跳了两拍,闪身躲进绿色植物背后,将自己隐藏在暗处。直到佘羽琼打完电话离开,他还站在那里,在幽暗的光线中露出一个复杂而幽深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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