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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只要你不说话 我们就像欣赏默剧一样

季幸和王一然在一起之后,和袁嘉秋的关系更僵了,袁嘉秋在班上的女生面前楚楚可怜的控诉季幸是怎样拆散她和她男朋友然后小三上位的,用了贱人等很多污秽的词汇。同班的女生,季幸的同桌告诉季幸,袁嘉秋在背后捅她刀子,季幸当然忍不了。季幸直接就过去找袁嘉秋说:“你什么意思阿,自己留不住的人怪别人给你使绊子?”袁嘉秋毫不示弱的回应:“你做那么不光彩的事情你还那么理直气壮的?”季幸说:“我光明正大的,我和王一然在一起是你和王一然分开之后懂吗,你们的感情出问题了你想想你自己的原因,别一出事就觉得都是别人的错,一个巴掌拍不响。”袁嘉秋气的说不出话了,季幸接着说:“这几天我是给你面子,要是以后我再听见这些我就不止是说几句话出出气了。”袁嘉秋在这件事之前本来就是班里的小透明,丢在人堆里找不出来,上课老师都不会点她起来回答问题的那种。而季幸从高一开始就成了学校通报最多的学生,基本很多老师都眼熟她,胆子大,不怕事,袁嘉秋本来也不想横生枝节,听完季幸的这句话也算是默认,也许是她对王一然也并没有多喜欢。

那时候也许是因为互相喜欢的情愫使得每次见面我们后来细细回想,都自动加戏,其实可能没有多浪漫的事情,后面我们回想起来还是觉得甜丝丝的。那时候每次周末,王慈和季幸总是约着去找王亦和王一然,王亦和王一然都住在学校附近,每次季幸他们都是下午来,王亦和王一然就走着送他们回去,他们四个总是保持着安全距离,谁都害羞的不敢说话,偶尔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奇奇怪怪的,但是那时候觉得从他嘴里说出来的都是最美妙的音符,那个场景在后来的回忆中,四个少年,穿着纯白的T血衫,干净的像缓缓流出的泉水沁人心脾,女孩害羞的低下头,男孩紧紧的跟在身后,女孩偶尔回头总是会撞上男孩荒乱的眼神,接着都荒乱的躲开彼此的注视,只要你不说话,我们就像欣赏默剧一样。

王亦和王一然把她们送到了距离王慈家还有一点距离的地方,王一然说:“我回去了。”季幸说:“走吧。”王一然还想说点什么,但是季幸和王慈已经转身走了,王一然一步三回头,季幸偶尔用余光看后面的时候,总是能看到王一然侧着身子,季幸知道那是在看自己。

王慈带季幸到自己家去了,王慈说:“我骑电瓶车送你回去吧。”季幸说:“我们出去玩再送我回去吧。”王慈说:“好啊。”王慈把家里的电瓶车骑出来,季幸坐在后面,落日的余晖挥洒在地面上照的很多东西都金灿灿的,季幸和王慈迎着风,风把他们的刘海都吹起来了,王慈看着后视镜里的季幸说:“你看看你,没有刘海显得脸多大。”季幸说:“你以为你不大啊。”旁边的小店有卖吹泡泡的,王慈说:“我想玩那个。”季幸下去买了两个,粉红透明的包装管和蓝色透明的包装管,里面的水是透明的,但是摇一摇就会出现很多白色的泡沫,季幸跨上王慈的电瓶车,吹泡泡的模具往透明的水里沾了一下,然后王慈启动电瓶车,季幸拿着模具,迎着风飞出很多彩色的泡泡,路过的行人都会有意无意的看几眼,甚至有的小姑娘还会拿出手机拍照,而小孩则追着那些泡泡跑,季幸看着那些彩色的泡泡一个一个在天空中破灭,也许有的可以飘的更远些。

季幸和王一然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托人传纸条,把平时不敢说的话全部写在纸上,那些话足以让彼此这一天心情都很好。季幸那天叫张浅把纸条给王一然,张浅送过去了,上午送过去的,下午季幸和王慈还有张浅去上厕所的,听到高三王一然他们班的女生讨论说:“王一然的女朋友写的都是些什么东西,笑死我了。”这些话一字不差的进了他们三个的耳朵,王慈和张浅全部都看着季幸,季幸直接走到那两个女的那里说:“王一然女朋友?”那两个女的并不认识季幸,回答道:“对啊。”季幸说:“我就是王一然的女朋友,什么事情那么好笑?”其中有一个女的做贼心虚的低下头,另外一个矮一点的女的直接说:“说的就是你,你写的东西很好笑。”因为是下课,厕所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很多女孩子从季幸身边穿过,后面很多女孩子说让一让,高三的学校又紧张,上个厕所都是挤出时间的。季幸看着那个女的,那个眼神仿佛要把她千刀万剐,季幸最后不想造成厕所堵塞还是离开了。出了厕所之后王慈说:“那女的长得跟猴子一样还那么横,在背后嚼舌根她还有理了。”张浅说:“人本来就是猴子进化的。”张浅说完这句话看了看季幸和王慈的表情,心里暗想:“遭了,说错话了。”之后立马打圆场说:“我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猴子进化的,她是猩猩。”王慈说:“算你识相。”张浅回班后,王慈和季幸站在楼梯口那里,王慈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之后每次上厕所撞到了那两个女的,或者平时撞到了,王慈和季幸总是会故意撞他们然后又掐媚的说:“对不起,真是不好意思。”说完之后就哈哈大笑,那两个女的听到了,但是因为高三学习抓得紧也不好过多的停留。之后有一次季幸给王一然写小纸条,其中一个女的就是王一然的同桌,她看到了,纸条上写的是:“你们班那两个大猩猩天天在外面瞎晃悠什么,我真的是非常不小心就撞在她庞大的身躯上了。”那个女的看到后,立马把纸条抢过来,王一然说:“你干嘛阿。”作势要把纸条抢过去,那个女的一溜烟就跑到另外一个女的那边去了,他们两个看到了气的抓狂。比较矮的那个女的直接气的把纸条撕了。

下课的时候,王慈和季幸还在楼梯那说说笑笑,那两个女的直接过来,他们从季幸和王慈背后过来的,过来之后直接说:“谁是大猩猩。”季幸和王慈听到声音之后回头看到了是他们两直接说:“你们啊,还能有谁。”那个比较矮的女孩子说:“你们平时这样我就没说什么了,别太过分了。”季幸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个比较矮的女的说:“看来平时真的是太让着你们了。”季幸说:“我们需要你让?”那两个女的成功被季幸这句话点燃了直接说:“那行有本事别怂,今天下午厕所后面。”王慈插进来说:“不见不散。”他们走后季幸说:“他们会带多少人来。”王慈说:“你怕什么我把我们班几个女的全带上。”季幸说:“行。”

放学铃一响,季幸立马准备冲出来找王慈张浅也跟在季幸身边,但是刚走出班门的时候,季幸就被高三的几个女的拉走了,走的时候季幸跟张浅说:“去找王慈。”季幸被他们拉到厕所后面,季幸估摸着他们班大部分女的应该都来了,那个比较矮的女生站出来说:“你下午不是很狂吗?”刚说完旁边的一个女的上来对着季幸大腿就是一脚,季幸直接把书包往那个女的身上一丢,那个女的书包打的往后退了几步,季幸上来对准那个女的刚刚踢她的位置直接踢过去,那个女的被踢倒了。旁边的几个女的看到这一幕,全部上来了,他们用脚踢季幸,抓季幸的头发,季幸寡不敌众,但是还是在奋力挣扎,荒乱中,季幸抓了好几个女的头发也踢到了好几个女的,还好不算太亏。季幸的头发被抓掉了一大把,季幸看见地上自己的头发,用力把四五个女的全部推开,那几个女的看见季幸这个举动,有点惊呆了,季幸被他们围着在中间,眼神能杀人,那个比较矮的女的上来对着季幸的脸就是响亮的一巴掌,这一巴掌清脆且响亮,打完季幸的脸上瞬间映出五个手指印。打完之后,他们走了。季幸看着他们的背影,捡起自己的书包,把自己的头发重新绑好,刚弄好,王慈才带着他们班的女生过来,王慈看这样子就知道是刚打完,王慈满怀歉意的对季幸说:“实在对不起,我们班老师拖堂了。”季幸说:“没事。”王慈说:“我们明天去打回来。”季幸没有说话背着书包往前走,季幸的书包沾了很多灰尘,王慈跟在季幸后面帮她拍书包。

第二天王亦和王一然买了饮料给季幸和王慈送过去,他们来的时候,季幸和王慈本来是在外面的,看到他们来了,直接进教室了,王亦和王一然不解的跟过去了,王亦站在门口问王慈说:“怎么了你们。”季幸说:“那不多亏了王一然,王大少爷嘛,被打我认了,你把我们的纸条给别人看干嘛?”王一然解释说:“我没有,是他们抢过去的。”季幸说:“现在当然是你怎么说怎么对。”王一然说:“真没有。”季幸说:“没事就请回。”这个时候王亦说:“谁被打了。”季幸歪过头去没有说话,倒是王亦开口了说:“是我是我行了吧,你带着他赶紧走。”王亦听到这句话,眼神都冷了很多。王亦带着王一然走了,王亦对王一然说:“放学的时候把你们班那两个女的留住。”王一然说行,原本以为只是简单的警告一下她们。

下午放学的时候,王一然对那两个女的说:“等下,有人找你们。”那两个女的疑惑的等着,王亦进来了,王亦进来直接二话不说,对着那两个女的脸,一人一巴掌,那两个女的都被打蒙了,王一然也看蒙了。没一会那两个女的脸红起来了,火辣辣的疼,比较矮的那个眼泪在眼眶打转,恶狠狠的看着王亦,王亦冷冷的看着那个女的,那个女的夺门而出,出来的时候眼泪掉下来了,王一然走过来对王亦说:“你真牛。”王亦说:“谁叫他们动王慈的。”那个比较矮的女生,哭着从楼上下来,下来的时候刚好撞见季幸和王亦了,那个女的用通红的眼睛瞪了一眼季幸,季幸说:“抽什么风。”那个女的直接走了,季幸和王慈准备回家的时候,隔壁班的一个消息很灵通的女生过来对王慈说:“你要是和王亦分手了我就再也不相信爱情了。”王慈不解的说:“怎么了。”那个女生说:“你还不知道吗。”这么一说王慈更疑惑了说:“知道什么。”那个女的说:“王亦为了你把昨晚打你的那个女的打了,特别响的一巴掌,用响彻云霄都不过分”王慈没想到自己早上的一句话使得王亦那么冲动,王慈呆在原地,季幸哈哈大笑说:“简直就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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