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这个位置，自然要尝尝鲜了。
心里想着，牛有财已经来到了陆牧跟前。
“陆总大驾，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牛有财堆着一张肥胖的笑脸伸出了手去。
像刚才那位老友说的，众泰可是他们公司最大的客户，他们公司如今的效益都仗着和众泰的合作。
想起当初和众泰的合约，牛有财也是费了不少心思。
只不过众泰从这位陆总到下边的陆副总，李副总，甚至是个部门经理，都是一板一眼。
做事也是一丝不苟，想钻个空子都钻不成。
真是有什么样的总裁就有什么样的下属，要不是这样，他也不会想方设法的跟许浩搭上线，想把那批货出给皓鑫。
陆牧却连手抬都没抬，清冷的眸子扫了他一眼，声音平淡如水。
“今天这场合，似乎并不是牛总的东。”
牛有财伸去的手停在半空中，半晌有些尴尬的收回来双手搓了搓，面上依旧陪着笑脸。
“不管怎么样，陆总能光临，都是在座的荣幸。”
牛有财点头哈腰的寒暄着，对陆牧极尽的奉承。
于小晚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在她印象里，陆牧一向谦和有度，不管是合作的客户还是圈子里的朋友，态度不卑不亢，也不至于给人脸色。
难道真是众泰越做越大，他也跟着飘了？
正想着，不期而至的迎上了牛有财的目光。
于小晚是个脸盲，只觉得这人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不过她也没往心里去，这些小老板，一多半都是这样肥头大耳的。
真像陆牧这样要颜有颜，要身材有身材的，真是他们这里的一股清流了。
而此时的牛有财也在看于小晚。
陆牧这个难接近他早就领教过，人冷情的很，可对身边这个小丫头……
牛有财的目光落在陆牧揽着于小晚腰的手上。
再看眼前这个小丫头儿，一副单纯的样子。
看来没有男人不吃这一套，而他之前只是没摸准这位陆总的脉。
原来这位陆总喜欢清纯型的。
这样想着，也对于小晚开口道，“这位小姐看着十分的面善，咱们是在哪里见过？”
既然陆总不好说话，和他的小情人拉近关系也不乏是一种讨好陆总的办法。
只是这次不等于小晚回话，陆牧这次倒是主动开了口。
“牛总只是觉得面善吗？不应该记忆深刻吗？还是说需要我给牛总提个醒？”
他的话明明很淡漠，听在牛有财的耳朵里却莫名的让他打了个冷战。
“陆……陆总，这是哪儿的话。”
既然知道这个小丫头是陆总的人，在KTV的事就说什么都不能让陆牧知道。
牛有财又暗自看了一眼于小晚，见她一双大眼睛不解的看了看陆牧，暗暗松了一口气。
看来这个小丫头没有认出自己，刚才他还真不该拉这个近乎。
“我说什么牛总不应该很明白吗？”
陆牧话峰一转，一双深眸冷冽的看向牛有财，“KTV的事这么快就忘了？”
牛有财腿一软差点儿摔在地上，额角的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