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乔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难道脑海中的记忆是个梦?伸手抚摸旁边的被窝,还有余温,这就说明昨晚他们睡在一起了,这是同床共枕?。只是想想,苏乔的脸上就发热。
郁这个时间段应该在健身,她也要健身,干脆利落的洗漱完,换了套运动服,朝健身房走去。
“早上好,凌!”苏乔跟郁凌打招呼,今天的他穿了一身白色球服,肩膀上挂着一条毛巾,发型微乱,在跑步机上挥洒着汗水,怎么看怎么迷人。
“怎么起来那么早,不多睡会,”郁凌看到苏乔一身粉色运动服,眼前一亮,他发现苏乔是典型的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其实苏乔的身材比例非常均匀,虽然偏瘦,但该长肉的地方是发育的很好的。
“我想跟你一起健身”她以前也是每天早晨天没亮就偷偷起床去练剑的,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习武而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只好到冷宫用棍子练。来到这里之后,她都没练过,因为没地方。
“你内力修炼的怎么样了?”
“我也不太清楚,你帮我看看。”苏乔拉起他有力的手臂,纤细的手轻指落在强而有力的脉搏上,凝神静思。
“我靠!又是一个武学奇才,才半个月,差不多有三年的功力了。”苏乔又惊又喜,才半个多月,就等于人家修炼三年,她修炼一个月才有人家三年那么多,师父都说她是百年难得一见武学奇才。如果师父在的话,发现这是奇才中的奇才那不的高兴的一个月睡不着?
“不许说粗话。”郁凌捏着她的小鼻子,严肃的盯着苏乔,恶狠狠的威胁着“才来几天就学坏了!再有下次看我不打你屁股,”
“好,我下次不说了,还不是你太让我惊讶了,”苏乔吐吐舌头,她也是第一次说,感觉很不好,配上那个词整个人都变得粗俗了。
健完身,洗完澡出来,易天就把她需要的东西准备好了,“苏小姐,这是你吩咐我采购的东西,你看,还缺什么?”
“嗯,笔墨纸砚都很好,只是我还需要画卷,那种,就是古装电视剧用来画画的那种,明白吗?”看到易天点头,又继续说“这这绣架从大到小的型号都要一个,还有各种料子,各个颜色都要,还有做衣服的各种工具都备一份。你看还有什么没补齐的,尽快买上。ok?”
“明白!只是,苏小姐,冒昧问一下,你要这些东西做什么?”易天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心里跟猫挠似的。
“想知道?过两天过来看看就知道了。”苏乔神秘一笑,卖起关子来。
“现在先去吃早餐,你们上班快迟到了。”
“小白,我去上班咯!你在家乖乖的,不许自己出门,外面很危险的,知道吗?”孙霏抱起小白的两个前脚,仔细叮嘱,把它抱在怀里摸了摸那柔顺的让人爱不释手的毛发,把它放在搭好的窝,关上门去上班。
小白是她下班回家的时候在街边遇到的,第一眼,她就知道它是雪貂,她记得小时候爷爷养过一个雪貂,只是没有这个那么好看,是黑白色的。
而这个是纯白的,这是雪貂中的贵族啊!非常稀有。这毛绒绒的,超可爱!它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对于它来说并不安全。
“小家伙,你是怎么到这里来,这里可危险了,被人捉住会被吃掉或者做成貂皮围巾的。”当时她也没想把它抱回家,只留了些吃的就回家,没想到它会跟着来。
小白对于孙霏的话并没有在意,它不出门怎么找苏乔?来到这里都这么久还没跟他们团聚,好心急的知道不?
小白就是跟着郁凌苏乔一起穿越的雪儿,它当时没能咬住苏乔的裙摆,所以失散了,来到这这个世界流浪了三天,也饿了三天,让他去捡垃圾吃,它宁愿饿死,好在遇到了孙霏这个心善的姑娘把它捡回来,让它不至于饿死异世。
显然它没有苏乔那么好运,一来到就找到郁凌了。
吃完早餐,留下两名保镖,就带着易天去上班了。
郁凌留下保镖正好,可以帮她干苦力。刚才易天买的东西,需要分开来放,得收拾两个房间出来,有些重活少不了需要男人做。
把收拾房间的活交给韩姐,苏乔拿着笔墨纸砚和一些纸张去了郁凌的书房。
苏乔来这里也快一个月了,平时每天都做的事情,现在一个月没做了,手痒的很。
摆放好宣纸,调颜料,砚墨,提笔落笔,动作行云流水,指尖的笔带着墨水在宣纸上缓缓地盛开,落笔时轻时重。
苏乔抿着唇,左手背在身后,背脊微弯,眉眼尽是认真,全神贯注的凝视着手中的笔,桌上的画,仿佛这一刻,她眼中的画就是她的一切。
没用多长时间,收笔,阁下笔,把画好的画拉到一边,又拿画一张白纸放在桌上,继续画。
画瘾来了,止的止不住,认真做一件事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韩姐上来崔了,该吃饭了。
画好最后一笔,缓缓收笔,拿起来看了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放下画,朝门口走去,心里说不出的舒适畅快,脚步不由轻快的跳起来。
“乔乔这是遇上什么好事了?心情那么好!”韩姐看着闲适自得的苏乔,露出慈爱的笑。
“韩姐,我是天生乐观派,天天心情好!”不快的事她是不会憋在心里的,省的憋出内伤。
“嗯,那就好,韩姐也希望你能天天开心”韩姐一边给她盛饭,一边说。
“俊哥,查出来了,端了我们再B市据点的是个叫苏乔的女人,她是郁凌的女朋友。”季征恭敬的站在一边汇报。
东郭俊慵懒的坐在名贵的真皮黑椅上,淡淡的看着眼前跟他汇报的人“这点消息查了那么久,让我很怀疑你的能力啊!”
吸了烟一口手里的烟,轻轻吐出来,淡淡的烟雾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无形之中增添了男子的恐惧,
季征背脊一惊,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的衣衫,冷意从脚往头上窜,“俊哥!”他知道,俊哥表现的越淡然,就表示他越生气。
“这个苏乔什么来历?”淡漠的看着恐惧的手下,弹了弹指间的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