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原主穷尽生命,只为寻得一个安身之所,却至死也不能得到。而就是这样一个洞穴,王宽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若是他能再坚持两个小时,不就寻得了吗?哎——”王宽摇了摇头,感叹了一下造化弄人,便回过神来,打量这个可能是未来一段时间内是栖身之所的洞穴。
这洞穴位于一个陡崖之下,陡崖宽约二十五米,高约十米,而这洞穴正好在这陡崖的正中心,洞口整体呈三角形。
王宽不敢贸然行事,左手持斧,右手持长棍,身子微弓,双臂探出,缓步向洞内走去,或许是感受到王宽的气势,原本平和如二哈的狗子,也立刻呲牙咧嘴,装作一幅凶恶像,好似一头恶狼(好像本来就是),它跟在王宽后边,也一同向洞内走去。
但在进洞前,王宽先是放空身体中的气,然后进到洞内呼吸,那种窒息感并没有延续,由此可以确定洞穴没有瘴气,瘴气可是每个热带雨林地区里的大杀器,据说无数国军远征军将士都被它所害,因为不确定自己所处的位置,所以必须试一下,万一自己不明不白的死在洞里,那才叫一个冤。
虽然从获得的记忆中可以确定自己不在赤道的附近,但仍不能确定自己到底处于哪一个半球,哪个气候区。
因为在那记忆中,原主关注的只有下雪,从来没看过日出,也没见过月亮,所以光凭雪和雨,王宽还是很难判断,再者说,谁又能保证,这个世界气候特证与地球一样呢?
面对前路的未知,王宽只能小心翼翼。
王宽就像一位极限运动员,热爱冒险也珍惜生命,敬畏死亡。就像一位真正的赌徒,善于利用每一次机会为自己获取利益,而不是赌场里的傻子,从开始游戏就已经被别人掌握了一切,还幻想着自己能一把翻盘。
机会永远存在,它可能突然降临,抓住了,你就可能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主播通过一场PK一夜之间成为绝无仅有的大主播,抓不住,你就还是那样。
赢家,属于赌徒!
洞内十分安静,不像是有动物的样子,洞穴从外至内,逐渐扩大,从洞口的两米宽,到洞穴尽头的六七米宽,这个洞穴很干脆,很直接,没有什么分岔,也没有什么弯路,很快就探索完了。
整个洞穴也没有多大,大概也就是一百多到两百平的样子,现在王宽哪还管那么多,现在是又累又困,随便找了个阴影处便沉沉睡去。
次日,王宽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已升起,而且也有了一定角度了,应该是八、九点钟的样子。
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吃东西,王宽捡拾起洒在一旁的板栗,开始了用餐,而在这时,狗子也醒了过来,一人一狗花了不多半个小时才将板栗吃完,吃完东西的王宽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来到了洞口前,狗子见王宽的动作,也模仿似的甩了甩毛。
新的一天,王宽当前的要务是探索一下领地周围的环境,确定有什么他可以利用的资源,或是找到一个稳定的食物来源,所以王宽决定向三个方向走个几百米,分别是洞口左右两边,和洞背后的山,至于王宽来的地方,那里就不用去看了。
洞的右边不远处是一片树林,有一些动物的脚印,但是没有那种树洞了。有脚印意味着可以打猎。不过王宽看了看手上的石斧,决定还是以后再去打猎,现在去还不知道谁猎谁呢。
洞的背后是一处高山,山坡上有很多竹子,这可令王宽高兴了许久。竹子,可以说是万能材料,像什么竹矛、竹弓、竹箭、竹签,竹筷、竹筒、竹篓……最重要的是,这些做起来都不算难,练习一下便可制作出来。
离开竹山的时候,王宽手里已经多了一根竹矛,这是王宽新砍的,其实就是一根比较直的竹子,两米多长,用来防身很不错,竹矛的到来也给了王宽些许信心。
洞的正面就是王宽来的方向,那边除了远处的板栗林,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想到这,王宽就替身体的原主感到可惜,如果他再能坚持一会儿,或许他就能看到这个洞穴,从而活下来了。
洞的左边大概一公里的地方有一条河,宽约五米,流速不快,最浅的河中央大概没过膝盖,emmm,应该算河吧,但无论是河还是小溪,发现水源总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最重要的是——河里有鱼。
总结一下,右边有野兽出没,以后可以当狩猎地;背后是竹山,是以后重要的原料产地,正面是板栗林,虽然比较远,但用来调节一下饮食也还是不错的,左面的河流也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地方,水源食物并存,是以后发展的重中之重。
按目前的种种发现来看,王宽所遇到这个地方简直就是一个绝佳的居住地,这也让王宽不由得感叹造化弄人。
此时王宽正站在河边,用自己刚获得的竹矛插鱼,王宽从小就喜欢到处浪,荒野求生王宽也不少干,再加上他喜欢看德爷的节目,所以无论是理论还是实践都有一定的储备。
“欧皇附体!”心中大喊一声,王宽便猛然刺向河里的一条鱼,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王宽刺的位置并不是看到的鱼的位置。
“从刺出去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已经中了。”王宽自言自语地说着这句十分装逼的话,然后只见平静的水面突然如同遇到哪吒一般,立刻翻腾起来,王宽将竹矛往回一抽,带上来一条巴掌大的鲤鱼。(大概吧,长得像,就这么叫了,我任性,我自豪)。
“哈哈哈哈,再来几条,就可以饱餐一顿了,王宽将得到的鲤鱼扯了下来,丢在一旁的草地上,又马上将注意力集中到了水里。
狗子直钩钩的盯着这鱼,但并没有动口,而是像在玩儿一样,在鱼的旁边跳来跳去,还时不时用前爪动一下那鱼。
第二次抓鱼有一点久,似乎是因为血水让它们感觉到了危险,有一点动静就快速游走了,不过王宽也不只在一个地方抓鱼,最终,在换了几个地方后,王宽终于抓到了第二条鱼,这一条要比第一条要大上一些,看着竹矛上的鱼,王宽就十分高兴,没有人类染指过的地方就是好,鱼够多,够大。
正当王宽准备抓第三条鱼时,他发现河对面的山林一阵吵闹,王宽极目远望,原来是有七八个原始人在追什么猎物,不过那七八个人并没有发现王宽,看到有其他人类,王宽也是十分高兴,至少证明不远处有一个部落,说不定哪天自己可以去换几个人回来,毕竟自己孤身一人也挺难受的。
至于加入那个部落?王宽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王宽可不想哪天再被当成噩运的源头,然后被赶出部落。
而且王宽也丝毫不担心对方发现自己,先不说原始人很少对其他部落下手,而且双方的势力范围并没有重合的地方,对方应该不会打过来,而且还隔了一条河,原始人对河流应该还是有一定恐惧的。
拉回不知飘到哪去的思绪,王宽又继续自己的捕鱼大业,毕竟民以食为天嘛,当天色渐晚时,王宽已经抓到了九条鱼,九条鱼全部用石斧破开肚子,取出内脏,内脏全被顺着河水丢走。
用较长的草将鱼串起来后,一个一个吊在竹矛上,悠闲的洞穴走去。
路上,王宽遇到一些干枯的树枝也会捎带,现在到了秋季,干树倒也不少,回到穴,树枝有也一大抱了,除了树枝,王宽也带上了枯草,枯叶等,狗子帮忙叼了一块破了一半的木头。
回到洞里,王宽将抱着的树枝全部放下,然后抓起竹矛用力一插,最后将鱼全部挂在竹矛上。
现在,王宽要开始求生第二大事——生火!王宽用大腿夹着狗子叼来的那块木头,然后用石斧在中部砸一个凹坑,放上许多枯草枯叶,最后取出一根比较直的木棍,他现在要做的,便是钻木取火。
这事儿王宽也干过,现在木柴够干,也有可燃物,唯一不足就是气温太低,也就意味着王宽要钻很久了。
此时王宽心想要是自己发现麻草就好了,这样自己至少可以搓根绳子来做弓拉,而不是直接用手搓。
王宽拿起木棍,对准凹坑,便开始了一场与温度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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