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族长,你觉得我哪方面不对了?他仍以傲慢无礼的语气说道,那种傲慢不像是演的,倒像是一种从骨子里生长出来的。
望向张硕,他的神色骤然大变,不得不说,他的脾气倒是挺好的。面对一个如此没礼貌的小辈,竟能忍得下去。不过,这只是表面而已,他的内心早就骂死张幻好多回了。
那王连呢?张硕绕过罗家的话题,淡淡言道。
至于那王连的事,呵呵,作为一个院长,未管理好自己院内的学生,自己所教的学生被欺负竟毫不知情,骂他又怎样?
作为一个院长,在不明事理的情况下,以强大威压对着一个只在白银的人,他的教养又在哪里?那我辱他又怎样?
作为一个院长,只知道维护那些“犯错”的学生,对于我一个非学院学生单独施展威压,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吗?那我在此骂他辱他,挑衅他,试问我哪点错了?张幻的声音大的响彻几米开外,神情依然是傲慢无礼的。
张硕听着张幻的话,心中若有所思,但心里也不免疑惑,即便说有实力,倒也不至于能够在强过于他很多个级别的强者下豪发无损。要知道,一个级别的门槛可不是几个低级别的人的叠加就能够弥补的了的。同时,他更想要那件抵挡了好多次的“宝物”,虽然可能不适合他使用,那给他的二儿子,也是美事一件。
不知,族长~听完我的话,就~不发表一下~感~言~吗?张幻摆出一副电视剧那反派的标准嘴脸,正面的对着他。
张硕也不傻,他知道张幻是在气他没为自己的事做主,但在张幻眼中这只是原因之一。
张硕的理智让他未曾发怒,但张磊就没这个觉悟了,他再强压不住心中的怒气,猛地站起,用手指指了指张幻,怒道:我说侄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跟族长说话的?
唉,三弟坐下吧。张硕深深叹了一口气说。
没什么,就想知道族~长是怎么看的?张幻眉毛上挑,头微微后仰,眼睛似乎眯了一下。
那不就知道有什么息事宁人的方法,既然错不在你,那就不必开战。那总得有一个交代,那罗家第一脉系家主,可是扬言不给一个交代,便从此势不两立。我倒也不是怕事,只不过若是弄个两败俱伤,总归不是一个良策。张硕这样解释自己的意见。
办法?要我看就什么都不用做,别人爱骂便骂,罗家想开战便开战,我堂堂诺大的一个家族会怕吗?
不妥。族长的夫人终于说话,这对我们各方面都有损害,双方都有或多或少的生意往来,这样一来损失可不小。
那依夫人之见呢?(那族长夫人有何高见?)
只是既然你没犯错,倒不用道歉。但双方都得经个面将所有事情都挑清,要是需要赔偿小额的便给,尽量避免冲突。
族长夫人这意思,依旧是我错了?重复来重复去到最后的解决方法,仍是“我的错”。张幻捂着脸狂笑,一瞬间又变得严肃起来,说:也罢,他们若是再来找寻,就叫他们自己找我。再说明一点,此事之后我便不会再来这里!
侄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张硕字里挑尖,抓住了他主要表达的意思,现在的他可不像以前那样的目光看他了,因为从今天的他的言谈举止,都与以往大有不同,和不凡。
张幻寒声冷笑,直接大吼道:什么意思?若家族不能将此事了了,那么这个人连自己族人都不想保护的家族,自然是不要也罢!
闻言,张硕猛然惊觉无比,看着眼前的张幻,再也无法按耐心中积攒的怒气,他从未在一个小孩子面前如此生气,但今天破掉了这个记录。他面对着张幻,喝到:放肆,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还当我这个族长吗?他怒火中烧,怒拍桌子,以那种恨不得杀了张幻的眼神望着他。
张幻见事情终于到达这一步,便火上浇油说道:好喔,那你倒是给我一个办法呀,要不这样,咱们来打个赌如何?他表情微妙,脚踝不断左右移动。
闻言,张硕的怒火犹如开水一下子被冰动起来一般,无语到了极点,摸着额头缓解一下,依旧理智的言道:打赌?
与此同时,其余的人也满脑子问号,转过头来,一口同声的讲道:赌?
眼眸扫过张矾,再扫过张硕,接着是张磊众人,眼中是得意的意思,没有丝毫隐藏,开始意味深长的讲道:没错,就是一年后的学院事件和罗家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