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随着一清脆的声音,秦守业开了球。台球布满了整个球桌。
“今天社长去聚餐,带去了一个小女孩儿,刚大学毕业,要到我们单位来实习。在吃饭的时候,社长改变了他一向的作风,没有讨论有关工作的事情,而是特别的介绍了一下这个小女孩。还当众宣布,以后这个小女孩儿要跟着我实习!我就是在烦这个事情呢?”陆宸风边打着球边说着。
“哦,你有跟班啦?还是一刚毕业的女的。这是好事啊!这有什么好烦的呀?羊入虎口了,烦怎么吃吗?呵呵。退一万步讲,以你的水平,带这么个女学生还不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吗?哎,你这女学生长的怎么样?漂亮不?”说着说着,秦守业的狼性又露出来了。
“我只记住了她的名字叫沈倾汝,至于长相,当时太紧张了,没太仔细看,应该不算那种标准的美女,但是貌似挺有气质的。”
“啊?是吗?有气质啊?那这个就不符合本少爷的猎色标准了,我只喜欢漂亮的女生,但是倒是挺符合你的标准的哦!哈哈!如果还不错,你小子不是有艳福了吗?古人不是说了吗?近水楼台先得月。哎,我又进球了,你也要抓紧时间进球啊!”
“你小子就是属陀螺的,欠抽,是吧!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有话呀,什么叫我赶快进球啊,我的情况你还不清楚啊,真是的,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你是不是不想混了?我现在只想把我的工作做好!做出成绩来!不让某些人看扁了!”
“是是是,我懂了,行了吧?再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啊,是你自己邪恶了吧,我就是让你好好打球,进球啊。呵呵。哥们儿就不明白,就这么个屁事,你有什么好烦的呀?”
“我当然烦啦?这个沈倾汝来报社实习就能让社长这么隆重。别说是我们报社的人啦,就算是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也能知道她跟社长关系不一般。关键的关键是不知道她跟我们社长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么我就无法处理我跟她之间的关系,总之肯定不是老师与学生的关系。如果我处理不好这个关系,在带她的过程中出现什么状况,我在这里取得的成绩就很可能会毁于一旦,那么我还怎么证明我的能力?更何况在社长正式介绍沈倾汝之前,我跟她还有点小摩擦,因为我又梦见了子慕,心情特别的不好,正好就让沈倾汝碰上了,所以我把心里的怨气,怒气,委屈全都发到她身上了。这下我落她手里了,她不得整死我呀!”
“还有这么个小插曲呢?看来你们俩真的挺有缘的嘛?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不是冤家不聚头吗?”秦守业不失时机的嘲笑陆宸风,但是听到陆宸风这么说,秦守业貌似懂了点什么?“照你这么一说,这事还真挺严重的。得罪了这个小妞,你陆宸风的革命事业就很可能功亏一篑啊!丢了工作倒是小事,影响了你一生的幸福那罪过可就真大了。这个的确挺严重的哈?那你觉得她跟你们社长是什么关系?”
“你这话说的不等于是废话吗?我要是知道,还会这么烦吗?还用找你这个猪脑袋吗?不过,从我今天下午在单位的观察看,单位觉得她是社长情人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些!要不然的话,堂堂一社长怎么会对一个新来的实习生这么上心呢?但是以我对我们社长的了解,感觉好像又不是那样的。”
“这个你可别这么说,英雄还难过美人关呢!看过美国电影《金刚》吗?那么个怪兽猩猩,谁看见了都慎得慌,可偏偏就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了。猛兽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拥有七情六欲的人啊?现在的女孩,为了名和利,不择手段,这种人我见多了。如果那个什么沈倾汝真是这样,那你小子可就真危险了。以后的日子不好过呀,说不定你哪做的不合她的心意,她就会去你们社长那打报告,给你穿小鞋!还真是不得不防!”
“就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你说她才刚大学毕业,我们社长都可以当他爸爸了。能做出这样事情的女孩,得多厉害啊!可是话说回来,面对这个事情我又能怎么样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难道只能任人宰割啦?我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我噻,我和我的小伙伴们都惊呆啦!你陆宸风一向是遇神杀神,遇鬼杀鬼,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哈哈!”
“别他妈笑了,赶紧给我想想办法?”
“这个事情没有什么办法可言,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了。总之呢,在刚刚接触的时候谨小慎微,别出差错,等接触多了,她总会露出一些有关她跟你们社长关系的蛛丝马迹。到那个时候不就好办了吗?对不对?”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我这他妈哪是带个学生啊,是请了个祖宗!一次邂逅,一生忧伤!命苦啊!”
“又开始了,你以为你这是谈恋爱呢,还一次邂逅,一生忧伤!别在那发骚了啊!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以后是好是坏就看你造化了!对了,你不是升首席记者了吗?今晚给你庆祝庆祝,哥们儿请客!”边说着秦守业就掏出手机来了“喂,毛毛,今晚你们在哪啊?我哥们儿升职了,一块儿庆祝庆祝?”
只听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甜美的声音“红海”。
听见电话那端传来的声音,秦守业兴奋的差点跳起来!“哦啦,一会儿见!”
放下电话,秦守业色咪咪的走向陆宸风“今晚又可以嗨皮了。”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那个毛毛啊?我说呢,你怎么今天这么好,非要给我庆祝庆祝呢,原来是别有用意啊。我怎么有一种被利用的感觉呢,你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哪啊,你误会啦。老话怎么说来着,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哥们儿我今天真的是要给你庆祝庆祝的,此心天地可鉴!”
“是吗?”
“啊,那是必须的必呀!”
“看你这样子吧,确实挺诚心的,哥们儿感觉的到。太有诚意了,但是我不想去‘红海’,咱们换个地方吧!”
“换地方,这---这---这可不行!”秦守业听陆宸风说要换地方,都有点惊慌失措啦!
“你不是诚心给我庆祝呢吗?那就得听我的。除非你承认你是故意要去见那个毛毛的。”
“好吧好吧,我承认。有你这样做兄弟的吗?真是的。”
“看你那熊样儿,想见就见,有什么好遮遮掩掩,我也只是听你说过这个毛毛,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啊,我也想见见到底她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把秦大公子迷成这样!”
“既然这样,那咱们还愣着干什么,走起!”
就这样,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走出了台球厅。本来一个挺沉重的话题,却以陆宸风和秦守业的夜店之行而结束,台球厅留下的只有门前秦守业那部宝马的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