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
凯撒的大脑一下子短路了,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干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看着眼前这个上帝造人的失败品,就是第七军团第四十一团的团长——龙傲天?
而山姆杰克和奥斯卡此时有些愕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山姆杰克径直走到团长的跟前客气的道:“团长,凯撒这小子之所以跟杜扎特闹起来是有原因的,要不您这次先不追究,这小子我会好好管教的!”
凯撒听到杰克营长的话,这才知道,团长此时来找他是来追究此事的,结果自己不仅不好好招待,还把对方臭骂了一顿,看着团长的嘴角那富有深意的阴笑,不由背脊一阵发凉,这他妈算什么事啊?
而团长一张猴脸笑嘻嘻的看着凯撒,对山姆杰克漫不经心地道:“唉,没事儿没事儿,我还不相信你吗?这小子人够聪明,有天赋,最重要的是胆子还贼大,老子喜欢!放心,老子以后一定好生看待这小子!”随即一脸笑呵呵的冲着凯撒道:“小子,我说的对不对?啊?”
凯撒心中一阵恶寒,只能皮笑肉不笑地做了个样子,心中却仍然暗骂:“臭老猴子,小爷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扯着一张脸吓唬我的,等会儿可不能找你小爷我麻烦,咋两井水不犯河水。”
团长笑嘻嘻的冲到凯撒面前,“小子,你有种!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第一次当着我的面,给我起外号的,不过‘老猴子’这个比喻确实挺形象的,毕竟你也是我手下的兵吗,我身为一团的团长,怎么可能会难为你呢?”还没正经几句,团长就朝凯撒做了个鬼脸,那笑脸在今后的岁月里,一直是凯撒难以忘怀的梦魇,“小子,我一定会找你好好玩玩的!哈哈哈哈!”然后便迈着欠揍的步伐走了。
靠!威胁?
见团长走了,杰克营长也是个察言观色的主儿,拍了拍凯撒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放心,团长不是杜扎特,他脾气奇怪是奇怪了点,但特别护短,你是我的兵,也就是他的兵,他和杜扎特有矛盾,不会真拿你怎么样的。”
凯撒还能怎么办,与其担心受怕,不如静观其变,俗话说得好,既来之,则安之,但愿这个古怪的顶头上司别再玩儿他了。
“哦,对了,还有件事儿没跟你说,你有做好心理准备。”杰克营长突然道。
“什么?”
“一个你熟悉的人来找你了。”
“谁?”
“苏菲。”
“苏菲?”凯撒倒是有些惊讶,杰克营长不说,他还差点忘了,自己还是瓦罗兰学院的学员呢,至于苏菲,凯撒脑海里浮现了那道火辣的艳影,想起一个月前自己和苏菲打的赌,心中不禁一笑,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个赌约。
“嗯,一个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你也该去瓦罗兰学院了。”杰克营长颔首道。
“营长,大队长,我。。。”
杰克营长笑着拍了凯撒的肩膀,“没事儿,咱们以后一定还会再见面的,别忘了,是谁把你从星蓝森林带回来的?老子还怕以后见不着你?”
奥斯卡大队长粗大的手掌用力拍了拍后脑门,没好气地笑道:“嗨,有什么舍不得的?我和老大两个巴不得你走的远远的,还嫌你给我们惹的事儿不够多?你只要记得,到时候到了瓦罗兰学院,可別丢了我们第七军团厨房营的脸!”
凯撒听了营长和大队长的话,不由一笑,“是!保证完成任务!”
随即三人便相视而笑,心思都放在了眼底,一切尽在不言中,也许,这就是军人之间的默契吧。
自从他进了第七军团,眼前这两人帮了他很多,杰克营长更是救了他的命,他们不仅是他的上司,更像是他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的长辈和大哥,他已经把眼前这两人当作自己的家人和依靠了,然而,凯撒想不到的是,多年以后,他们三个在某一刻都将做出不同的选择,去走自己的路,也不知道他们在那坎坷的路上是否会再相遇,但至少现在他们各自在对方心中种下了温暖的种子。
第四十一团的某处房间里,一个身材肥胖的油腻这中年人正面色阴沉,此时他的心情极差,想起那天在审讯室发生的一切,尤其是那个可恶的小子,他恨不得将后者用子弹打成窟窿,还有山姆杰克,奥斯卡,以及。。。
碰!
杜扎特看似肥胖实则结实的手掌猛的拍了一下桌子,眼神闪过一缕阴寒,“哼!别以为就这么结束了!等着瞧!”但他又一想到那封信件的主人,心中不禁升起一阵无奈和胆寒,他知道,既然那个人出手了,那就绝不是他所能干预得了,他十分清楚,如果稍有冲动,他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但一向精明的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不然也不会成为第七军团里最有实力的团长之一,更何况他身上可是有着重要“任务”的。
这时,一双雪白的玉手游过杜扎特的肩膀,轻柔地揉捏着。
杜扎特嘴角翘起一个弧度,,伸手握住那舒心的柔软,“蕾切尔。”
这天望川城的天空十分晴朗,万里无云,驻扎在里面的军队正有条不紊的运行着,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巨大的轰鸣声,只见一只足足有三十米的大铁鸟正朝望川城飞来,而它的后面冲着一股白色气流,巨大的轰鸣声在望川城上空响彻,令城内的军队立马产生警觉,以为是敌军来袭,但但他们看到那巨大的铁鸟身上印着一朵瓦罗兰花,便从警觉变成惊讶,因为这是瓦罗兰学院独有的标志,而当那只巨大铁鸟在望川城内缓缓降落的时候,才发现这时一艘中等型蒸汽式飞艇。
蒸汽飞艇离地面越来越近,在离地面还有大概十米的时候,飞艇下方喷出几道蒸汽,巨大的反冲力让飞艇的速度急剧减小,最终“碰!”的一声停落在地面。
“咔嚓。”飞艇的门被打开,一道明艳的身影走出来,尽管带着军帽,但依旧挡不住红色的波浪长发在空中飘舞,一双金色的大眼睛望着这个她一个月曾来过的地方,俏小的嘴角掠过一抹不可察觉得笑意,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坏蛋怎么样,现在究竟能不能让她刮目相看?
在她身后,一个娇俏的,如铃音般的声音响起,“苏菲姐姐,你跟我说的那个跟你打赌的坏蛋在哪?看我好好收拾他替你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