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思尔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只觉得舒服极了,这身体这是越发的有实在感了,之前一直觉得轻飘飘的,小桃这两天打击有点大,昨天又那么晚睡,毕竟年纪还小,到现在还没醒,就想下楼看看有没有吃的。
刚一打开门,就看到石南拿着装酒的大罐子站在门口,还一脸的倦容,郑思尔刚忙把酒罐接住,接到手发现有点沉,又把它放到地上,什么酒,嗅了嗅,闻不到酒味啊,就把鼻子凑上去,刚一弯腰,石南就拉住郑思尔。
“你这麽累,你昨天消失去哪里买酒了?“郑思尔疑惑的问道。
“这不是酒,是给你治病的。“石南看着酒罐说道。
“给我治病,我这好好的啊。“郑思尔更加好奇了,想打开看看,这什么鬼东西。
这酒罐上面用土封着口,郑思尔看他松开自己,看旁边的九公子的房间,注意力现在不在自己身上,就接着用手去扒拉上面的土,用力一扣,掉了一块,这土怎么是红的啊。
“好腥啊。“郑思尔刚扣掉一小块土,就一股腥味飘了出来,郑思尔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鼻子。”什么东西啊,不是酒啊?“
“你—”石南看打开了,赶紧把自己的外衫脱了下来,把口子捂严实。
看他一脸紧张,郑思尔心虚的说“是你说这是给我治病的,好奇嘛?”
“是九公子让取的,说是可以帮助你的。“石南说完,边把酒罐抱起来,去敲九公子的房间门。
“什么事?“郑思尔听到九公子在屋子里问道。
“公子,我把东西取过来了。“石南在门外说道。
“好的,等下午用。“
“公子,石南打开了罐子,请公子责罚。“石南一下子跪在门口。
明明不是他打开的啊,郑思尔敲门说道“是我打开的,不是他。“拉着石南的胳膊想让他起来,一个男子汉的,随便的跪着多不好看。
“你俩进来吧。“
进屋之后,石南还要跪下,郑思尔实在拉不起来他啊,只好看向九公子,什么时候起床的啊,在轮椅上做的好好的,看了一下他的腿,装的啊。
“让他起来吧。“郑思尔说。
“犯了错就要有惩罚,不然怎么约束他们。“九公子不为所动。
“不管怎样,你也接受过新社会啊,你这一点好的东西都没学吗,人权啊。平等啊公平“郑思尔说。这人接受过新社会的,还能理所应当的接受别人的跪拜。
“不一样,因地制宜而已,这里就是这样。“九公子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还转脸就就记了帐,说回去再责罚。
“打开了,现在使用吧。“九公子看着被衣服包着的酒罐。
石南把酒罐上的衣服扯了下来,把泥土清理干净,好腥啊,再加上屋子里的檀香味道,两者参合的味道,又相极了榴莲的味道,让人闻上那么一刻,真个人都要升仙去了。
九公子指了一下旁边的一个箱子,一打开都是一些小酒壶了,让分到这里去,郑思尔闻言真个人都绝望了,嫌味不够大啊。就借身体不适,尿遁走了。
郑思尔走到楼下看到小桃已经坐在餐桌那里,正东张西望的看着,看到郑思尔时,赶忙挥了挥手,郑思尔边过去同坐,小桃喊小二过来,加点吃的,刚刚的味道还没缓过来,实在没有胃口,就拒绝早饭,看着小桃吃。
郑思尔觉得这一楼大厅虽离九公子的房间有点远,这味道还是有的啊,看小桃吃的一个心满意足,便问道。“你闻到什么味道没。“
小桃把鼻子使劲的嗅了一下,疑惑的说,“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啊,都是早饭的味道。”
“真的吗?”有没有腥味,或者奇怪的味道。“郑思尔不相信闻不到啊。
“没有哎。“小桃又嗅了嗅说道。
郑思尔这就纳闷了,自己嗅了嗅真的有味道啊,看了看周围的人,都在认真的吃早饭,没有人捂鼻子干嘛的,真的是郁闷啊。“小桃,你趴我衣服上面闻闻。”郑思尔衣服刚刚熏过了,肯定有味道。
郑思尔把小桃拉到自己怀里。问道“小桃,现在我这衣服上有什么味道啊。“
小桃起身,托着下巴想一会,爬身上闻一会,最后点了点头说。“姐姐你是吃什么东西了吗,还是姐姐昨天睡觉出汗了,酸酸的。“
郑思尔把自己脸埋到自己衣服上,使劲的嗅,有榴莲的臭味啊,这时代这里应该没有榴莲把,再想想小桃说的,酸味,应该是一种温和的形容吧,郑思尔就不在纠结了,就伸着脖子看二楼的方向。
小桃早就吃好了,可是郑思尔不想上楼,只好陪着郑思尔在这东看看西看看,活像两个踩点的贼,正大光明的贼。
正看的尽兴,石南和几个九公子的手下就抬着九公子下楼了,看来要出发啊,郑思尔还是稳稳的坐着,直到喊上马车,由于是在镇里,前面做一排赶车的比较奇怪,小桃又不肯做马车里,郑思尔只好进去陪着这个九公子。
“早上不说瓶子里的东西是给我的吗?怎么现在没音了。”郑思尔自从不困之后,真真的觉得马车太压抑了,再练个说话的人都没,不夸张,待不了几天肯定抑郁就犯,只好自己找话题,打发一下时间,出了城就可以在外面待着了。
“思虑再三,还是到最后一步再用吧。”
“最后一步是什么意思。”
“这戒指嗜血,没有血,它会让你变的冲动,去杀人,去接触血液。缓解身体的不适。”
“什么,嗜血。”郑思尔一脸的不可思议。“你当时可就是说代替她在这待一年啊,没有这些事情的。“
“是,待一年,也需要滋养身体的,否则就没有意义。“
“这意思我上了贼船,由你掌舵了。”
“可以这样理解,你放心,这有足够的血够滋养戒指的,你不会有机会去杀人,去放血。“
“那可真是谢谢您老人家了。“郑思尔心里堵成了一块疙瘩。
郑思尔听完他讲的这些,虽不赞同,但也理解,这戒指八九不离十,里面应该就是古代郑思尔的魂魄,现在接触了血,那就一直靠血养着,到一年后才不会僵硬,或者器官的衰竭吧。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原因,郑思尔看着九公子,只觉得真的好冷,我这颗棋子,在他的棋盘里,跳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