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柔第一次觉得结婚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她头顶千斤重的头饰,穿着繁琐的衣服,坐在床上,心里一阵阵的哀怨。
天呐,这婚结的真是憋屈,又不能吃东西,还得安静的在这儿坐着头上还得顶那么重的一个东西真是够难受的,这辈子肯定只结一次婚。等司徒觞回来一定要把他揍一顿再说。
月柔心想现在司徒觞应该还在陪宾客吧。一时半会应该回不来,不过就算回来了又怎样,我又不会真的跟他洞房花烛夜,我们要达成一个协议,合作关系。
“这头饰真够麻烦的。小翠快过来帮我把头饰摘掉我要睡一会儿。”月柔一边呼唤小翠,一边自己在倒腾头饰。
小翠赶紧制止她“哎呀,我的小姐呀,这头饰,可是千万不能动的,要等到王爷回来才能拿下来,而且这个头纱要王爷亲手给你揭开呀。”小翠又重新把头饰给月柔弄好把头纱盖上。
月柔一脸颓废的坐在床上也不顾自己的形象说“哎呀,哪来那么多仪式呀,反正我跟王爷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也不可能真的洞房花烛夜,没必要走这些过程的,你就帮我摘了吧。”月柔使出自己的必杀技,撅起小嘴一脸期待的看着小翠。
“看来王妃对本王很满意啊。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摘掉头饰与本王入洞房。”司徒觞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一脸笑意的看着月柔。
小翠身子微屈给王爷行礼“见过王爷”
“免礼吧”司徒觞摆摆手。
我擦,这个人走路都没有声音了吗。
不对,他不会走路。难道轮椅是没有声音的吗,为什么他出现在门口,我都不知道。
“王爷多虑了,既然回来了,我们就把该走的过程走一下吧,真的是这个头饰是真的太重了,我不想顶着它了。我感觉我的脖子都要断了。”月柔正襟危坐的看着司徒殇。
司徒觞在常青的搀扶下坐在床边,透过面具看着月柔。
小翠在一边拿起秤杆交给司徒殇说道“请王爷用秤杆挑起喜帕从此称心如意。”
司徒觞拿起秤杆轻轻的挑起月柔的喜帕,那张绝美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弯弯的柳叶眉,大大的眼睛扑闪扑闪的长长的睫毛上仿佛停留了一只蝴蝶,高挺的鼻梁上有一颗小小的并不引人注意的美人痣。涂了腮红的脸蛋红红的,司徒觞强忍着想要咬他一口的冲动。
涂了胭脂的嘴比平时不施粉黛的嘴要更加好看。司徒觞第一次有了想扑倒一个女人的冲动。
小翠又拿起两杯酒,一杯交给司徒觞,一杯交给月柔,说到“请王爷王妃喝下交杯酒。从此幸福甜蜜。”
月柔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红霞。在司徒觞的目光之下。与他挽起手将酒就送入嘴中。
月柔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跟一个男的这么近距离的喝过酒,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
小翠收回酒杯。拿起桌上的红枣,桂圆,莲子、花生撒向床上“红枣、桂圆、莲子、花生意味着早生贵子,愿王妃王爷早日诞下小世子。”
月柔有点无奈,连洞房花烛夜都不会有怎么可能会有小世子呢,这个小翠有机会一定要收拾她一下,不能让她乱说。
司徒觞看着月柔那纠结的脸。对着小翠和常青说“你们下去吧,本王要和王妃共度花烛夜了。”
小翠和常青对视一眼纷纷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和的非常严实。
顿时月柔的心里非常紧张,他现在有点不知所措。看着司徒觞那似笑非笑的眸子。她顿时感觉脸上像有火在烧一样。
“你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月柔受不了这样尴尬的气氛连忙出声。边说边慢慢把头上的头饰取掉。
“本王见过如此漂亮的女子你是第一个,怎能和那些庸脂俗粉比?第一次见到王妃这样的美人儿定是要好好看看。”司徒殇不紧不慢的说着,眼神却从未离开过月柔。
“据说父皇早在两年前便赐予了你两个侧妃。定是相貌极佳。不然也不会被你纳入王府。”月柔并不相信他说的话,虽然自己的容貌是极好的。
司徒觞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柔儿可是吃醋了?本王并未宠幸过她们,只是圣旨不得不从啊。”司徒殇说后半句话时。眼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认真。随即又戏虐的说到“难不成王妃想独自霸占本王一个人?”
月柔心里气急,这个痞子怎会如此想呢?说的像自己有多么的饥x渴一样。“你别胡说。我可对你没有任何感觉,咱们互相不了解。成亲也只是权宜之计。更不可能洞房花烛夜,你宠幸谁更与我无关。”月柔说完把头扭向一边。
“本王听闻你昨日与太子一同对饮,难不成你更喜欢太子皇兄多一点,所以才……”司徒觞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期待,眼睛里也是从未有过的光芒。
“休要胡说。我与太子是……是交好友一同对饮又…又有何不可。”月柔说这话的时候不知心里是怎么想的,竟有些急躁。
“那爱妃就同本王休息吧。”司徒觞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月柔。
月柔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满满的占有,满满的欲望。顿时有点慌了神立刻从床上站起来,直直的看着司徒殇大声说道
“王爷你我并无情分,怎么可能一同休息,不如这样,我同王爷做个交易。。”月柔上辈子只是一个杀手,并未经历过男女之事,这辈子才不到14岁,自然不可能跟司徒觞睡。
“哦?你倒是说说看,想与本王做什么交易。如果不得本王的心,那么你还是要服侍本王休息的。”司徒觞顿时来了兴趣,收拾那不怀好意的目光,淡淡的看着月柔。
“王爷不瞒你说,我自幼拜了高人学医。现在医术已经有出神入化的地步,如果王爷不介意可以让我来替你看看你身上的剧毒,包括你毁容的脸我都可以给你治好,但是我希望在我治好你的时候,你能给我一份休书,放我离开。”月柔一鼓作气的把话说完,他对自己的医术还是很有自信的。只希望这个王爷能满足她的需求。
“你可知本王中的是什么毒?更何况本王从未听闻月丞相的女儿有会医术的。”
说实话,司徒觞对月柔的医术还是很感兴趣的,更期待自己有一天好起来,像正常人一样走路。
月柔心里直打鼓,她是穿越过来的根本不知道这世界上有没有神医。只好硬着头皮尴尬地说道。
“从小母亲就不受父亲的宠爱,父亲也连累于我。我住的都是别人挑剩下的院子穿的也都是不流行的衣服,父亲姐姐,他们也都苛刻于我,直到有一天,我的院子里突然来了一位高人,他见我骨骼奇佳,想要收我为徒,于是我就拜他为师他学了医术。”月柔装出一副很可怜的样子,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了那些不堪一样。
司徒觞的心里一紧,顿时有些心疼这小女人。“那你替我把把脉看看我是中了什么毒。”
月柔把手搭在司徒殇的手腕上,用心感受司徒殇脉搏的跳动。发现他的脉搏既然有双脉,和传说中的喜脉一样,但是他这又和喜脉不同,就像是有两副人格两条脉搏一样。
月柔收回手一脸凝重的问。“王爷是否每到月圆之时,都会感觉心口有被撕咬的疼痛?平常也会手脚冰凉?特别是在冬日,无论穿多厚都会感觉到冷。并且还会有疼痛感。。”
司徒觞突然有些激动,因为她内容说的都是他这些年来的症状。其他庸医看了以后都会说他是喜脉。每次他都震怒,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喜脉呢。“对,可有解?”
月柔的表情越发凝重,眉头也皱得紧紧的,司徒觞的心一下就凉了,因为他知道月柔有这样的表情就代表这不好解或者无解。
“王爷,你中的这是双行冰脉蛊毒,就是中毒者会有两条脉搏,平常看来只会是喜脉。
但是仔细观察才能发现两条脉搏跳动的频率不一样,一条十分微弱,并且没有温度,一条就是你自己的脉搏,每到月圆之夜这条冰脉中的蛊虫就会有走到心脏附近吸取营养,所以你才会有撕裂的感觉。
平常也会手脚冰凉。王爷今年才17岁,估计这样下去活不到20,不过这种蛊虫只有异域人才有,王爷可是去过西岭国?”月柔心想这种毒十分难解,并且只有下毒人手中才有。是什么人会这么狠心,想要害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