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取笑了,妹妹可没那么多的事,这几日,不也是因为有小弟弟在吗?你也说过,我也可是东道主,怎能不待客?”
二女心思其实都在无极经上,这经文对她们诱惑力太大,让她们变得如此友善。
最头疼的其实是云浩,这两人在这旁边一唱一和,可快把他脑子都吵炸了,“二位姐姐,这里可有练体物器?”
“有啊!”二女终于不争了。
“在这紫气山山腰就有一个处山洞,这洞里有练习处,里面有星辰之精,练体最好不过。”花万紫说道。
果然洞中放着数堆东西,这些东西闪烁着各色光芒,每一堆上面都有写字,上面写的是陨星之精,有写阴石,各是各样的晶石,这些石头是不是什么炼器之物,但看样子也非一般,这山洞之中布有阵法,几出地方都有露出来的阵石。
“这阴石是什么石头?”云浩不解,问道。
胡媚儿说道:“这阴石就是月之石,这是百年前妖王从月亮之上炼化的一块精石。”
云浩看了看着阴石,上面写着重八千斤,这好像是这里最轻的石头,他不敢直接举重的,只好从这阴石下手。
这块阴石靠近微微有些寒冷,而且有寒气在石头周围浮动。
“起!”
全身肌肉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力量,这阴石在他双手下飞速离开地面,被他一抛而起,然后任这阴石落下。
云浩一伸手,单臂就将其接住,腰一弯将阴石放在地上,没有一丝响动。
“这块精石太轻,不够重!”云浩看着一旁的精石走了过去,“这火焰精石,重十万两千斤。”
云浩一脚踢出,这火焰精石被他一脚提起两三米,随后他一脚接住,然后由被踢起,就如踢毽子一样。
他这是在练习脚力,人体修炼四肢为重,力之体现于此。
“你这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强横的体魄,算得上妖孽了。”胡媚儿笑道,她不是练体者,躯壳较为羸弱,但少说也有二十来万斤的力道,这是因为其它境界对四体的补充,“我看你这体魄怎么有些问题?”
云浩一番动作虽然娴熟,但是其中带有一丝僵硬,人的肉体不是钢铁,他们虽然已经将肉体达到如此境界,但是却不能僵硬。
“果然!这肯定就是昨日死亡紫气留下的隐患。”花万紫心里暗喜,这虽只是一丝僵硬,但此时气息已经融入躯壳之中,身体迟早会变成一块人像,“不怕,只要有妖王在,这丹药赐下,必定可解这隐患。”
云浩放下火焰精石,这隐患还真不是随便压制的,他想过以肉体强行压制,但这气息并不能再容压制,点了点头,笑道:“这可得仰仗姐姐帮忙了!”
“小弟弟哪里的话,你可是贵客呢!”花万紫笑得十分的假,不过这也与她脸有关,因为变化不定,所以这时一笑让这本就是假笑变得更假。
云浩嘿嘿一笑,也不多说,只是一笑,一手抬起一块火焰精石,自顾自的练习起来。
两女安静的看了一会儿,没有说什么,因为云浩此时双臂各抬着十万多斤的东西在静坐,静坐不可被打扰,所以二人没有闲聊。
云浩在深思,他在想着这隐患如何驱除,他把一切都想到了四体上,他认为这心脉之中的死气除了用灵力逼出毫无办法,而他现在更本驱使不了,所以这一切只能寄望于四体带来的强大体魄。
但是,他又有些犹疑,这死气集在心脉,这可是人之命脉,稍有不慎绕是修为再高也会死亡。
这伤痛隐疾那能完全依靠躯体,可得及时救治,但以自己的能力等个个方面都没有可能。
“这死气太过凝炼了,要想化解这死气,必须以灵力不断充涮,否则怎么也不能被驱除的。”云浩难免有些泄气,这重重的力量压着,他一不留意,重物直接压弯了他的双臂,滚落在地上。
“我该如何是好?”云浩真的想不出怎么办,这事他也不好说,也看不明白。
“咚”
云浩还在细想,阴石滚落下去撞上了一旁的其它巨石,这一撞就如台球一般,这些巨石被撞,四处滚动,然后齐齐的滚向了他,将他整个人压在地上。
“救……救命……!”云浩没有这么大的力量,这些巨石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七八十万斤,他如何能推动。
还好二女也在不远坐静功,等把他救出来时,胡媚儿问道:“你不是在坐静功么,怎么突然就被这些巨石压住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同样在这练功室,为什么你们没事?”云浩脸上黑黑的,心想:“这人一倒霉,喝水都塞牙。”
“你脸怎么突然黑了?”花万紫问道。
云浩一听脸更黑了,说道:“没什么,刚才被这些巨石压住,身体有些不舒服。”
“这些精石可都是重物,被这么重的东西压住,损伤是必然的,要不我们送你回去休息吧!”胡媚儿替云浩探了探脉,发现他心脉有异,眉头微变,随后又边正常。
花万紫也跟着说道:“我看也是,这些重物压在身上,没把你压死已经算幸运了,我们送你回去休息。”
云浩躺在床上,说实话刚才那些巨石对他没有太大伤害,毕竟这只是短暂的时间,而且这是挤压的力量,不是镇压的力量。
胡媚儿她离开了一刻多的时辰,但此时门又被敲响了。
“胡姐姐,你怎么来了?”来的人只是胡媚儿,没有其他人。
“有话想问你?”
“姐姐请进。”
坐在椅子上,云浩问道:“姐姐有什么事大可问我。”
“前天夜晚,你与任毅任二哥倒地说了些什么?昨夜他与我说了一些事,我有些质疑。”昨夜的事不断困扰着她,让她质疑,想要真正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任毅?你说的是那个大叔吗?”云浩昨夜醉酒,没有听到二人谈话,也不知道白衣人名字,“那夜啊?嗯……对了!你们昨夜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说妖王有劫,而这劫由你而引导。”
“劫?什么劫?我引什么劫?”云浩疑惑,这让他感觉莫名其妙。
“生在劫中而不知,难道他真的只是一颗棋子?”胡媚儿心想,随后说道:“妖王白子仪将要度最凶险与变化无常的劫,而你就是这劫的发动者。”
“请姐姐从头说起,我实在不明。”云浩真如云雾之中,看不见万物。
胡媚儿想了想,随后把事情说来,但她有好些没有说出,任毅既然有意不让云浩听,肯定有些东西不能让其知道,而且此事若是真的,那么无疑提前将云浩推上刀口浪尖。
那算师如此通天,这一切安排必然不能被人随意透露,否则反给自己添加仇人,胡媚儿可不蠢,所以有关于此的她都隐而不谈,只说了有关于白子仪的事,也把任毅假扮嚎哭大叔的事说了出来。
她是有意为之,想要激云浩说出前天夜晚他们密谈之事,“你们进入我们青丘林就是他有意引导,而妖王之所以受伤也是因为他在你身上放了一根针。”
“什么?”云浩大惊,原来这一切都是计谋,“我竟然成了别人手中的棋子?要我发动什么人劫,这又是为什么?不对,若是他有这么强的手段,为何不自己杀了妖王,反而要假手于我?”
“你说得对!他既然有能力伤了白子仪,为什么又要假手于你?”胡媚儿说着,于此同时心中也想到:“这算师既然有如此本领,又何必一定要让白大哥死在他手上,与其如此折腾还不如让任二哥直接杀了来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