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左师问搞的这一出,现在帝阁和苏家也有了矛盾,他那妹妹这些天可把他烦坏了。
“哥!我们姬家脱离帝阁好不好?你去跟爹他们说说,他们最听你话了。”
姬如兮心里一直喜欢着苏家的大公子苏湛,在她心里苏湛就是那种完美男子,帅气、家世好、功夫更是了得。
姬长卿哪能不知道这小妮子心思:“你怕是因为自己帝阁的身份会引起人家苏公子的反感吧,你这丫头惦记谁不好非要惦记他。这京都喜欢他的人多了去了,人家未必能看的上你。”
姬如兮生气的指着他哥哥:“怎么就看不上我了,我长的不好看吗?”
“好看,好看。可人家就一定要注重外表吗?如兮啊你们俩不合适,别再瞎折腾了。还有什么喜欢的哥给你去提亲。”
姬长卿知道这苏家以后定不会跟他们姬家有好的来往,他可不能把他妹妹往火坑里推。
“除了他我谁也不喜欢,哼,我自有办法!”
“如兮你可别乱来啊!”
“要你管!”
姬长卿拿他妹妹没法子,可让他们姬家现在脱离帝阁是万万不可能的。他和左师问计划了一件大事,还是需要帝阁的身份来掩饰。
姬长卿出了门想出去转转,正巧碰上了和武飞儿一同逛街的杨妙云。
“诗瑶小姐这么巧,这都能遇上。”
武飞儿一见是姬长卿像防贼一样将诗瑶拉在身后。
“什么诗瑶小姐,哪呢,我咋没看见!姬长卿别以为救了我诗姐姐一次就好像我们很熟一样,诗姐姐对你没兴趣!”
姬长卿有点好笑,这武飞儿怎么回事,他就打了一个招呼至于这么激动吗?
杨妙云也在猜疑这姬长卿是否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她可不愿和他有任何的瓜葛,他的父亲他的爷爷是杨妙云必杀的目标。
“姬公子上次真的多谢了,不知姬公子伤势恢复的如何了。”
杨妙云还是从武飞儿的身后走了出来,客气的回应道。
“让诗姑娘担心了,一点小伤不足挂齿。行刺之人可查出什么消息了吗?”
姬长卿想不通会是谁在对付她,决定好好再查看查看。
“没有,刺客抓住了可惜自杀了,查不到后续。”
“诗姑娘不妨交给在下,我来好好查查,他们总有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
武飞儿一听可不答应:“查什么查!关你什么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我们武家在没人敢伤害诗姐姐。”
姬长卿可不想再和这武飞儿斗嘴:“放心吧,长卿定会为诗姑娘查个水落石出。”
“那就有劳姬公子了。”
杨妙云也没推辞,她很想知道是谁暗地里在对付她。
姬长卿与她们分离后偷偷去面见了太子,希望太子能出手协助查探。
太子也没拒绝,当场就答应下来。不过太子皇甫洵却特意让姬长卿帮他去做一件事。
姬长卿伤势刚刚复原,也不知道皇甫洵让他做的是何事。
“哈哈,姬兄别紧张,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在还不方便透露,安心等我通知就行。”
姬长卿不知道这太子皇甫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肯定是什么重要又特殊的事情。
不过他还是答应了下来,解决眼前的事才是最为重要的。
左师问的一手好戏让路少言进退两难,他现在顶着太多的压力不得不向红娘护法救助,可红娘的回答却是让他自己解决。这顿时让路少言心塞不已。
路少言一心以为江堂主就是苏家毒死的,两者之间现在争的头破血流,可苏家家大业大根本不惧路少言,毕竟他们面对的只是路少言一人,并不是整个帝阁!
路少言心神疲惫请了游魂清护法帮衬才稳住了局面。他太自以为是了,苏家岂是那么好对付的。他现在哪还管报不报仇,只想着放下面子和苏家握手言和。
可左师问早已经策划的很详细,路少言这位局中人现在想退出也迟了。
左千秋按照左师问交代的计划,在路少言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援手,特意宴请了路少言到家中做客,他们苏家差点要了小儿的命,表示愿意与路护法共进退。
路少言听到高兴极了,握手言和之意又抛在脑后,如今有着游魂清左千秋二位护法在我还怕什么。
路少言当即带上了一些珍藏的好酒去了左家。
“左护法安全回来我都未曾好好招待,这次特意带了些好酒特意赔罪,哈哈哈。”
路少言一脸笑呵呵的,仿佛之前与左千秋的矛盾隔阂一点都没存在过一样。
“路护法客气了,都是为帝阁效力,苏家的作为我可看不下去,这不是打我们帝阁的脸嘛!幸好我儿无事,否则我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左千秋圆滑的很,和路少言聊的头头是道。
“苏家竟敢毒害我江堂主,此仇不报如何面对我的弟兄们。左护法,先前是我太不厚道了,没把左兄当自己人看待,我先自罚三杯,希望以前的不愉快都让它过去吧。”
路少言这次是诚心的想和左千秋建立起和谐共赢的关系,多一分力量傍身没有坏处。
“路兄说的哪里话,都是为帝阁做事,怎能让苏家落了我们的脸面,来来来,我敬路护法一杯,路护法这些天辛苦了,放心,我左家一定全力支持路兄对抗苏家,咱们帝阁重未怕过谁!”
路少言很是开心:“哈哈哈,左护法说的极是。我门帝阁只要齐心协力谁也不怕!哈哈哈,来喝酒喝酒。”
两人喝了很多的酒,路少言醉醺醺的身形都站不稳了。
路少言指了指左千秋:“没...没想到,左...护法的酒...量这么好,明...明天,我们继续喝。”
左千秋没有回应他,酒也喝完了,该做正事了。
这时杨妙云从一旁走了出来,左千秋问着路少言:“路兄可认识这位姑娘。”
杨妙云事先就已经来到了左家,见到左千秋之时两人都选择了默不作声,显然不想再重提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