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兮一听被人看到抓住现行,心中担忧的一发不可收拾开始哭泣起来。
“哭哭哭!你这时候知道哭了?这事你现在跟我老老实实讲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指使你干的,告诉哥我拿他是问!”
“没有人,都是我一个人干的。”姬如兮没敢再掩饰什么,亲口承认了下来。
姬长卿失望至极:“你不是喜欢那苏湛吗?又为何去下毒害他。”
姬如兮恨恨的说道:“他凭什么就看不上我,我哪里差了。我喜欢他多年,可他从不正眼相视我,我哪里比不上武飞儿她们。”
“那你就下毒?你怎会变的如此!”
姬如兮接着说道:“她们喜欢的是他的才华,武功出众,只要他武功尽失喜欢他的人自然就不会再蜂拥上去。”
这个想法在她心里沉淀好久了,那日晚宴前自得知武飞儿也喜欢苏湛她便狠下心来下了毒。
“我得不到她们也别想得到他!”
姬如兮越说越激动,掩藏心里的不甘通通说了出来。
“你!哎,这苏湛有什么好,竟让你这般着魔。”
姬如兮哭哭囔囔的姬长卿根本严厉不起来。
“可我就是喜欢他,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疯狂,可我就是放不下,放不下...”
苏湛的形象在姬如兮眼里一切是那么的完美,她高傲的性子不能容忍他这么无视她,她可是京都的第一美人,按她的想法两人应该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姬长卿看着浑浑噩噩的姬如兮恨不得立马跑到苏家抽打这苏湛公子一番,他到想问问那位京都的大名人喜欢什么样的。现在的姬长卿巴不得苏湛赶紧娶妻生子绝了姬如兮的念头。
姬长卿不忍再说教他的妹妹,打从在青石城因为赌场那件事起姬长卿就对姬如兮很好,现在的他都不能想象自己为何能做到抵押自己亲妹妹这种行为。
“这件事不能传进苏家的耳朵里,以后不允许你再做这样的事,听到没!否则我关你在府里一辈子。”
姬长卿打开门走了出去,走几步又回头:“我不会跟爹讲,你好自为自,最近京都可不太平待在家中,苏湛的事我自有打算。”
姬长卿并不打算将事情告知父亲和爷爷,这可不是什么见的人的事情,倘若让他们得知那还得了,准被家法伺候。
姬长卿无奈之极,叹叹气出了府偷偷约了左师问做下一步打算。
两人约好地点相座在一起。
“多谢了。”
左师问先开口道。
姬长卿一头雾水:“你小子怎么回事,一上来谢我干啥。”
“我听说了,多谢你当时救了妙云一命!”
原来左师问说的是那日比武妙云被偷袭为姬长卿所救之事。
“这事啊,我怎么会让人在我眼皮底下行刺妙云。哼,也不知是什么人这么明目张胆下此毒手,我查了好久都没头绪,师问你那可有什么情报?”
左师问也想过这次事件的主谋,可是任他调查也没什么结果。
“我侧敲旁听多日,一点有价值的消息都没有,我怀疑这件事跟上面有关。”
“上面?师问你是说是皇上指使的?”
姬长卿想不通为何是皇上要对付杨妙云。
“对,不过仅仅是我的个人猜测。没有证据能证实。”
姬长卿沉下心来静静思考一番,觉得左师问的话并无不可能,难道果真是皇上要对付杨妙云,愿意是什么?加重武家与帝阁间的隔阂?
“这可不太妙啊,倘若皇上插足进来,妙云可就真深陷水火之中了。”
左师问也很担心他们会不会继续出手对付杨妙云:“我最近右眼皮跳的极其厉害,我感觉这京都将要有不好的大事情发生!长卿不是我迷信这些江湖言论,我这心已经不踏实几天了。”
姬长卿哈哈直笑:“你小子还信这些,你们合伙灭了路少言路护法已经够厉害了,整个京都都不敢相信,现在哪还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少乌鸦嘴说些不好听的事。”
“行了,我不跟你贫嘴。妙云的安危帮我关注着点,我看她也没时间再去对付你们姬家,如今首要任务还得是帝阁!”
姬长卿连连答应下来:“行行行,交给我,绝不会让人伤到妙云。不过师问你不好奇帝阁死了一位这么重量级的护法,皇甫齐那老东西居然都没冒头,真有点耐人寻味。”
“是呀,帝阁现在气氛有点不同寻常,所有的事情都是红护法一人在打理,她说皇阁主正式闭关疗伤的重要时刻,不能打扰他老人家。”
姬长卿可不认为那皇甫齐的伤需要休养那么久:“哼,什么狗屁理由,那路少言可是他的头号心腹,岂能白死了。这情况跟我想象的不一样。”
左师问也是眉头一皱,他也认为不像那皇甫齐的作风:“不应该啊,按照以往这老东西得到消息立马就该兴师问罪了,而且最让人怀疑的是游魂清护法这个时候居然离奇失踪了!我已经好几天没见着他了。”
姬长卿头一次听到这样的消息,游魂清居然失踪了?为何京都没传出任何消息?
“你这说的我都糊涂了,游护法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失踪了?是不是执行什么的特殊任务去了?”
左师问摇摇头:“我看未然,我听一帝阁手下说有日见游护法进了红护法那就再没出来过,再后来就一直未见其人。”
姬长卿摸不清头绪:“这又是演的哪一出,帝阁之中就属红娘红护法最有心计,她也是最难对付的一个,是否像我猜测的那样听从红娘的指派偷偷出城了。”
“我也说不准。还有一件事,我爹说后天他就要出城去一趟帝阁分部召集一些新力量入住京都,这是红护法特意吩咐的差事,我爹不好拒绝便答应了下来。”
“后天?这么急,加上游魂清又失踪,你们帝阁岂不是没什么人看守了吗?恐怕有大事要发生!”
左师问点点头:“到时就知道了,我们在这瞎想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