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杯。”包厢里,杨文权和叶春红俩人频频举杯,“喝。喝……”
“嗯,喝……”叶春红也嘻嘻地笑着跟他干杯。“呃,对了,杨先生,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方法呢?”
“夫人,先不忙,只要我的心情好了,还怕没有主意吗?”杨文权说完,又仰脖喝了一杯威士忌。
“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有想出主意来……”叶春红一听被吓了一大跳。她赶紧站起来。“你,你怎么能这样呢?你,你,你不是在耍我吗?啊?”
“错,夫人。我没有在耍你。”杨文权又喝了一杯满满的酒。大着舌头说。“来,你把耳朵伸过来,我说给你听听。”
“嗯,好,”叶春红说完,便把脑袋伸过去,准备想听听杨文权说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夫人,你真的好美呀。”杨文权看着伸过来的叶春红的脑袋,忽然感叹道。“来,亲一个。”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一把紧紧地抱住了她,然后便是深深地亲吻起叶春红来了。
“你干什么?”叶春红冷不防被他这一袭击,一时都懵了。
“夫人,您知不知道,我平生最爱慕什么样的女人吗?”杨文权顺手一拖,便把叶春红的整个人拖到了他的怀里。他一把把叶春红抱在他的大腿上,非常暧昧地呵着酒气贴着叶春红的半边脸颊说道。
“你干嘛呀?”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叶春红的人本来就是水性杨花,反正她一屁股坐到了杨文权的大腿上,并没有过多的挣扎,便浑身软如泥了。她不知不觉地是伸出她那如长春藤般的手臂一把绕过去缠住了杨文权。
哇哇哇……
她的这一个动作无异于是默认杨对她动作的许可。
这一下,杨文权便更加胆子大了。
“夫人,你真是让我感到非常的荣幸啊。”这个撒旦一般的男人一旦食髓知味了,便开始得寸进尺,虚情假意、甜言蜜语起来。
叶春红此刻不过是他的囊中之物罢了。而随意摆布一个乐意委身于他的女人是他的拿的好戏了。
“夫人,我平生最爱慕的女人就是娇媚无比、性、感无比的女人。而你,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所以,春红,我,我爱死你了。”杨文权一边说一边重新贴上自己的嘴唇。
“喂,你怎么能这呀?”叶春红却不卖他的帐,故意开始挣扎起来。
“对,你是怎么知道我跟他在一起的?”叶春红摆动着她那顺风飘舞的秀发,一双手却紧紧地抱住了杨文权的腰。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啦。”这个色魔一声长叹,便把自己的嘴吻上去了。“你知不知道,当我看你跟他一起进去后,我的心有多么的痛苦呀……”
“你?为我感到痛苦?”
“因为,我在想,那个女人应该是我先得到的,却没想到她却先投了那个小白脸的怀抱。哎,要怪只能怪我迟来一步了。哼,便宜那小子了。”
“喂,你把我当成了什么呀?”半晌,叶春红才反应过来,大声地嚷道。
“别,亲爱的,不要破坏我们的默契。”杨文权阻止了她的反抗。
呵呵。如果你是未婚男女,光想一想都会脸红耳赤了。不用说刚刚狗男女了。
俗话说浮生半日偷得一刻悠闲。嘻嘻。
不用说,这俩个人在那吹着空调,温度适宜的包厢里睡着了。
“什么?你说什么呀?”花痴叶春红仰着一副散发出桃红的千娇百媚的脸,和流光溢彩的眼眸看着自己上面的那个男人。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叶春红没想到她醒来之后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地让她难堪,她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才好。
“你无耻!”饶是叶春红也是一个如此开放和见过世面的女人,她也万万想不到这个撒旦想的竟是如此下流卑鄙想法和作法来。
“咱们是彼此彼此哈,夫人。”杨文权却丝毫也不被她的激动所打动,却反而一针见血的指出。“这跟你那个小白脸在一起睡觉的做法又有何不一样呢?”
“你……你,你怎么会是这样一种人?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
“你希望我是哪种人?夫人,你不要太激动了嘛。”杨文权说完倾身过来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又搂着她坐下了。“凡事都要有个过程嘛。你现在可能接受不了,但并不代表你以后也接受不了呀。”
杨文权一边紧紧地搂着她在自己的怀里,一边又是亲吻又是拥抱的。动作细腻所至,让人无法言语。
一时,倒让叶春红无话可说了。
“那你倒说说看,你倒底是什么意思?”良久,叶春红不得不红着脸问道。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有把柄在他人之手,便不得不低声下气起来。
“夫人,你先不要着急,至于我们要怎么对付那对狗男女,我们一起来联手,不愁扳不倒他们啦。”杨文权又开始巧言令色了。
“现在的关键是,我怎么办?”叶春红憋了半天,终于还是不得不开口问了。
“什么怎么办啦?我亲爱的?”杨文权一把把她的脸扳过来,让她正对着他,然后便又是一个狼吻。
狼吻过后。
“亲爱的,你放心,我决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们的宣言就是,誓不把白孝文跟那个女的搞臭就不是人……”杨文权举手发誓。
“不……”叶春红一把伸手挡住了他要往下说的话。“孝文是绝对不能有事的,要不然,我还不是孤家寡人一个嘛?”
“怎么?你这么不信任在下?”杨文权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一定以为我是不能斗过他的对不对?”
“不,说什么,他、还是我的丈夫呀。如果我连他都要整,以后那里还能有我的立足之地吗?”
“笨女人,你不是还有美国那一块大蛋糕吗?你还愁个啥?”撒旦男对于她看来是了如指掌了。
“看来,你对我及我们家还是挺了解的了?”叶春红冷不防一声冷笑。
“那还用说吗?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又怎么啦?”那个男人一把捏住了她的双颊,仔细地盯着她,有些好奇地问道。
“就是,就是刚才,刚才早上……我……我跟那个小子在一起的事……”叶春红好不容易说完了这半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哦,我明白了。”杨看着她的神情,便了然了。“一定是这个小子不领你的情,对吧?”
“嗯……”叶春红听到这,便拼命地点头了。
“那好办,让他这小子也栽一次,他就不敢再胡言乱语了。”那个恶魔斩钉截铁地告诉她。
医院里。
金凌伊在医院里转眼间就已经呆了几个月了。
这距离他最近做的一次手术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来,乖儿子,我们试着站起来走一走,好吗?”一天,老金夫妇俩在儿子休息好了后,试图劝说金凌伊试着拄拐杖下地走一走。
“爹,妈,我,我能行吗?”金凌伊信心十分不足。他眼巴巴地仰着他因长期卧床的脑袋而显得有些发偏的脸可怜兮兮地问二老道。
“儿子,你还没有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老阿爹老阿妈极力怂恿金凌伊起身来试试。
“嗯?试试?”
“好,好吧。”过了许久,金凌伊终于搛足了勇气,在老俩口的扶持下慢慢地下床了。
他在老俩口的紧紧保卫下,拄上了拐杖,用他那几十年来都没有下地的脚轻轻地沾着了地气了。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甚至更久,金凌伊都没有勇气试着站起来。
因为一来,他的心理还没有做好准备,二来,可能他自身的痊愈的能力还不是那么的强,毕竟他是一个卧床了二十几年的人了。
“来,试试,不用怕。儿子……”在二老殷切的期待下,金凌伊终于掂着脚尖依着手弯的拐杖试着跨出了人生的第一步。
“好,好,再来一步。”二老终于看到他们苦苦盼望的儿子尽管在拐杖的扶持下也走出了那么多年来的第一步了。
那欣喜之情真是可以用狂喜来表达了。
终于,金凌伊不负他们的期望,在下一个十分钟迈出了人生的第二步。
“快,快,阿爹阿妈,快告诉羽心。”在他终于发现自己能走路的时候,金凌伊发出的第一声兴奋的话语便是叫阿爹阿妈他们对告诉他亲爱的妹妹了。
也许,妹妹,在他的眼里是比谁都重要的一个人了。
“对,对对,老头子,快点告诉羽心吧。”阿妈也兴奋地拉着老头子的手急切地吩咐道。
白氏集团公司里,白孝文正在和他的亲密助理金羽心在谈论着什么。
“啵”地一声响,冷不防,白孝文向坐在他身边的羽心的脸上亲了一下。
“嗯……你干嘛呀?讨厌。”金羽心一边埋头在写着什么,一边噘着嘴嗔了他一句。
“亲爱的,你知不知道,这半年来,我是多么的想你呵。”白孝文环顾门口一圈后,确认没有旁人,他一把抱住了羽心,在她的耳边哈着热气有些急促地对她说。
“啊,这都快半年了?”金羽心这才恍然大悟似地。
她抬起她那清秀异常,靓丽异常的脸,红通通的,粉嫩嫩的,外加一双清澈如流的双眸,让个在一旁看着她的白孝文都看得呆了。
“宝贝……”
“呃……,亲爱的,你先别急嘛,”金羽心一想到这个时间已经到了,那么接下来的就将是要重新跟这个对她家人对她本人都有很大恩情的男人要开始同床共枕了。另外,另外,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也急着她去做呢……
她一想到这,便禁不住地脸红起来。
于是,她微微地低下头来,并娇柔地用手肘轻轻地推了推已经趴在她身上的他了。
“宝贝,怎么啦?怕了?”白孝文一只手轻轻地搂着她的腰,一只手抬起她那满是羞郝,起了红云如此娇媚的脸,一双俊目在她的脸上扫来扫去,仿佛要从她的眼中探出什么奥妙来。
“嗯,亲爱的,我还在工作呀。看你急的样……”金羽心巧妙地隐藏自己的真实性情,双目如水地望了白孝文一眼,微微一笑道。
“你等等。”白孝文说完便放开了她,然后走到办公室的门口,把自己的门倒锁起来。
“来吧。亲爱的,让我好好亲一亲你。”白孝文迈着大步朝坐在老板椅后面的金羽心张开了双臂。
“嗯……”金羽心这时也只好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朝天伸出了自己的双手,很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宝贝,真乖。”白孝文一把抱住了放松状态下的她,一只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拍了拍。
“羽,你想我吗?”白孝文在她的耳边轻轻地呢喃了一声。这种语气让羽心感觉很惬意,很动情。
“嗯。”她也轻轻地在他的耳边回应了一声。
“呜……”
正在这时,金羽心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羽心听到了。
她想要松开白孝文紧紧抱住她的手,要去接电话。
“别,亲爱的。”白孝文一下子就阻止了她的企图。并且还十分迅速地挂掉了她的电话。
不料,电话刚一挂掉,却又坚强地又响起来了。
“文,请等一下。”羽心最后还是挣脱了白孝文的控制,一把把自己的电话拿过来了。
哦,原来是阿爹的电话。
“是谁的电话?”白孝文有些不满地松开了她,看着她那副急切的样子,又一把粘住了她,并且一双手还不规矩地伸出来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
是什么,让她感觉到有一股一电流一般舒适的感觉从头贯穿到她的脚梢。好爽,好爽,好云哦。
顿时。她感觉她的骨头都要酥了。
“我阿爹的……”她浑身软得都说不出话了。
顿时,她感觉她的骨头都要酥了。
“是我阿爹的……”她浑身软得都说不出话来。
软得甚至连手里的电话都快握不住了。
是他,赶紧替她按下了接听键,很快,电话里面传来了金凌伊快乐的说话声。
“羽心,是羽心吗?”是哥哥金凌伊的声音。
“嗯,是我,哥哥,怎么样?”金羽心听到了哥哥愉快的语调,她暗暗地深吸了一口气,稍稍使自己激动澎湃和起伏不定的心潮慢慢地平息下来,尽量使自己的语调显得没有什么异样。
“妹妹,告诉你……你……一个好……消息。”金凌伊在那边兴奋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哦,哥,你先别急,慢慢来,我在听呢。”她一听到哥哥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她已经猜到了一半了,一定是他的病情有重大的好转了。便不禁也为她的哥哥而高兴,她好言好语地劝慰她哥道。
“我,我终……于可……可以……下地了……”
金凌伊完整地说完这句话花了他比平时慢十倍的时间。他一旦把这话说完,便再也没有力气了。
一下子便晕倒了。
“凌儿……”电话里只听得一声惊呼,然后便是一阵手忙脚乱的声音。
“不好,文,我哥他晕倒了。”这是的羽心才完全地清醒过来。她听得清楚,一个激灵,忙叫道。
“怎么一回事?”孝文忙接过电话放在耳朵边听了一会,他确定那边是已经发生了一些事故,便二话不说地一把牵着羽心的手就往门外跑。“快快,我们过去看看。”
当他们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哥哥已经安然无恙。
“哎,哥,你怎么回事呀?都吓死我们了。”金羽心一看到他哥跟他父母在一起说说笑笑,一副安然无事的模样,心里悬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心来,她轻抚了一下自己依然砰砰乱跳的心房,还是忍不住地嗔怪了他的哥一声。
“哦,羽儿,白先生,你们来了。”老阿妈一看他们俩人一副亲密的手挽手的模样,心里也早就乐开了花了,她忙从儿子的床前站起身来,笑盈盈地对他们说道。
“伯母,您请坐吧。”白孝文一下子便阻止了阿妈的让座。
“凌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然后他又关切地向金凌伊问道。
“我没事,没事。白先生。”金凌伊一看到他妹跟这个白孝文那么的亲密,便知道了其中奥秘,他躺在床上朝白孝文微微一笑道。“刚才可能是我太兴奋了,一下子便晕倒了,刚才医生有来过,说没什么大碍的。您请放心。”
“嗯,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孝文走过去握了一下金凌伊伸出来的手,“凌哥,不要太客气了了,叫我孝文就好了。”
“对,对,对。干嘛要那么生分呢,我也感觉叫着不顺口,都快是一家人了,还那么客气,怪别扭的。对吧,阿妈。”金凌伊也心快口直地,他傻呵呵地对着大家看了一圈,有些大大咧咧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