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一路都跟在了她们后面。
准确的说，是跟着纪瑾暮。
此时傅尧侧身斜靠在一旁的墙上，“我说，暮暮，你干嘛对她这么上心啊，又是调查她的资料，又是亲自来看她的。”
傅尧吊儿郎当的语气中带了几分不解。
就刚刚她对於小小那样温柔的动作。
他们认识了十几年，也没见她对其他人做过。
纪瑾暮抬眸看了他一眼，“当我善良温婉大方，不行？”
傅尧毫不厚道的笑了，“就你？”
赤裸裸的嘲笑之意。
“嗯？”纪瑾暮眯起一双漂亮的眸子，闪过一丝丝危险。
“不是，”傅尧毫无压力的怂了。
耸了耸肩，“我的意思是，你都快善良到成小仙女了。”
“这还差不多，总算从你嘴里说出一句可以勉强听听的话了。”
“哎哎哎，还是得有个度啊。”
过于自恋可不好。
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纪瑾暮睨了他一眼。
怎么说呢，有点在看类似白痴的感觉。
傅尧小声的哼哼两句，也没让纪瑾暮听见，把视线移到了别处。
刚好。
於小小换完衣服，出来了。
看见傅尧和纪瑾暮站在休息室，心中难掩不安，先开口打了招呼：“您们好。”
她还记得，在樽夜会所那件事，经纪人非但没有让她负全部的责任。
相反，在事后她还成功的拿到了合同。
本来她都以为，上次的角色又轮不到她了。
没想到最后，导演还是签了她。
纪瑾暮瞧着模样极其灵动的於小小，“先自我介绍一下，纪瑾暮。”
“哦哦....我是於小小。”於小小有点紧张的捏了捏衣角。
纪瑾暮？这个名字有点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的。
於小小还在努力的回忆中。
纪瑾暮朝她笑了笑，疏离感很浅:“方便聊一下吗？”
“现……现在吗？”於小小还是继续捏了捏衣角。
“嗯呢。”
“有的……有时间。”於小小的有点惊讶，她不认为她跟纪瑾暮有除那次之外的其他交集。
於小小找了片场周围的一家餐厅。
因为这个时候，各个剧组的人都在拍戏。
所以餐厅并没有很多人，都比较零散，不是很喧闹。
傅尧跟在他们过来的，只不过是坐在了他们后面几排的位置。
於小小在征询了纪瑾暮的意见后，点了两杯果汁。
把其中一杯推到纪瑾暮面前。
“纪小姐找我，是有什么事吗？”於小小轻微的放下了警惕感，声音不似之前那般紧绷。
纪瑾暮指尖随意的点了点桌面，“我朋友最近有部剧缺个女主，於小姐愿意去尝试一下？”
於小小听完这句话的瞬间，脸色一下子就变得紧张。
甚至有点轻微的难看。
“果真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代价是什么？纪小姐也不过是和其他人一样罢了。”
这一年的时光，她尝尽世间冷暖，被人用各种各样的眼光看待。
流言蜚语更是如同冰锥一般，狠狠的砸在了她的身上。
避无可避，躲无可躲，只得硬生生的承受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