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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25章

只是我想,20岁的爱情,原来也这样的艰难。

碳头因为老张做出了很多的牺牲和改变,她的生活完全以老张为中心,无论做什么事情,碳头首先想到的就是老张。在认识老张以前,碳头是活泼的开朗的欢乐的,甚至是组线条的,跟老张在一起以后,碳头变的更加快乐了,并且,她的温柔的本性真真正正的显现了出来。但是,我总觉的有些不安,我想,也许是因为碳头付出了她的所有,而老张总是有所保留。这个问题我曾经很认真的思考过,后来我想,没有人能够要求别人同你一样等价的付出,所谓付出,完全是心甘情愿无所顾及的,碳头愿意这样,也许,她就会感到幸福了。我想起我大一第一次看到她时的光景,碳头爬在上铺,看到我进屋就利落的跳了下来,她的声音很洪亮,脸色红润,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蓬勃的朝气。我那时就想,这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定也是一个开朗的女孩子。因为觉着她快乐,所以似乎我也能感受到快乐,因而就快乐了起来。我真的希望,不管怎样,碳头的爱情可以一帆风顺,起码,我希望她能感到幸福,幸福就够了。

因为西蓝花的事情,我一度感到了混乱,甚至产生了强烈的厌世感,我觉得似乎我看到了自己不应当看到的东西,接触了自己不能够接触的现实。但是我很快就恢复了过来。我觉得我已经足够大了,有些问题迟早是要面对的。至于西蓝花,不论做什么,那都是她的选择,既然她愿意,那她就这么做好了,与我无关。我想,其实我也是冷漠的,或者人们都是一样,又有谁能够真正在乎不相干的人呢?

西蓝花这两天独来独往,有时候会伙同大家一起吃饭,老大问她可可鸡呢?她回答说可可鸡去另一个区的实验基地了。我愣愣的听了,然后愣愣的问道:“什么时候去的?”西蓝花说:“前天下午,下周回来。”我点点头,西蓝花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看的我极度不爽,差点就当场发作起来,碳头和西米露一个劲儿的给我使眼色,估计是怕我一个冲动做出什么天理难容的事情来。可是我什么都没做,我数着饭粒开始计算,我想着不就是给我买可爱多的那天么,晕死,这个男的怎么这么小气,不就是吃他一个雪糕吗,至于么,走了都不跟我说一声儿,我鄙视你,极端鄙视你!

这顿饭我吃的极不畅快,吃过饭我找了个买木瓜的借口顺道就溜了,我觉得我还是不喜欢和西蓝花相处。这是一种本能,也许是因为我们都很好强,两强相遇,总会碰撞出火花。其实有时候想想,我跟西蓝花有很多地方是很像的,只是可惜,脾气不投,不然或者会变成知己也说不一定。碳头曾经问过我,是不是因为可可鸡所以才讨厌西蓝花,我想想说不是,碳头明显就不怎么信了。我说的是实话,如果非要扯上可可鸡的话,那么应该是因为我讨厌西蓝花,所以我讨厌她跟可可鸡在一起。我从来没有因为可可鸡喜欢她而讨厌她排斥她,喜欢谁是可可鸡的自由,只要那个人不是我,那就与我无关。他喜欢了就喜欢了,我嫉妒有什么用,因为嫉妒再派生出乱七八糟一大堆不相干的情绪,这才是庸人自扰。我想,起码在这一点上,我是磊落的。

我在路上看到了杜冷丁,杜冷丁站在他女友的身侧,偏了头去打量藤条的颜色,眼神空荡荡的很是萧条。他就那样一直一直的看着,间或回神,打起精神和那个女孩子交谈几句,然后再继续转过视线,动也不动。我站在离他不远的角落,默默的看着他们的身影,我突然觉杜冷丁很熟悉,但似乎又很陌生。我忍不住的猜测,杜冷丁在想什么,杜冷丁想要做什么。我看着他们偶尔做出来的亲密无间的举动,没来由的想到了貌合神离。我想,也许杜冷丁也是很不快乐的吧。

我转身离去了,走的时候我觉得心情似乎有些沉重,很多时候,如果看到了别人的不快乐,自己也会变得不快乐。这并不是因为同情,而是人们不自主的想到,如果换做了自己,那么自己会怎样?我想,我会很沉重,也许,就会痛苦了。

晚上给可可鸡发短信,连续发了很多条都不见回应,打电话也是关机。我想可能是手机没电了,所以就没多在意,可是没想到这种情况居然连着持续了好几天,我到后来就有点坐不住了,于是装作无意的向西蓝花打听可可鸡的情况,西蓝花锁着眉头说她也好几天都联系不到可可鸡了。这样一来我就有点紧张了,估计西蓝花心里也隐隐约约觉得不大对劲,然后我们两个开始分别给可可鸡的同学打电话,一个接着一个的问,可是大家都说不清楚,我有点晕了,我问西蓝花可可鸡到底说他要去哪没有,西蓝花说好像是那个东垦吧,那不是有实验基地吗?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我说:“东垦?哪个东垦?”西蓝花说:“你激动什么呀,还有哪个东垦,咱们试验基地不就那几个地方么,就是那个动不动就暴动的东垦……”我抓着她的手更加用力了,指节都微微的泛了白色,我知道西蓝花肯定会很痛,但是我顾不上这些了,我要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才能止住全身的颤抖,西蓝花也不说话了,她的脸色在瞬间变得苍白,整个儿人像被电打了一样僵硬着一动不动。

我努力的调节着自己的呼吸,然后,我放松力道,我对西蓝花说:“可可鸡去了哪里他的舍友肯定是知道的,你不是跟可可鸡的班长关系很好吗?你去找他,打听一下可可鸡到底去了哪里,是不是去了东恳……”我顿了顿,我看到西蓝花也在瞬间颤动了一下,然后,我接着说:“不管怎么样,先打听清楚他去了哪里,或者,是我们弄错了也不一定。”西蓝花没有回答我,就在我的耐心即将消磨殆尽的那一刻,她抬起了头,很镇定的说:“我知道了,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的,你回去等消息好了。”我看着她在片刻之间,平复了所有的情绪冷静下来对待即将面临的一切,然后我想,就这样交给她吧,事情应该就会有个着落了。所以我答应一声先会宿舍去了,走的时候我看到西蓝花朝着相反的方向迈开了步子,我想,这似乎是我们第一次达成共识。

我在宿舍焦急的等待消息,间或给可可鸡打电话,可是仍旧是关机的。老大看我坐卧不宁的觉着烦躁,勒令我安静一会儿,我干脆窝上了床。我是挺怕可可鸡去东垦的,因为东垦混乱。由于混乱,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一些不大不小的斗殴的事件。换作平时,这个原因并不足以导致我如此失措的恐慌,但是现在不一样,最近这次的暴力事件是因为当地农民和相关企业产生了巨大的土地纠纷,事态尤为严重,据说防暴警察倾巢而出了,日期正好就是可可鸡离开的第三天。所以,惊慌也好失措也好,这根本由不得我,因为只要一想到可可鸡可能会有的遭遇,我就会止不住的颤抖。我以为自己的胆子还很大,可是现在发现,其实也不过如此。我的脑子杂乱一团,我想着可能不会的,也许是西蓝花记错了,也许可可鸡的手机出了什么问题。即便真的是去了那里,我做了一个深呼吸,不是还有同行的同学和导师吗?警察不是也在吗?可可鸡那个家伙智商那么高,应该早就躲起来了吧,再说,现在不是还没有什么伤亡报道吗?可是我又想着是不是真的出事了,要不然可可鸡怎么可能不回电话……我总算是体会到什么叫做关心则乱了。我突然很想怪罪西蓝花,我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这么不在意,我想如果刚开始她多关心可可鸡一下,那么或者就不会造成这种局面了。我很讨厌她的漫不经心,我替可可鸡感到不值。我真的有一种冲动,我想,等可可鸡回来了,我一定要扯着他的领子问他,真的就这么喜欢西蓝花吗?

我一直都没有接到西蓝花的电话,当然也不会有可可鸡的任何消息。西蓝花就好象蒸发了一样,自那天开始她再也没有回过宿舍,我去找可可鸡的同学,发现他们普遍的闪躲着不肯跟我讲话,我托碳头找了辅导员去询问,碳头给我打电话,她说:“什么什么呀,可可鸡他们班根本没有实习课去基地的,谁告诉你的?”我沉默着,最后跟碳头道了谢,然后靠着墙壁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我很担心,还有点害怕,很无助,而且无措。可可鸡你在哪呢?我又该怎么办呢?

我开始了一种很无措的生活,食不知味,失去可可鸡的消息不过一个礼拜,对我而言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那么久。我一夜夜的失眠,偶尔睡着了就会做意味不明的噩梦,梦里只有我自己,在黑暗的不知名的道路上磕磕绊绊的前行,没有目标没有方向没有止境。走着走着就会猛地惊醒过来,感到彻切的寒冷。有时也会梦到自己在整理东西,一件件的收好,却唯独遗失掉最最重要的那个,于是,就在仓促的寻找中醒过来。我一日日的憔悴下来,碳头看了,骂我没有出息,她说:“鬼知道可可鸡干什么去了,你在这自己折腾自己有屁用啊!”我说是没用,但我也没想折腾自己,我说我这是条件反射你信吗?碳头叹息着说:“你还是放手吧。”我不点头,也不摇头,只当没有听见。碳头跺了脚跑到一边,她恨恨的说:“艾草草我要是再管你我就不叫碳头,你就慢性自杀去吧!”我看她大踏步离去的背影,想着这下子完了,碳头是真的生气了。我看到老大站在门边,就说:“怎么了,你也想教育教育我么?”老大看着我欲言又止,我头皮发麻,我说行了我知道了,您还是饶了我吧。老大就真的不再说话了,我冲老大笑一笑,然后趴在阳台围栏上晒太阳,既然太阳这么好,那就照射照射我替我杀死一些病菌吧,我想,不知道可可鸡能不能晒着太阳。

我在宿舍待的乏了就下楼准备去溜达两圈。刚一下来我就看到了杜冷丁,他在我们楼下的花园边上站着,也不观望,只是默默地看着花草。我想了想,最终还是走上前去在他面前站住,可可鸡看了看我,然后继续观望花草,我说:“你最近还好吗?”话说出去了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多沙哑,杜冷丁应该也没想到,猛地抬起头看了我一下,他说:“你怎么了,感冒了?”我摇摇头,杜冷丁盯着我看了看,改口道:“忙着干嘛了?累成这样?”我继续摇头。杜冷丁就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停了一会儿,然后对我说:“这样,那我先走了。”见我不做声,他有点无奈的想要离开了。我在他动身的那一瞬间抓了他的衣服,杜冷丁回过头征询的望着我,我还是一言不发,只是微微的颤抖着。也许是我颤动的太厉害,杜冷丁问我:“你冷吗?”我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看到杜冷丁的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无助和不安被瞬间放大了,我急切的希望有人能够帮助我,扶持我。如果,那个人是杜冷丁……可是,杜冷丁没有任何更多的动作,我看到他的眉毛凝聚到了一起,我想他终于觉得不耐烦了,然后我就放手,你爱烦不烦吧,本小姐才懒得搭理你。我甩着胳膊说拜拜了再见了我先回去了。结果一头撞在了杜冷丁怀里,我挺生气,扬了头问你没长眼睛啊?可是后面的话被他的举动硬生生的打断了,杜冷丁用臂膀把我圈在他怀里。我闻到了他身上的洗衣粉的的味道,还有一些汗液的味道,混合着刺激我的嗅觉。这并不是特别的好闻,但是我闭上了眼,放心的把头埋进了杜冷丁的怀里,他有力的拥抱,让我感到了安心,我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在这个踏实的港湾里休息一下,我很疲惫,我需要休息了。

时光似乎被静止了,我感到了片刻的安宁,我想哭,就这这个还是很陌生的怀抱,宣泄我所不得宣泄的情绪。杜冷丁一句话都不说,他只是圈著我,用力的支持着我。我想说谢谢,我真的,非常的感谢他,感谢他这样默默地关怀与帮助。

我没有听到四周纷乱的脚步身,我完全的放松了自己的身心,将外界的一切都自动屏蔽了起来,可是很显然,杜冷丁并没有这样。我感到杜冷丁在瞬间变得僵硬耿直,然后我抬头,这才感到身后不同寻常的低气压。我就着原来的姿势转身,看到,在离我不远的楼前,西蓝花挽着可可鸡站的婀娜多姿,周围是可可鸡的铁杆,居然还有除我以外的宿舍里的所有人。我看着可可鸡,觉得他似乎是瘦了些,头发打了发蜡收拾的很有精神。我舒了口气,看来可可鸡是没什么事儿了。但是,我马上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压力,可可鸡锐利的看着我,眼睛里居然是冰冷的陌生,我有些吃惊,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开口。西蓝花也在望着我,她的眼睛里闪烁着很奇怪的东西,甚至有些怨忿的成分,我看不下去,终于开口了:“你们都在干嘛,可可鸡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你干什么去了,就不知道打个电话吗?”可可鸡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盯着我问:“我去哪跟你有关系吗?你管的着么?”我说搞什么你又来这一套,你还有完没完了?可可鸡说:“你不烦吗?我看见你都觉得烦了,怎么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晃了一下,然后扶了扶杜冷丁的胳膊,我看着可可鸡一字一顿的问道:“你到底干嘛去了?”可可鸡眯了一下眼睛说:“蓝花过生日,我带她去温泉了。”我接着问,那么,你所谓的失踪呢?可可鸡说:“惊喜么,恋人之间的,这个你都不懂吗?”我说你们班的同学都在保密?我看着碳头和老大,她们躲闪着不想与我对视,“还有我们宿舍。”我接着说:“除我以外的所有人都知道吗?”可可鸡说:“除了你和蓝花,蓝花是为了惊喜,至于你,我怕你来捣乱。”我说:“行,我知道了。即然这样,你们就玩去吧。”可可鸡往前走了一步,“还有杜冷丁,你不知道他是我死党吗?”我的手无力的自杜冷丁身上滑落,我听到杜冷丁轻斥了一声,可可鸡似乎很不以为意,我挪开一点,我说那么杜冷丁拜拜吧,我先回了。我没有再看别人,我只是沿着最边缘一步步的往前走,行尸走肉一样。西蓝花把我拦住,她看着我,冷不丁扇了我一耳光,我条件反射想要打回来,却见可可鸡一下子将西蓝花揽至身后,我挺气愤的向前冲过去,却听到西蓝花咬牙切齿的声音:“艾草草,你怎么尽打别人男朋友的主意,你是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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