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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猝然相聚

“桐姐姐,你到底给我哥留了口信没?这都半个月了。”阁楼里,灵儿压不住自己自由散漫的天性,在房间里跳上窜下,见希桐进来看自己,焦急的抱怨着。

希桐对着身后随从道:“将粟儿带进来。”

一个活蹦乱跳的小身影从希桐身后跑出来,乌油油的眼珠盯着灵儿看了一会,转头问希桐:“娘亲,这位小姨娘是谁,长的好生漂亮。”

希桐摸着粟儿的头:“这位,你便叫她灵姨,今天她带你玩。”说完抬头对灵儿道,“我这个儿子天性不爱拘束,倒同妹妹你有几分相似。你替我带他一天,粟儿很会讨人欢心,正好替你解解闷。”

“姐姐不是这畅新园的琴姬吗?你竟有孩子!”灵儿不解道,她凑到希桐耳边,“你这样不掉价吗?”

“大胆,你竟把少夫人和风流女子混为一谈。”随从在后大喝一声。

“哦,那你的夫君呢,这么多日也没见他。”灵儿依旧不知风情的问着。

希桐脸色铁青,冷冷道:“他弃了我,独自走了。”

“真是个负心汉,竟丢下桐姐姐这么美的女子……”灵儿见希桐直挺挺的盯着自己,不敢说下去了。

“不许你这么说他,”希桐皱着眉,“粟儿就拜托妹妹了。”说罢面色沉重的离去。

“粟儿,你见过你爹爹吗?”街上,好奇心旺盛的灵儿还是忍不住问着。

“没有,”粟儿一边吃着手中的糖葫芦一边答着,“娘亲生下我之前,父王就已归天了。娘亲只画了两幅父王的肖像挂在床前日日对着发呆,粟儿也没瞧得太真切。”

“父王?你爹爹是王爷?”

“嗯,我爹爹是江南王福辰殿下,娘亲是这么告诉我的。灵姨,我要吃这个。”粟儿漫不经心的答着,眼神和魂都被沿街的小食勾走了。

灵儿听了这番话,惊的立在了原地。当年她在山麓采药时,无意间救下了哥,他记得爹爹当时便和她说,这是被劫杀的江南王。难不成,被她当了三年的哥哥,竟是这粟儿的父王,桐姐姐的夫君?

回过神来,灵儿发现,刚刚紧拉着手的粟儿不见了。她急急的找起来。

桑榆城比起多年前来繁华不少,倒是让石沫生起不少回忆来。当年和希桐一同赏玩的一幕幕让她感慨不少。

“石沫姑娘,从这条街向后拐两个弯便是畅新园了。”方哲刚询问了街边的商贩,见着石沫蹲在一个孩子身边。

“小家伙,你是谁家的孩子啊?”石沫亲切的问着。

“我叫粟儿,我娘亲是畅新园的少夫人。”粟儿倒是不怕生,奶声奶气的回着。

“这孩子的爹娘还真放心他,要是被人拐走了,便又要哭天喊地了。”方哲在一旁冷声道。

“粟儿从小跟娘亲长大,没见过爹爹,不如你做我爹爹可好?”粟儿突然拉住方哲的手,露出祈求的眼神,出乎意料的兴奋。

方哲哭笑不得,低头道:“这可不敢当,我尚未娶亲,不敢擅认儿子。”他指着在一旁偷笑的石沫,“求求这位姑娘,她可能愿做你的小姨。”

粟儿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拂袖向前走去的方哲,石沫安慰他:“走,粟儿。带你去寻娘亲喽。”遂把他抱起来。

“还真是个风流之所。”方哲不屑道。

满堂的大老爷们儿喝着茶酒,台中央面容姣好的女子舞动着,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不时赢得满堂喝彩。

“小子,你娘亲是台上哪个舞姬?”方哲带些嘲讽的问着粟儿。

石沫怒戳了他一下,给他使个眼色。怎可给孩子说这些?

“我娘亲在楼上弹琴。”粟儿一点不介意,朗声答道。

“这位客官是要……哟,这是小少爷啊。”

台前的伙计刚来招呼,见了粟儿,急急忙忙去知会管事的去了。

“也不知希桐在这儿过的如何,这里望过去,也不见她人。”石沫急急的四下望着。

“娘亲过得很好,面色红润,常笑颜开,粟儿日日都看的真切,你们不用挂心。”机灵的嘴却是讲个不停。

这个精怪的孩子竟就是希桐的儿子,倒是像极了她。

“粟儿,你知道吗?你娘亲跟我一起长大。早年我们就约定过,要把彼此的孩子视若己出。如今,你就是我的干儿子了。”石沫又惊又喜。

“干娘。”粟儿倒是自来熟。

“哎哟,小少爷你可算自己回来了。”管事的匆匆下楼来,灵儿干瘪瘪的跟着后面,一脸认错样,“不然在下没法向少夫人交代啊。”

“管家,你不必急,干娘拉着我呢。”

“这位是?”管家望向石沫。

“我是你们少夫人的姐姐。”石沫解释着。

“灵儿妹妹,可算找着你了,在这里没受苦吧。”方哲见了灵儿,便左看右看,观着她有没有瘦了。

灵儿扑倒他怀里:“哥,你终于来了!桐姐姐对我很好,这里一切都好。”

“少……少爷!”管家颤颤巍巍的喊了一声。

整个畅新园骤然安静下来。

管家老泪纵横的跪在方哲面前,从前福家院的人闻声也都聚了过来。见了方哲的面容,齐齐激动的拜倒在那儿:苍天有灵,少爷回来了。

见此情状,方哲不知所措,只得道:“大家都起来,方某一介莽夫,未曾施恩于诸位,不敢受此大礼。”

周遭一片惊讶。

“这就是我们的福公子呀!”

“少爷我从小看着他长大,不会错!”

“不错,就是福少爷!”

……

“他不是江南王!”

方哲应付不过来,正为难时,却听石沫道:“这位是方哲方大侠,路上救过我,是一位剑客而已。”

方哲感激的看向她。

众人诧异不已,堂内议论纷纷。

“大家听我说,这几位是我们少夫人的客人。刚才的话,大家就当听了个笑话。喝酒,吃茶。来,几位有请。”掌柜的用洪亮的声音知会着众人。

客官们听了这番话,各自喝茶酒去了。畅新园里恢复了闹哄哄一片。

原来这楼前的伙计见了方哲和石沫一行带着小少爷,便赶紧通报去了,刚刚传令给了掌柜的,才把事态压了下去,倒是机灵的很。

梳妆弄眉、整衣宽服,希桐坐在镜前,正瞧着自己的模样,悄悄的拔了发间的一根银丝。

“桐儿。”

镜中出现了石沫的样子,希桐猛一回头,她牵着粟儿立在门外。

“姐姐……”希桐语无伦次,“我……姐姐……”

“你这辈子当真是不想见我了!”石沫狠狠的捏着希桐的脸,疼得希桐直求饶,“不过是置气,这本是常有的事。你就非要这样惩罚我,让我受了三年思念孤寂之苦,一点信也不传给我,像蒸发了一般。你可真狠心啊!”

希桐握住石沫的双手:“桐儿只是愧见姐姐。至于信件,大哥会拦下,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石沫抚了抚粟儿:“桐儿,你都是当娘的人了,生了我的干儿子。从前的事,我又怎会计较呢?”

希桐拉着她,忧心道:“姐姐怎么独自一人找来这里?大哥不担心你吗?”

石沫摸着希桐的耳垂,笑道:“潘铭他放了我,说给我自由,我便来找你了。嗯……,遇了些危险,幸得了贵人相助。”

“姐姐所说何人?”

“就是你救下了的那位女子的哥哥,方大侠。”石沫神秘道:“桐儿,你一定想见他。”

“不过是江湖上一位不知名的剑者,领了妹妹,今晚就要走了吧。”希桐漫不经心道。

“夫人在吗?在下方哲,是来道谢的。”

门板被敲得“砰砰”作响。

“说曹操,曹操就到了。”石沫掩面笑着,“你们聊罢。”说完,转身出去,在门口跟方哲问了个好。

“姐姐又打什么鬼主意,”希桐看着她一脸坏笑,不解的怨道。

方哲手里执把花扇,悠哉哉的踱进来。

“你便是灵儿口中的桐姐姐,这里的琴姬?”方哲坦然问着,转到希桐面前,“倒是一副精致华美的皮囊,我想来这里的男人都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吧……”

方哲自卖自夸的说着,没注意到希桐已泪流满面。

“没想到……”希桐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再次见面,你却对我说这些……”目光黯淡。

“我们,见过吗?”看着这张正向自己哭诉的脸,方哲努力的回忆着,然而记忆的深处却只给了他一个模糊的光点。

“福公子,不要骗我了。你是在意我的,你是爱我的。”希桐伸手向方哲的脸碰过去,“这三年,我没有一刻忘记过你。”她看向墙上的画像。

“桐,桐姑娘,你别哭了。”方哲急急的拿出了手帕递过去,“你一定很爱那位福公子吧……”

他递手帕的手被希桐紧紧的揪住了,“希桐姑娘,你,你干嘛?”

“这方红手帕,就是你从我手中夺过,当作定情信物之用的证明。福辰,如今你还要抵赖吗?”希桐咬着牙,紧盯着方哲。

方哲刚想解释,一阵眩晕袭来。又是一幕幕他毫无印象的画面,他支撑着坐下,喘着粗气。

“你没事吧,”希桐收了泪,转而担心起来,“哪儿不舒服吗?”

“不打紧,”方哲喝一大杯凉茶,终于平复了些,他把和师妹采药摔崖的始末讲了一遍与希桐听。

“桐姑娘,我们以前是至交吧。我模糊的记忆里,好像有些破碎的片段关于你。”方哲说的真真切切,毫无巴结。希桐有了几分相信。

“早些休息吧,公子奔波劳苦,别累坏身子。”希桐竟不追问下去了,反倒送了客。

“哦,对了。”听见希桐叫他,方哲在门口回了头。希桐继续道:“你的师父已被奸人害了,节哀吧。”

“嗯,知道了。”方哲答应了声,低头离去。

“他就是福辰,不会错!”希桐翻来覆去,褥子都攥在手里,突然坐起来道。

“桐儿,我的小祖宗,姐姐快被你冻死了。”希桐回头一看,石沫身上的褥子已全然不见,都被自己拉了过去,她赶紧将被盖回去了。

“本来我也是觉得方大侠就是福公子,可人家是方家剑法的传人。你说,他们方家会把这祖传的武功,传给一个外人?”石沫闭着眼迷迷糊糊的说着。

“那……那红手帕怎么说,我看的真切,就是当年福公子夺去的那一方。”希桐气呼呼的,推了推石沫,“姐姐,你有没有认真的听我说呀?”

石沫翻过身来,讪笑道:“反正形容相似,那不如……认他当你的夫君可好?”

希桐脸唰一下红了:“姐姐!这话我如何说的出口?再说我还有粟儿……”

“不争取一下怎么知道没机会呢?”石沫幽幽着,“好了,姐姐要睡了。”

希桐见石沫一头埋在褥子里,没好气的也躺下了。

“爹爹!”灵儿得知了爹爹方雷被害,大声痛哭起来。

方哲把她揽在怀里:“师父的死,这笔账我们一定会算清的。灵儿,下半辈子,就由我守护你。”

灵儿哭的更凶了。

阵阵凉风吹过阁楼的小窗,吹乱二人的头发,也吹乱他们的心。

二日后。

“桐姐姐,我的心真的很乱,求你给我留个清静之所吧。”灵儿阴沉道。

不同与昔时的天性,这两日灵儿把自己关在屋里,唤人备上两壶清酒,独自浇着愁。方哲为她端来的饭食,一点未动。

“灵儿,我只想问你,方哲,真的是你的哥哥吗?”希桐趴在紧闭的门板上,向里头张望着。

“你不要误会,我只是觉得他太像我一位故人。”见里面没有回应,希桐解释着。

“桐姐姐觉得呢?”灵儿思考良久,倒也不正面回答,别有深意。

“你哥……好像认得我,他的谈吐举止,在我看来,他就是我那位故人。”希桐也是干脆。

“你都有答案了,又何必问我?”灵儿枕着自己的手,侧靠着桌台,酌了一口酒,满目凄然道。

“所以他……”

“可惜啊,只怕桐姐姐愿望要落空了。方哲,他就是我哥哥,十多年来他从未离开我身边,他若与你相交甚笃,我又怎会不知?”灵儿一字一顿的冷然道。

希桐低了头,分明长叹一口气。

“罢了,既然灵儿妹妹你如此说,我便信了。”她怅然道,“一方红帕子,一些宽慰的话,却让我生出这么些不实的想法。他终究是去了,只是我一直放不下。”

灵儿望了眼窗外,落寞的身影已悄然离去。

“对不起桐姐姐,我已经失去了爹爹,不能再失去哥哥了。”灵儿泪眼婆娑的暗自说着。

“爹爹,你不开心吗?粟儿带你去吃最好吃的糍粑饼。”

方哲正坐在花园假山前,目中无光,粟儿被石沫牵着一路走来,见着他,就一碰一跳跑过来。

“喏,给你。”粟儿将手中的两串糖山楂递给方哲一串,“娘亲说了,若生活是苦的,那就加点甜。”

“粟儿,”方哲叹了口气,接过山楂串把粟儿拉到身边,“能告诉我吗?为何看我的第一眼,便要认我作爹?”

“你就是爹爹啊,”粟儿的眼睛眨巴眨巴,

“不说娘亲房里挂的爹爹的画像,就是爹爹这几日起居饮食,言谈举止都与娘亲口述中一般无二。就算爹爹嘴上说着不是,但身体却会真实的表达出来。”

方哲一时语塞。

粟儿见方哲半年也没否认,以为是应了。他开心的抱住方哲的腰。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粟儿以为你不要孩儿了呢。”

方哲刚想给石沫使个眼色把这孩子劝住,石沫却一脸鬼笑,给他打了个“我先走了”的手势,便快步走开了。

“你一个三四岁的孩子竟能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委实不简单啊。”方哲摸摸粟儿的头,忍不住夸赞几句。

粟儿看了眼刚离去的石沫:“刚刚那些是干娘教我的,她说我爹爹不肯认我娘亲,我娘亲又羞于表达,就让粟儿来牵线搭桥。”

“你娘亲……”方哲转念想了想,他的确有些话要问问希桐,“带我去见你娘亲吧,有些事,我想当面问她。”

“太好了,爹爹赶紧去求得娘亲原谅,这样我们一家就团圆了。”粟儿蹦蹦跳跳的,直喊方哲“快点,快点”,自己则跑在前面,三步并作两步奔向娘亲的房间。

“娘亲,娘亲,爹爹来找你了。”粟儿进了内屋,见希桐坐在床边发呆,拉着她的衣袖欢喜道。

“你不去安慰你那哀怨惆怅的妹妹,跑来我这处是何意?”方哲刚踏进门,嘴边的一番话便这样生生被呛了回去。

“娘亲,不要生气了嘛。爹爹他来赔罪了,他再也不会丢下我们了。”粟儿嘟着嘴,依偎在希桐怀里撒娇。

“粟儿!”希桐突然生气道,“你怎么可以随便认爹,对的起九泉下的你的父王吗?”

“娘亲休要胡说,他就是我的父王,我的爹爹……”粟儿第一次顶撞了希桐,他说完还不依不饶的。

希桐气的嘴唇发抖,正欲教训粟儿,当着方哲的面不好发作,只好将忍着。

眼看这对母子剑拔弩张,要吵起来,方哲却故作不在意:“在下知道桐姑娘心情烦闷,但也不因与孩子置气。俗话说得好,唯酒笙最能解愁。桐姑娘既是这畅新园头牌琴姬,又是这里的少夫人,琴艺自是无双。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能否同姑娘琴瑟共鸣一曲?”说罢,拿出藏了许久的玉笛。

希桐收敛起自己方才凶神恶煞的样子,做出一副风韵知性的少妇模样,优雅答道:“既是方大侠盛情邀约,我又怎会不答应。”立刻吩咐随从将粟儿带了下去,把那桐木琴取了来。

西山巍峨兮,万壑钩霖;山中一美人兮,柔香似玉;樵夫心往兮,恐求爱而不得;美人簌簌不得欢兮,委身邱鄙之野;幸而得助兮,欲以身为报;夫喜抱归兮,施施而暖榻;奈何本虵兮,终吞而忘之……

希桐还欲弹唱下去,方哲却停了下来。

“怎么了?”希桐安然问道。

“这一曲忘恩负义的蛇农故事,桐姑娘想表达甚么吗?”方哲放下笛,皱眉道。

“不,不过是把志怪之事随意谱成曲罢了。”希桐呷一口热茶,轻声道。

方哲侧头看了看希桐,道:“寻常女子都爱些纯美的故事,桐姑娘品味倒是独特。”

希桐埋头笑了声:“从前不喜欢,经历了不少事,留了不少泪,学会了,也明白了,哪有那么多完美的结局,有始无终方才是常态。”

方哲未曾见过希桐这般模样,淡淡然道:“明明是个性情中人,却要故作沧桑的样子,倒也挺有趣。”

心思竟被一一猜中,希桐不觉有些恼了,起身要把方哲轰出去。

“说说吧,那个让你牵肠挂肚的人。”方哲泰然自若。

“你……出去!”

“说说吧。”

“你……耍流氓!我要叫人了!”

看着又气又急的希桐咬牙直跺脚,方哲直觉得好笑,任凭她又拉又拽,不为所动。

“罢了,”希桐气鼓鼓的盯着方哲,一脸哀怨:“也不是多大的事,讲给你听就是了。”

方哲欣然喝口茶,吃了块盘里的酥饼,竖起耳朵,认真听着。

希桐坐下了,娓娓讲来:“他本该在烟雨般的江南做个浪荡公子,可惜生不逢时……”

窗外淅沥沥的下起雨来。

粟儿扒在窗口偷听着,身上都被打的湿透透的。

“小少爷,看你调皮的,这样明天必然通生滚烫,高烧不退。来,跟我回去洗浴换衣服。”陈妈撑着纸伞一路奔过来,责备道。

“陈婆婆,你说娘亲和爹爹能……”粟儿问着。

“他们找到了彼此,不会再分开了。”陈妈欣慰的笑着,“我们的王爷回来了。”

粟儿未听懂,就已被往清泉池那里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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