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前,星火寮
“真是担心红绪大人和那个色小鬼!”娟婆婆现在还是板着一副脸,手上拎着一袋子为了料理而准备的食材,“真是想不明白有马大人的想法。”
听到娟婆婆的话,善吉老样子倒是很无所谓,毕竟焰魔堂辘轳是什么样地人他还是知道的,简直就是一个纯洁的小白猪一样,就是被卖了还帮着别人数钱,于是他摆了摆手,“没事啦,别看辘轳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其实他还是很青涩的,啥都不知道,放心吧。”
二人聊着就来到了星火寮大院门口,可还没有进去,一个惨叫声就传入了两个老年人的耳中,只见额冢笃以脑袋着地的凄惨模样正躺在地上。
“阿笃!”老样子连忙跑过去,但却看到了一个让他瞳孔一缩的人,一头绿色的头发,额前一撮黄发向后弯曲悬在空中,变成一个个性十足的呆毛,带着一双好像没日没夜修仙了几个月就差猝死一样的黑眼圈和如死鱼眼一样没有感情波动的眼眸,二者的搭配没有让人感到颓废,而是有一种被老鹰盯上的感觉,一身小西装,国崎慎之介正乖乖的站在其身后给其捏着肩膀,椥辻亮悟像一个乖孩子一样地跪坐在一旁。
“你……你,青弦!”老爷子看见了他,瞳孔一缩,很明显他没有想到会是他!
“哟,好久不见,老爷子,精神不错呢,看到你没有翘辫子我也就放心了。”天若清弦神色放松,双手搭在沙发上,用着慵懒的声音说道。
娟婆婆则一脸震惊地看着天若清弦,“为什么你这样的大人物会出现在这里?”
“哟,是京都的老婆子啊,好久不见。”天若清弦挥挥手,示意身后的国崎慎之介可以停下了。
国崎慎之介乖乖的跟一个刚被教训过的孩子一样跪坐在了椥辻亮悟的身边。
“为什么我会被派回来?老爷子你心里估计有数吧。”天若清弦淡淡的说道。
“难道阴阳寮这么快就已经知道了?”老爷子明显没有想到阴阳寮的动作会这么快,明明他最近才发现动静的。
“首先,我听说某个小矮子又在乱用他的力量了,这一次我回来要教训一下这个小子。”说着,他的手比了一个一,然后又伸出中指比了一个二,“第二件事,又出现了吧?堕污者。”
“堕污者?”椥辻亮悟惊讶的发出了疑问,毕竟他们长这么大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词,并且这个词听起来并不怎么友好。
“那是什么?”国崎慎之介也表示一脸懵逼。
“果然阴阳寮也已经知道这就是了吗?”老爷子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那是当然了。”天若清弦轻笑一声,似乎觉得老爷子问的这个问题很蠢一样,“要知道我们可是在两年前就已经在准备应对了。”
“既然已经问候完老爷子了,差不多也该走了。”天若清弦取出一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的灵符,嘴里念道,“祸野之门,开。”
一道光门出现,向着天若清弦照去。
“清弦,难道你……”老爷子有一些犹豫,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于清弦这样的人来说同样太残忍了。
天若清弦当然明白老爷子想说的,他没有过多表现,只是淡淡的点点头,“去给笨蛋弟子擦屁股。”
光芒消散,天若清弦也消失在了沙发上。
少了天若清弦的镇压,一直不敢动弹的额冢笃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边喊着疼一边摸着刚刚与地面亲密接触的后脑勺。
“怎么了?”老爷子明显看不懂额冢笃这种操作,疑惑地问。
“还不是那个黑眼圈混蛋二话不说就过来打我。”额冢笃很气愤地捏紧了拳头。
“还不是因为你不听话。”国崎慎之介说道。
额冢笃想到这就气愤,不就是让他捏肩不捏吗?有必要直接冲上来打人吗?
而一旁的椥辻亮悟也和额冢笃一样,刚才被天若清弦给揍过,据说是想要检查一下他现在的水平,以至于他在天若清弦刚走就趴在地上捂着脚,这个地方刚才被天若清弦来了一记关怀,不过因为天若清弦当时还在的时候没有发作,一直忍着。
“那个家伙是谁啊?这么嚣张!”额冢笃问道,毕竟他也是最近一年里被阴阳寮调过来的,所以并不清楚天若清弦的情况。
老爷子则很耐心的给他讲解,“他的名字叫天若清弦,曾在这片街当过驻守阴阳师……”
而老爷子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苍白的鬓角,“其实他是我的义子……来着。”
“哈?”额冢笃没有想到如果表情真的可以表情夸张化的话,现在他的下巴估计因为惊讶已经掉到了地上。
“他是我女儿的前夫,也就是莹良的父亲。”
“那堕污者又是什么?”额冢笃继续提出疑问,像极了一个孩子一样不停的提问题。
“古代有一个词,叫做(生成),一指一个人的内心黑暗已经堕落成了鬼。”
“而堕污者则是用来指因为某种原因咒力强大的人都肉体直接堕落成污秽的现象,而这样诞生的则背称之为堕污者。”
“之际变成污秽!?”这种观念对于三人来说完全就是一个陌生的概念,同时这种概念也不被他们做接受。
“其实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阴阳师想要通过邪法获得咒力,却导致自己变成的邪法。”
“不过这种情况并没有被证实过直到两年前。”老爷子说到这又有一些伤感,不过他却没有表露出来。
“并且堕污者的九宫格会所有不同,是绿色的,这会体现出其生前的咒力,一般而言这种情况,堕污者很强,不是一般的阴阳师可以对付的。”
这让椥辻亮悟他们想起了焰魔堂辘轳和他们一起狩猎是碰到的那个会发掌心炮的污秽,如果不是因为辘轳的话,估计自己几个人已经回不来了,而且记得当时污秽的九宫格污秽文好像就是绿色的,而且又是两年前,两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椥辻亮悟抬起头,透过屋檐看了一眼天空,这时候梁上的风铃响了,象征着风似乎不怎么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