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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债始缠身

待那二人走远,木婉清道:“楚郎,你怎会知道我在这里的?你的毒伤……”楚凌昭收起慈悲剑,淡淡应道:“碰巧路过,顺手而为。”木婉清神色一黯,听得他再道:“你怎管叫我‘楚郎’?听来恁地别扭。”木婉清面色转愠,道:“怎地别扭!你看了我的容貌就得娶我!以后便是我的郎君,自然是叫你楚郎。你若不娶我,我便要杀了你!”说罢,举起右手,做势要发毒箭。

楚凌昭面色一寒,斜睨她一眼,径自走开。木婉清大叫一声:“站住!”他转过身来,冷冷道:“你大可以试试毒箭能否射得中我。”木婉清知他所言非虚,这会儿要杀他已不可能,而且自己对他心生情愫,更是于心不忍,眼见他又要转身走开,当即抽出随身匕首架到自己脖颈,道:“我曾立下毒誓:世间第一个看到我容貌的男子,我若不嫁给他,便得杀他!”楚凌昭道:“如今你嫁我不得,杀我又杀不得,是以用自戕威胁我娶你,是不是?”

木婉清给他这般直白揭露心思,俏脸一红,却是不作应答,只将匕首往颈间靠近几分表明心意。楚凌昭沉吟片刻,道:“你要嫁给我是一码事,我不娶你却是另一码事,你并无违背自己誓言。”木婉清愠道:“甚么两码事,你不娶我就是一码事!我杀又杀不得你,只有,只有……”说到最后已是泪眼婆娑,又连着抽泣几声,模样甚是凄惨,教人心生怜惜。

楚凌昭心想:“我若非见过她杀人不眨眼,定教这副可怜模样骗了去。”说道:“你性情乖张暴戾,杀人不眨眼、视人命如草芥,便是府中婢女身故亦未流得半滴眼泪,你我并无半分情意,这会儿又何必假意惺惺?何况你我不归属一路人。”木婉清羞恼道:“那帮恶贼要来杀我,我不杀他们就得被杀,难道我就该坐以待毙吗?”她知楚凌昭性子慈善,只提了与那晚夜袭众人的恩怨,却绝口不提自己不怜悯同情那两个小婢一事。

楚凌昭喟然道:“你可有爹娘亲人在世?”木婉清神色一黯,道:“我一生下来便给人丢在荒山野地,是师父收养了我,还教我一身武功。她跟我说世间男子皆薄情寡义,见到我容貌只会想方设法骗去我身子,于是在我十四岁那年给我用面幕遮上容貌,叫我发下毒誓,若是有男子看到我容貌,我若不嫁给他,便要杀了他。”她一时说得兴起,一并道出早年经历。

楚凌昭本意想问她是否会为亲人辞世悲伤流泪,当下听得这段身世,也不忍再问下去,改口说道:“你我相互救过彼此一命,恩怨已经两清。我也不图谋你身子,你大可当作没见过我,另觅归宿。”

木婉清听闻他对自己无动于衷,心中生出几分失落。容貌原是她最大的骄傲,奈何碰上楚凌昭这个堪比少林寺和尚的榆木脑袋,让她引以为傲的凭仗变得一文不值,只觉遭到了侮辱,大声道:“誓言就是誓言,我木婉清说过的话一定作数!”一把掀开面幕,走上前厉声问道:“是我长得不够美吗?你竟如此嫌弃于我?”说着,眼中泪水又要盈出。

“美是极美……”

“那你为何不肯娶我?”

“我……”

“你既不肯娶我,这张脸也没有甚么用,我这便划开去,不叫你为难!”

只见她掉转匕首,就要刺上脸颊,楚凌昭急忙闪身上前,扣住她左手腕,打落匕首,道:“你何必……”他后话未及道出口,左腿已然中箭,原是木婉清趁着他卸下防备,突射一箭。

楚凌昭愤然一掌打向左肩将她推出丈外,反手拔出慈悲剑斩向大腿根。木婉清急忙大呼一声:“不要!”顶着重伤飞扑上来抱住他右臂,唇溢鲜血、面挂泪珠:“我有解药,你快些打坐逼毒。”楚凌昭震臂一甩将她推倒在地,右腕倒转将佩剑插入地下撑住身子,嘴唇微动正待说什么,可这会儿毒药已蔓延,只觉眼中景象渐渐化作重影,不消片刻即瘫倒在地。

木婉清含泪爬扑上前,口中不住重复喃喃:“没事的楚郎,我有解药,你会没事的……”摸到他腿上中箭处撕开布料,缓缓拔出毒箭丢到一旁,右手掏出怀里一个小包打开。但见包里有四五个颜色各异的小瓶和几个胭脂盒一般的彩色盒子,她抓起一红一白两个小瓶,拨开白瓶木塞,对准他腿上伤口喷洒,那药粉触到伤口,便见得血液渐趋凝结,片刻之间伤口已是结痂愈合;又倒出红色瓶里两颗丹药,握在掌心,正待送进楚凌昭嘴里,忽地想起自己射出这一箭就是不惜代价也要将他留在身边,倘若给他解了毒,他要离开自己再也阻止不得。

“只是稍微延缓些时辰,应无大碍。”她将那两颗丹药送回瓶里,如是想道。

那箭上毒药乃是由山里十几种不同的毒虫毒草混制而成,中毒者在几个呼吸之内若得不到解药,血液便会转为紫色,之后是紫黑色,最后变成黑色,变成黑色后便是华佗在世也无力回天。

倏地,只听得楚凌昭重咳两声,木婉清回过神,见他口中不住冒出紫色血液,惊叫一声:“不要!”急忙拨开瓶塞取出两粒红色药丸送入他口中,可这会儿他口里往外冒血,丹药进口便即给血水带出来。木婉清一边大声痛哭,一边倒出更多红色药丸送到他嘴里,但却无一例外地被血水带出来。

“水!水呢?水!”她哭叫着翻遍周身物件,试图寻得一口清水助楚凌昭咽下解药,奈何天不遂人愿,只好将药丸硬塞入他口中,却还是给喷出口外。

木婉清本意只是让他中毒深些再解,到时留得一些余毒在身,让他无法行动即可,哪曾想得这毒药药性如此猛烈,眼看他口中血水渐渐变成紫黑色,呜咽道:“楚郎,都是我害得你,你要是死了,我也不会独活下去。”

她哭得极是凄惨,牵扯到内伤,噗地一声喷出一口血水。水!她倏然想起自己的血不就是水?心念动处,便即捡起地上匕首对着左腕一划,割出一道两寸口子,鲜血立时涌出。

她将樱嘴印上伤口倾力吮嘬,奈何腕上血脉细小,连嘬几下未能蓄满嘴,眼看楚凌昭血液颜色变得乌黑,心下一狠,举起匕首猛地插进小臂,剧痛让她几欲大叫出口,但为保口中血水只闷哼了一声。她拔出匕首,又闷哼一声,泪如雨柱,嘴巴对上伤口一阵吮吸,待得鲜血蓄满嘴,便即倒出几颗解药塞进楚凌昭口中,再以自己小嘴封上,运气一吐,口中血水和着丹药一并送入楚凌昭腹中。

做完这一切她身上已是冷汗淋漓,面色惨白,见得臂上血水如柱,忍着剧痛打开胭脂盒,抹上创伤药,随后头一歪,晕倒在楚凌昭怀中。

“大般涅槃经者,盖是法身之玄堂、正觉之实称、众经之渊镜、万流之宗极。其为体也,妙存有物之表,周流无穷之内,任运而动……”

楚凌昭中毒昏迷之际,发觉自己竟来到一处奇异之地,放眼环视,只见得四周无边无际,到处飘荡着灰蒙蒙的“薄雾”,而《大般涅槃经》的经文口诀充斥这片天地,不住回荡诵读。他心有所感,就地闭目打坐,口中跟着念诵《大般涅槃经》口诀。

不知过得多久,木婉清忽觉喉间干燥难耐,便即睁眼醒来,微微动得身子只觉左臂传来一阵疼痛。这时倏然想起身下楚凌昭,翘首望去只见他双唇乌黑,面色发紫,嘴边兀自附着一条黑色“带子”沿着面颊垂落地上。她知那是黑色毒血凝结而成,眼前楚凌昭似乎已然逝去,急得声泪俱下,大叫道:“不要!楚郎你不能死!”说着,倾力挪动身子靠到他胸前,拭去脸上血泥,伸出右指探向鼻尖,气息微弱似有似无,喜极而泣:“楚郎你不会死的,就算拼了命我也要救活你。”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翻找地上散落药瓶,见那红色瓶子,立时抓起拨开瓶塞,倒出两粒丹药塞入楚凌昭嘴里,奈何这会儿没水送服,药留口中无法入腹。她瞧向左臂伤口,心想:“我和楚郎皆已失去大量鲜血,若再输血送他,恐怕两人皆活不成。”木婉清心中几番挣扎权衡,终是舍弃输血一途,收起几瓶药,勉力站起,又替他收拾好包袱木剑,随后拽住他后领往山下走去。

当下骄阳当空,幸得二人身处林间有枝叶挡去烈日,免去暴晒之苦。

木婉清拽着他一路走走停停,两个时辰后终于到得底下山谷。其实正值春季,山谷低洼处蓄有少量雨水。她寻得一处水坑,痛饮几口解去喉间干渴,便即摘下一张芭蕉叶盛上一些清水送去给楚凌昭服下解药,其后又盛来些许为他洗去脸上血渍污泥。过得半晌,见他脸上紫色淡去,化作苍白之色,心知他体内大毒已解,而解药本身亦是毒药,她这会儿拿捏不准楚凌昭体内毒素含量,却是不敢再多喂服。

折腾半晌,天色已然变暗。

木婉清寻到一处平地落脚,摘了些野果饱腹,又给他喂了些果汁,尔后寻来柴火架起火堆。她借着火光望向楚凌昭面庞,心想:“楚郎,无论如何我也要救活你,你醒来后莫要辜负我。”回想到他前不久那般冷漠决绝,只怕醒来后还是一样的结果,不禁悲极而泣,抽出匕首道:“你若再不肯娶我,倒不如现在就杀了你,我再自尽,咱们一起做一对同命鸳鸯。”她晃了晃短匕,终是不忍心下手,恨恨道:“师父说这世间男子见着我容貌后,总会想尽一切办法骗我身子,何以你要做那个例外之人?”如是这般一想,忽觉脸上燥热难当,自骂几声:“呸呸呸,木婉清,你怎这般不害臊。”

其时木婉清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对楚凌昭如此痴迷纠缠,只觉得他处处和自己作对,甚是可恶。武功高强,又不受美色所惑,仿佛天生这么一个人来克制自己一般。如此可恶之人,依着自己性子本应早早杀了才是,可机会在面前的时候,却是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

她想起几日前初逢情形,不禁暗自偷笑:“任你武功再高强,还不是一样被本姑娘欺负?”再想到他独战南海鳄神拯救自己的模样,威风凛凛、不可一世,心里暗暗认定自己的郎君就该是这般一个武功高强的大英雄、大豪杰。

她想着想着,双颊倏地一红,情不自禁地低下头一嘴亲到他唇间,冰冰凉凉,甫触即分,一颗心有如鹿撞,想道:“原来亲吻是这般感觉。”秀指摸到唇间,忽地察觉不寻常,人的嘴唇怎会冰凉?伸手去探他面颊、额头,再探手脚,无一例外地冷如寒冰。

木婉清急忙往火堆里添加柴禾,将他拉近火堆,紧张喃喃:“楚郎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说话间,已将剩余柴禾全部投进火堆,火焰腾起四五尺高。过得盏茶时分,楚凌昭身体依旧冰冷如斯。木婉清踌躇半晌,一咬牙迅即褪下衣衫给他盖上,随后躺下将他抱住面对自己,背靠火堆,自说自话:“今晚过后我便是你的人了,你醒来再不肯娶我,我,我就……”她原想说“我就要杀了你”但话到嘴边却是怎么都说不出口,只一味流泪。

她哭了一会儿,不知不觉便昏睡了过去,到得第二日清晨醒来,发现楚凌昭身体不再冰冷,心中稍感宽慰,但见他一连两三日尚未醒来,内心又是万分担忧。

“这山野之间无甚人家,唯有先出去再觅大夫救治。”木婉清打定主意,便即寻了些树枝藤条做成一副担架,绑上楚凌昭,拖拉着往山外走。她负伤在身,背后又拖着一人,脚程甚是缓慢,走上一日工夫堪堪过一个山头。

二人晓行夜宿,如此步行三四日,翻过两座山头来到一处山坳,便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马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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