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员后的李裕经七大姨八大姑张罗着见了一个姑娘,姑娘模样身材都不错。而那姑娘对相貌堂堂的李裕也是相当有好感,两人试着处了个多月,刚牵手时,女方的母亲就提出了二点要求:
一,要有房有车,房要市区不低于一百平方的;
二,聘礼金最少30万;
这两个条件满足的话随时可以结婚。
二老将自已的棺材本都掏了出来,再加李裕的退伍补偿金凑了凑。一算发现还不够市郊一套毛胚房的钱,首付钱当然是够了,但李裕不想去贷。
于是李裕想了想后,约了女方谈了一次后,就直接拒绝了女方。安慰好当时暴怒的二老后,在战友的帮助下在黑洲某国开了一家小型的货运公司,收益倒是不错。
他在部队六年的业余时间基本都花在机修上了,经过三个多月的摸索,只要有零件维修重卡也不在话下。再加上各类维修加改装,最后货运竟然变成收益最低的了!
这日,熟人介绍来一单生意:行程四小时,开价4000美刀,而且对方保证运的只是农副产品加工机械,而且已经打点好周边的部落酋长,还有二名当地人一路协助护送。
李裕沉思片刻,看着对方递来的一把绿票一时忍不住就接了过来。但因手上的人手一时调配不开,只好开着自已大挂亲自开工了。
三个小时里,路卡过了三个,基本都是那两个陪护的黑州兄弟中一个下去叽哩呱啦一番,就有惊无险的通过了。
第四个路卡就在眼前,李裕照例在路卡旁五个武装分子的示意停下重卡,其中的一个黑洲兄弟就下车前去交涉。
砰砰!二声枪响传来。
在李裕眼中下去交涉的黑州兄弟话还没说两句,就被两枪摞倒了,还在重卡上的黑州兄弟抱起AK拉动枪栅,突突地扫倒卡前的两个武装分子,冲李裕喊道:“GO !GO!GO!”
看着从路卡旁营房里跑出十数人的武装分子,李裕一咬牙松开手刹,猛的一踩油门,重卡轰鸣着向前冲去,迎面而来的子弹将重卡的前挡风玻璃打出几个孔洞。
看着冲来的重卡,挡在车前的武装分子纷纷避让,重卡撞毁路卡向前冲出去。
行驶几分钟后,后视镜中并没有看到追兵影子,只隐隐约约的听到些枪声。
李裕松了口气,问道:“Where to go?”
等了片刻,李裕没有听到黑州兄弟的回应,他偏头一看,“我操!”
黑州兄弟心脏处中了一枪,估计早已气息全无。李裕在心里暗骂着自已,从储物柜掏出手机一看,又扔了回去,没信号!
他只得停下车,将那个死去的黑州兄弟拖下车。翻出一份纸质地,按着行车所遇见的标志估摸着现在的位置,最后规划了一条弧形线路决定兜过这个路卡开回去。
李裕重新发动重卡调头,驶离公路,按着概定线路回路开去。
开着开着李裕突然发现周边开如起雾了,可见度急剧下降,他降低车速,打开车灯,抬腕一看才下午两点,他自语道:“什么鬼天气啊?!”
“哈哈哈……”
“哈哈哈……”
李裕小心翼翼的开着车,突然听到前方隐隐传来一阵阵狂笑声。他顿时精神一振,总算是遇到些能沟通的了。在没有定位的情况下,鬼知道自已现开到哪儿!轻踩油门向前开去。
“真悔气!麻三,老弱都杀了,婆娘都带走!”骑马上的土匪头子看着眼前连个大车都没装满的钱财米粮喝道。
“是,当家的!”土匪头子旁边的一个短褐胡装,满脸凶悍的汉子应道,“兄弟们,大哥有令:老弱都……”
轰轰轰……
一阵沉闷的轰鸣声从他背后传来,土匪头子胯下的马匹也开始不安的轻踏着马蹄,打着响鼻!
二人回头一看,顿时魂飞天外:三十步外一头两人高,两只眼睛中还射出金光的方形红色怪物张着白色的大嘴,发出奇怪的声,拖着长长的身体向们扑了过来。
“啊!怪物啊!大家快跑!”二人看着那徐徐逼近的巨兽,肝胆俱裂,嚎叫开始逃窜。
那些正脱着裤子的土匪们听着自家大当家与二当家那撕心裂肺的嚎叫声,扭头一看,三腿齐软,吓得转身就跑,奈何勿勿提起的裤子,让他们跑得快,摔得更快!
唐时民众血性十足,加上齐鲁之地民风本就颇为彪悍。看着那些土匪们逃的逃,摔的摔,那些原本被限制在一隅的老弱们,抓起身边的物件就冲了上去。
一些衣裙被解脸上带血的妇人们们也是衣裙稍收,张牙舞爪便冲了上去。那样子就算被怪物吃了也要先报回仇,顿时李裕眼前一片乱轰轰。
眼前的雾气突然消散,面前情景让坐在重卡上的李裕看得是一脸懵逼。看着下方那一水的亚洲面孔,一身的夏国古代装扮,他怎么都想不起黑州啥时候建了座夏国的古影视城,他竟然没有得到一点点消息!虽说总算是看到了活人了,但是这情况怎么看都有点诡异啊!
李裕将车熄火,拿上AK,打开车门跳下了下去。走近一看好家伙:那两个被一群老头子按在地的人,打得难分难解。
“我去!那个导演这么牛逼?演个戏这么要命!”李裕满腔狐疑。
砰砰砰!
“导演嘞?都给我出来?”李裕环视一周,除了一些低矮的草顶木墙的房子外,并没看到任何摄像设备,就斜射一梭子,大喝道。
他身前的十多个老头子老太太都抬起头,看都没有看身前的弹痕。只是有些诧异地看着他,那表情像极了他听不懂黑州土著在说什么样子。
看着他们看都没有看着弹点,李裕顿时迷茫了,他喵的视死如归?难搞了!
稍倾,在李裕的疑惑中,一个身着圆领长袍,蓬头垢面的老者起身整了整衣衫。然后吼了一句,那些个群演纷纷停手,向倒在地上的人吐了口唾沫才整理起自己的仪容来。
那长袍老者十分畏惧的看了看他身后的重卡,向他拱手行了个礼,叽里呱啦说了一句。
“我擦,我这车到底开哪儿去了?”李裕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懂,不过那口音倒很像以前部队里面一个客家人的战友,他苦笑一声,“有人会说普通话吗?”
老者:“……”
“Does anyone here speak English?”
老者:“……”
李裕一脸苦笑的跑回重卡,从储物柜里掏出手机一看,无服务那三个字直接给了他一记闷棍。
李裕拿了一个便签本与笔又回到那位战战兢兢的老者面前,在本子上写道:“你们是谁?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