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乔松直勾勾地看着，半点声没吭。
“坐吧，”东方芸重新看着他，“老师都来了。”
沈乔松眨了眨眼，啥话也没说，果断坐在了自己的书包上。
有时候，他真觉得东方芸很神奇。
神奇的时时刻刻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其实，他也没什么洁癖。
有人坐了他的位置就坐了。。
好比中午南宫晗坐了，他也没什么反应。
可杨肃……还有杨肃之前对东方芸说的那些话，还有什么爱称……
啧！
想起那些话，他就莫名一阵烦躁。
要不是他刚在沈煜面前装傻成功，他都想在杨肃坐他位置上的时候，直接抽了椅子糊他脸上去！
还方芸，还爱称，去你爷的爱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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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在老师高强度的授课下转瞬即逝。
因为上课时间没有一分钟浪费，老师上完四十分钟，也疲惫的不行。所以拖堂什么的，在有东方芸的班里是从来都不会出现的。
下课铃一响，老师比学生都激动。
书一合，吆喝了一声下课，就如逃难一般跑出了教室。
班里的同学，则是揉着脑子，趴着哀嚎了几句，算是松懈了下上课时的紧绷感。
松懈完后，他们的话题注意力，又到了“沈乔松居然是傻子”的高热话题上。
听着周围的声音，东方芸粗略估计了下，这话题怕是还得持续半个月。
半个月后……
东方芸偏头看了眼身边的少年。
这人怕是还得搞出一些大事来。
“我信了。”少年突然转脸看着她，轻声说。
东方芸左眉微挑，没说话。
“沈煜也信了。”少年又说。
东方芸不以为然。
沈乔松前句信，是信她中午测的字。
后句说沈煜信，是指沈煜信他傻。
对此，从测字那一刻起，她就了然一切了。
“不过，”少年看着她又说：“你说的那个后劲儿……”
少年话没说完。
东方芸静候了一会儿，也没等着他的下文。
“有话就直说。”东方芸淡淡睨着他。
“还带考证。”沈乔松也没含蓄，直言便道。
“你可以慢慢考。”东方芸随意摊手。
沈乔松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笑了。
接着也没再说什么。
一下午，也就这么过去。
放学铃一响，程轩俊嗖一下就从位置上窜了起来，“快快快！赶紧走！”
他可没忘了杨肃之前离开阿芸时说的那句“放学后来再找你”。
这要真让他给找上了，阿芸怕是又得被那二皮脸磨到天黑才能回家。
那时……
啧。
“赶紧走！”程轩俊抓着书包，离开位置，就有一步跨到校门口的架势。
“不急。”东方芸慢条斯理地收拾着书包。
“杨肃啊！”程轩俊嚎。
“怕他？”南宫晗不屑。
“老子是烦他！”程轩俊嚎。
“没事，”东方芸淡淡的，“他们最后一节是老拖的课。”
程轩俊一愣，脸上的烦躁顷刻消失，换之则是一脸喜悦，“真的？！”
“嗯，”东方芸颔首，“所以不急。没个十分钟，他过不来。”
“呼……”程轩俊长长出了一口气，“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