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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这虽然不是最佳原创标题,却是真实的生活,不是虚构小说,对我来说有点像一种告别。平常我都是写奇幻小说,为了防止您看不明白,我写得最好的一部小说是《怪物比兹尔》[5],讲的是一个蓝色的毛茸茸的生物住在一户人家食品柜背后的烘豆罐子里。他已经在那里很多年了,突然有一天,一个叫莫德的男孩(真名是多姆[6],但是他迷恋镜像,所以把自己的名字也反过来拼写)想吃豆子吐司,所以他打开了那个烘豆罐子,把罐子倒过来,比兹尔就扑通一声掉到了一个可微波加热的盘子上。

现在,哈里斯先生,我不知道您写诗歌写了多久了,但自从我上小学时为写第一篇读书笔记读了《五伙伴历险记》之后,我就一直想当一名作家。如果满分是5星,我给这本书4.5星,因为这个冒险故事不错,而且他们最终找到了宝藏,但其中有个叫乔治的人物,是个边缘型人格的异装癖者,总是不停地跟她的狗说话,这不现实,所以我给它摘掉半颗星。

此刻,窗外满天星光闪烁,每一颗星星都很明亮。也许外星人正为地球做精彩的评估,这正好能显示他们对地球知道多少。外面很安静,静得好像整个世界都在屏住呼吸,等我把这个故事讲下去,可能您也在等,那现在就开始吧。

一切都开始于一年前一通意外的电话。去年八月的整整一个星期,我都在努力鼓起勇气,准备问妈妈自己是否能去参加周六晚上的一个聚会。那个聚会可不是普通的聚会,而是麦克斯·摩根的聚会,每个人都受邀去庆祝夏天的结束,因为那之后几天内我们就得回学校了。遗憾的是,妈妈答应我去的概率不足1%,因为那时候她从不让我做任何事情,跟劳伦一起在市内买东西都不行,因为她担心我被人拐骗,也担心我的作业。

在我们家可没有翘班一说,因为在点点小的时候,妈妈就把她的律师工作辞了。点点小时候经常生病,总是去医院,所以我估计,照顾点点就是个全职工作了。我早晨醒来,妈妈会问我当天要上什么课;晚上放学回家,妈妈会监督我做作业。其他时间,她就做家务。因为房子面积很大,所以很难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更别说一尘不染了。但是妈妈坚持执行着严格的时间表,设法让家里保持干净整洁。她会一边看新闻,一边折好晾干的衣服、把袜子配成双。本该在浴缸里放松的时候,她会同时用法兰绒毛巾把水龙头擦亮。她还要做很多饭菜,总是用最好的配料。鸡蛋要用散养鸡蛋,蔬菜得是有机的,牛肉必须产自伊甸园一样无污染、无化学品的地方,这样的肉才是没受致病因素污染的。

哈里斯先生,我希望您不要介意我在谷歌上搜索了您的妈妈(不过没搜到),我就是想看看她是不是也很严格,要求您在学校的时候努力学习、对长辈有礼貌、别惹麻烦、多吃蔬菜,等等。我希望不是。想到您青少年时期津津有味地吃着花菜,而现在却被锁在牢房里,无自由可言,实在令人感到遗憾。我希望您也曾做过一些疯狂的事情,比如接受挑战,在邻居的花园里裸奔,这在劳伦十四岁生日聚会上就发生过呢,不过那天我先回家了。劳伦在学校告诉我这事的时候,我照常装出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显得自己很成熟,对这样的事不足为奇。但是历史老师叫我们停止交头接耳、认真看练习题时,我看到的不是犹太人,而全是在月光下嘣嘣跳动的乳房。

我讨厌错过,讨厌对他们的故事只有听的份儿。而且我嫉妒他们,真的很嫉妒,嫉妒自己没有这样的故事可讲。所以当我收到麦克斯的聚会邀请时,我决定要以一种妈妈不可能拒绝的方式去问问她。

星期六早上,我躺在床上琢磨该怎么组织好措辞提出这个问题,问完了我还得去图书馆接班。我在图书馆整理书架,每小时能挣3.5英镑。正在这时,电话响了。我从爸爸的语气里听得出来,事情很严重,所以我从床上爬下来,穿着睡衣下楼了。当时穿的就是我现在穿着的这件睡衣,上面有红色和黑色的印花,袖口有蕾丝(供参考)。过了一会儿,爸爸没吃早饭就跳上宝马车走了,妈妈穿着围裙、戴着黄色的洗涤手套在后面追他,一直追到了车道上。

“没必要急着冲出去嘛!”她说。哈里斯先生,现在我们要好好说话了,我想我得把对话适当地表达出来,这样你就更容易读懂。当然了,我不记得每个人说的每件事,所以我会做一点改述,也会省略掉那些无聊的事情,比如关于天气的内容。

“怎么了?”我站在门廊上一脸担忧地问。

“至少吃片吐司吧,西蒙。”

爸爸摇摇头:“我们现在就得去。我们不知道他还有多长时间。”

“我们?”妈妈问。

“你也会来的,不是吗?”

“让我们考虑一会儿……”

“他也许连一会儿的时间也没有了!我们现在就得去。”

“如果你觉得你得去,我也不拦你,但是我会待在这儿。你知道我感觉……”

“到底怎么啦?”我又问了一遍。这次声音更大。我的脸上一定更显焦急了。而我的父母却没看到。

爸爸一边用手指在两片灰白的头发上画着圈揉着太阳穴,一边说:“过了这么久,我跟他说点什么呢?”

妈妈做了个苦相。“我不知道。”

“你们在说什么呀?”我问。

“你觉得他会让我进他的房间吗?”爸爸继续问。

“听声音来说,他的状况已经糟糕到根本不知道你在不在那里了。”妈妈说。

“谁不让进?”我走上车道问。

“拖鞋!”妈妈叫道。

我走回门廊,在垫子上擦了擦脚,又问:“有没有人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对话暂停了,暂停了很长时间。

“是爷爷,”爸爸回答。

“他中风了,”妈妈说。

“哦。”我应了一声。

这并不是最富同情心的反应,但是我得为自己辩解一下,我也很多年没见过爷爷了呀。我记得在爷爷的教堂,妈妈不让我们上圣坛,因此我们很嫉妒爸爸在圣餐仪式上领到了圣饼。我还记得我玩弄赞美诗集,把索普手里的书突然啪得一声合上,爷爷朝我皱眉的时候,我就赶紧哼唱《大白鲨》的主题曲。他有一个大花园,里面有巨大的向日葵。有一次,我在他的车库里做了一个窝,他还给了我一瓶柠檬水,让我给布娃娃喝。但后来有一天,他们吵了一架,我们就再也没有去看过爷爷。我不确定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很清楚我们连午饭也没吃就离开了爷爷家。当时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所以我们破例在麦当劳吃了一次饭。妈妈那会儿心烦意乱,都没阻止我点巨无霸和超大份炸薯条。

“你真的要待在这儿吗?”爸爸问。

妈妈调整了一下戴在手上的洗涤手套。“要不谁来照顾女儿们呢。”

“我!”我突然说,因为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计划。“我能行。”

妈妈皱起了眉头:“我看不行。”

“她够大了,”爸爸说。

“但是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爸爸举起手机,说:“我有这个。”

“我不知道……”妈妈吸着脸颊内侧,盯着我说:“那你在图书馆值班的事怎么办呢?”

我耸耸肩。“我打个电话,解释一下家里有急事就行了。”

“就这样了,”爸爸说:“安排好了。”

一只鸟飞到了车头上。是一只画眉。我们盯着它看了一会儿,因为它嘴里正叼着一只摇摇晃晃的虫子。然后,爸爸望着妈妈,妈妈也望着爸爸,我在背后交叉手指祈求好运的时候,那只鸟拍打着翅膀飞走了。

“听着,我真觉得自己还是和孩子们在一起比较好,”妈妈咕哝着,但语气并不太肯定。“索普要练琴,我还得帮点点……”

“别找借口了,简!”爸爸一拳砸在自己的大腿上。“显然你是不想来。至少要有勇气承认吧!”

“好吧!但这也是双向的,西蒙。我们都知道,你爸爸也不想让我去。”

“他的状况已经糟糕到根本不知道你在不在那里了!”爸爸直视着妈妈的眼睛说。重复她的话是个聪明的策略,她自己也知道。好像被打败了一样,妈妈叹了口气,脱掉手套,转向屋子。

“随你便,但是我现在告诉你,我不会到他的房间去的。”她在走进前门之前说道。

爸爸咬紧牙,看了看表。我向着汽车走去,手指还在背后交叉着。

“那么,你觉得你们是要在医院待一会儿吗?”

爸爸挠了挠脖子后面,叹了口气。“大概是吧。”

我挤出最乐于帮忙的微笑说:“别担心我们。我们都会好好的。”

“谢谢,宝贝儿。”

“如果你们没有及时回来,我就不去参加聚会了。那也没关系。我是说,劳伦会失望,不过她会释怀的。”我故意这么说。这样一来,爸爸自然以为妈妈已经同意了。他打着车喇叭催促妈妈。

“聚会什么时候开始?”

“八点,”我回答,声音比平常稍微大一点。

“到那时,我们应该回来了……无论如何,希望到时能回来吧。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送你去。”

“太好了,”我说。我跑进屋里,努力克制着不要笑出来。

当天下午,妈妈打电话回来告诉我们,爷爷情况稳定。她在医院里小声说,爸爸正在处理事情,让我把冰箱里的牛里脊肉拿出来,准备做晚餐用。我笑了笑,因为牛排刚好是我的最爱。一切都进展得特别顺利,所以我给自己做了一杯橙子、柠檬混合果汁,还加了冰块,一碰到玻璃杯就叮当作响。那天剩下的时间,我都是在花园里度过的。我在阳光下写《怪物比兹尔》,还给后门旁边一根树枝上挂着的喂鸟器填满了鸟食。各种鸟迅速飞向喂鸟器:一只喜鹊飞来,我向它行礼致意;一只苍头燕雀飞落在地上;一只燕子附身飞过花圃……我看鸟看了很久,没心没肺地高兴,因为鸟类知识可是我的强项,不是我吹牛,我对英格兰的每一种鸟都了如指掌。

花园里有成百上千株蒲公英,我画了其中一朵,以防您住的地方长着不同的杂草,或者根本寸草不生。我想象中的得克萨斯很干旱,或许甚至是一片有海市蜃楼的沙漠。我确信您透过窗户就能看到外面金黄色的沙子。哈里斯先生,那一定是一种折磨,除非您并不喜欢海滩。

我摘了一朵蒲公英,一边用手指捻着玩,一边扑通一声躺在草地上,把双脚搭在花盆上。天空中的太阳和我手里花的颜色一模一样,一道灼热的黄色光线把二者相连。太阳和花之间的连线发出火焰一样的光。大约就是从那时起,我的指关节开始被晒伤了。但是,有那么一刹那,我感觉自己和宇宙之间被一个巨大的连点成图游戏联系起来了。一切都有意义,一切都说得通,好像真的有人在冥冥之中用数字描绘着我的人生。

当然,这个人不是我的小妹。

“你喜欢这个吗?”

点点穿着一条粉红色裙子站在我面前,胳膊肘底下夹着一本益智拼图。她耳聋,所以用手语比画着。我眯着眼睛看了看拼图。她把连点的顺序搞错了,所以本来应该飞向天空的蝴蝶看起来就像要迫降在树上了一样。我把蒲公英别在耳朵后面。

“我很喜欢。”

“比巧克力还喜欢吗?”

“比巧克力还喜欢,”我打着手势。

“比……冰激凌还喜欢吗?”

我假装想了一下:“哦,那得看是什么口味的了。”

点点跪下来,双膝胖乎乎的。“草莓味的呢?”

“肯定比草莓冰激凌更喜欢。”

“香蕉味的呢?”

我摇摇头,“肯定不比那喜欢了。”

点点咯咯地笑起来,又靠近了一点。“但是真的比香蕉味的还喜欢吗?”

我亲了亲她的鼻子。“比世界上任何口味的冰激凌都喜欢。”

点点把拼图扔到草地上,在我身边躺了下来,微风吹动着她的长发。

“你耳朵上有一朵蒲公英。”

“我知道。”

“为什么呢?”

“蒲公英是我最喜欢的花。”

“比水仙花还要喜欢吗?”

“比整个宇宙的任何一种花都要喜欢,”我比画着,就这样缩短了提问,因为前门开了,门厅里传来脚步声。我坐起来,认真地听着。点点看起来很困惑。“是爸爸妈妈,”我解释。

点点一下子跳起来。但是听到爸妈的声音,我抓住了点点的手,没让她跑到厨房去。他们在争吵,声音通过敞开的窗户传了过来。在爸妈发现我之前,我躲在了灌木丛后面,把点点也拉到我背后。点点笑了起来,她以为我把树叶拨开是在玩什么游戏。

妈妈把一只杯子重重地放在厨房的橱柜桌面上。“我难以相信你竟然同意了!”

“那我该怎么办呢?”

她猛戳了一下茶壶的开关。“跟我说呀!商量商量啊!”

“你当时都不在那个房间,我怎么跟你商量?”

“那不是理由。”

“他是她们的爷爷,简。他有权利看看她们。”

“别跟我说这个!她们已经很多年都与他无关了。”

“那她们现在就更有理由和他在一起了,趁现在还不算太晚。”

我看到妈妈翻了个白眼。点点正在不停地扭动,想要挣脱我抓着她的双手跑开。我用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巴,严肃地皱着眉头对她做了个“安静点”的表情。在厨房,妈妈从抽屉里拿出一支茶匙,然后用屁股一顶,砰的一声把抽屉关上了。

“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很多年前就已经做了决定。很多年前。我不会违反那个决定,不会因为现在你爸爸有一点……”

“他中风了!”

妈妈把茶匙扔进杯子里。“那什么也不能改变!一点也不能!你到底站在谁那边?”

“我不想选边站队,简。不要再分哪一边了。我们是一家人。”

“要说这个,跟你爸……”妈妈话还没说完,可就在那时,点点咬了我的手指头,从我手里挣脱了,我真是怎么也拦不住。她用最快的速度跑开了,还在草坪上翻了两个跟头。她的裙子也翻到肩膀上去了,露出了短裤,最后碰到草地上的一个土堆,她终于停了下来。当妈妈和爸爸望向窗外时,点点摘了一朵蒲公英。只有这一朵是白色的,毛茸茸的,沾满了那些像死去的精灵一样纤细的东西。太阳隐入云后,点点用力一吹,那朵蒲公英便消失了。哈里斯先生,我现在不能再写了,因为我累了,而且左腿都发麻了。

来自:

佐伊

8月12日

于 巴斯 费克申路1号

亲爱的哈里斯先生:

这间小屋最大的好处就在于没有眼睛。除了那只蜘蛛的八只眼睛,没有任何其他眼睛,而且蜘蛛的眼睛也没有看着我。那只蜘蛛正趴在窗台上的蜘蛛网里,透过玻璃盯着树的侧影、云和半月,月光照在它的眼睛上,映出点点银光,也许它正想着苍蝇之类的东西。

明天就不一样了。各种目光又要回来了。我走到学校开始新学期的路上会遇到伤心的目光,好奇的目光,有的会注视着我,有的尽量不看却又不断偷瞄我。即使是在卫生间也无处可藏,如果你觉得那里比较安全的话。因为上学期,几个女生甚至在卫生间等着我从小隔间出来,然后就扑过来问这问那,想从我这儿知道一切——事件、时间、地点、过程,却不问人物,因为她们都参加了他的葬礼。

问题、问题、问题、问题,问的声音越来越大,就好像字号不断放大一样,而我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开始看起来有点可疑了,所以有必要找些话说,但是我的嗓子里却空无一词。我的后背开始冒汗,我感觉一根灼热的白骨从屁股到头顶一直在燃烧。我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水流不断地冲洗着我的双手,试图洗去我的罪恶。我开始擦洗双手,越洗越用力,同时呼吸也越来越快,而那几个女生也越来越靠近,我一秒钟也忍受不下去了,最后夺门而逃。我撞上了语文老师,她看了我一眼,把我领进了她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墙上挂着一幅麦克白夫人的照片,下面有一句引文“洗掉吧!这该死的污点![7]”。哈里斯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否熟悉莎士比亚,但万一您想知道的话,麦克白夫人可不是在说她脸上的小疙瘩。我盯着麦克白夫人沾满血迹的双手,使劲甩着自己的手。麦克林夫人轻声说:“好了好了,别担心,别着急。你想待多长时间就待多长时间。”我想知道她是否真的是这个意思,我是否可以坐在她的办公桌旁边,紧挨着一堆打分表,一直坐到放学。我受不了她对我好,受不了她拍着我的胳膊让我深呼吸,说我做得非常好、我非常勇敢、她非常抱歉,无论如何好像都是她的错,而不是我的错,包括他的尸体在棺材里这事。

最难的事莫过于——我知道他在地下,怒目圆睁。那是一双我熟悉的棕色眼睛,正向上凝视着这个再也够不着的世界。他的嘴巴也张着,好像在呐喊事实真相,却没有人听得到。有时候,我甚至可以看到他的手指甲,流着鲜血的、裂开的手指甲,使劲在棺材盖子上画出文字,用长篇大论说明五月一日发生的事情。然而,这些文字深埋在地下约六英尺的地方,所以不会有人看到。

但是,也许这些文字的确有帮助,哈里斯先生。也许,我把这个故事跟您讲得越多,那个棺材上就会有越多的文字消失,直到全部都永远消失。他的手指甲会康复,他会把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也会最终闭上双眼,然后会有很多蛆爬来吃掉他的肉,但这样也就解脱了,他的骨骼会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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