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快速移动的黑影,阿房微眯着眼睛想要看清,可是奈何夜晚太黑。
彭大叔在嗓子眼儿严肃的说了句跟上,便自个悄悄的朝黑影挪去。
在黑影停留不远处的城墙前后空隙处藏了起来。
“他在等人?!”
彭大叔略微惊讶的语气,也正是阿房心中的疑虑。远远看去,那人没穿士兵铠甲,只是穿着简单的衣物,蒙着面,月光下时而清晰时而黑暗,也真是让两人心中都急上几分。
阿房用手搓了搓鼻子,马上一副丝毫不在意的模样。
“除了等人怕是没有其他事了,像我们般鬼鬼祟祟,肯定没什么好事,看着也精神,穿的感觉算干净,我猜是那药棚里的人。”
“什么叫我们这般鬼鬼祟祟!”,彭大叔在黑夜中的眼白狠狠的瞪了一眼阿房,而后又马上小心的匍匐在墙旁。
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彭大叔,阿房那是内心戏十足,想当初采药第一次碰见彭大叔,那简直就是十分厉害的模样,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会,好像很无敌一般,怎么阿房如今说了一通话,感觉彭大叔突然变了一个人,没了以前的严肃,到有些…呃…可爱了?!是不是彭大叔开始卸下伪装了呀。
阿房一想到这,撇了撇嘴,轻笑一声马上又严肃起来,继续盯着黑影。
只见城墙对面抛出一个石子过来,黑影立马抛回去一个,不多时,一个布包便从墙那头扔了过来,黑影将布包里的东西取出,自己又包进东西放布包,扔了出去。
阿房看着这一场交易,心里也是知晓了几分,挪着步子便跟上了快步离开的黑影。果然,在靠近药棚的一处,黑影借着微微火光,偷偷的打开刚刚拿到的东西。
远处阿房,看着四处张望一番后小心的查看东西的人,便直接乘其不备冲了上去,脖子上一掌就将人给弄晕了,和着彭大叔一齐拖走。
彭大叔将人拖到了他的住处,用绳子仔细的将人绑好。而阿房便好好的查看从这人手上夺来的东西。东西里有一张纸条和一个小瓶,阿房打开瓶子往手上一倒,三个珍珠大小的药丸便落入手中,阿房闻了闻,又面无表情的装了回去,打开了那张纸条。
彭大叔看着阿房有些沉闷的面容,眉头一皱,问道:“何事?”
“信上说…让他…逃跑。”
“逃跑?!”
“而且这上面的意思,好像…有什么事发生。”
听到这,彭大叔的眉头更加皱了,一把夺过信条,可是短短两句话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彭大叔低头不语,而后眼神便从信纸上移到那人的身上,既然看不出什么,那就问出东西来。
城墙外。
军师端扶着袖子看着月亮发呆,等着姗姗来迟的将军。
直听到身旁气喘吁吁的声响,军师才稍稍抬了抬眉。
“军师,到底何事!”,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要鬼鬼祟祟的小跑,到有些让将军心中不爽。
军师也不气,他知道这个猪肯定会晚到,而且这次正好,免得刚刚交易,被他发现了刚刚从里面出来有治瘟疫的方子可就不好了。
“当然是成就大业的大事。”
“这个我知道,你倒是说来听听。”,将军拍了拍身上的灰,不耐烦的说道。
“我想先问问将军,为何会觉得难保住自己的脑袋?”
“为何?!当然是大王喜怒无常!说不定下一刻就想用我脑袋做夜壶取乐。”
“那为何一直做城池将军却无法再往上提拔。”
“哼,还不是那些人有眼无珠,我家大业大,如此富贵竟不知投靠于我。”
“不。”,军师打断了将军的话,苦口菩心的教导,“是那些人没有权利。”
“权利?”,虽然脸上疑问,可是将军低头想了一会儿,马上展颜,“对对对!军师说得对!他们的权利还没我大呀!”
“那是自然,不过说起这权利,这最大的,莫过于赵太后。”,说到这,军师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阴谋,“虽说这天底下明面上说是大王的,百姓是不知,可是我们这些当官的臣子难道不知,这天下到底是在谁的手上么?”
听着刚刚的话,将军微微皱眉,疑问的看着军师。
军师嘴角微微上扬,“想要升官发财,那当然是帮赵太后办事最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