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忠义,26岁,是个苦逼的滴滴车司机,每天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
随着年龄的增长,在过两年我都快是个奔三的人了,到现在我还没有女朋友,很多同学的孩子都可以喊我叔叔了。
爸妈生怕我娶不到媳妇抱不到孙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每天都会逼着我去见各种类型的女人,可她们都嫌弃我的职业,不愿意和一个穷司机交往。
从我开始做滴滴司机这份工作起,我兄弟不止一次喊我把工作辞了,非让我去他们公司当经理,被我给拒绝了。
所以就导致了微信群里经常会出现这么一句话:三百六十行,行行出二货。
我的那些兄弟应该都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会对滴滴车这一行如此执着呢?
其实我也很无奈,当年我以全市最高分的总成绩考进了国家重点培育人才的警校,被我爸知道后给我退了学,还给我报读了一所我不喜欢的技术学校。
做警察是我毕生的梦想,我嘴皮子都磨破了,父亲死活都不同意,一向对我百般宠爱的母亲也不同意我当警察。
当时我正处于叛逆期,跟爸妈大吵了一架就跑了出去,身上一毛钱都没有,那些餐馆也不愿意收留我,饿的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又回到了家里,就这样在技术学校浑浑噩噩的度过了我的青春期。
直到我妈告诉我我才知道,原来我爸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骁勇善战的警察。
为了抓到龙牙岛的幕后大佬,他在岛上卧底了三年,好不容易掌握到恶鲨的犯罪证据,在抓捕中还是被他逃了。
后来就被上级调到了东城派出所,成为了警界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总局长。
在一次任务中,我爸遇到了我妈,很快他们就结了婚,给予了我生命。
在我出生没多久,恶鲨扮成医生潜入医院,偷偷的给我注射了一种未知的血清。从那天以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在人群中,在也没有出现过。
就是因为这个坏人,把我变成了怪物,每当我因愤怒导致情绪失控时,不仅伤害了别人,就连自己也会遭到反噬。
曾经我的主治医生说过唯有神医药老才能救我,可惜他早就不在人世了。
为了避免得罪过的那些仇家会像恶鲨一样对我下手,也希望我能像其他小朋友一样健康快乐的成长,我爸毅然决然的辞掉了局长的职务,带着我们母子俩来到了南城,在小吃街开了家小餐馆维持着生计,过着普通人的平淡生活。
虽然爸妈一天到晚忙的连饭都吃不上,但他们的脸上总挂着幸福的笑容。
在我刚满20岁的时候,不知道我爸抽了什么风,硬逼着我到驾校学开车。
不辜负他的期望,不到两个月我就拿到了驾照,可把他高兴坏了,第二天就买了辆二手的面包车回来给我练手。
五天一小撞,两天一大撞。
等我车技娴熟时,我爸就把面包车给我卖了,买了辆长安汽车CS35,让我成为了滴滴车司机,这一开就是六年。
直到遇到她,彻底改变了我的一生。
记得那是2017年六月中旬的下午,那天太阳很大,水泥地被蒸发的冒着腾腾热气,由于天气太热的缘故很少有人在外面走动。我开着空调舒舒服服的坐在车里玩游戏,这段时间很少有人打车,一天能挣到五十块钱就已经很不错了。
“师傅,麻烦你快开车。”一个长相甜美的女生突然跑进我的车里冲我喊道。
我游戏玩的正起劲,突然被人打扰,难免有些不爽的放下手机,盯着车内后视镜的美女例行公事的问道:“去哪儿?”
她气喘吁吁的捂着胸口,凌乱的长发,苍白的脸上全是汗,理了理身上那件餐厅里给服务员穿的红色工作服,惊慌失措的神情像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
“快开车,”她这一吼把我吓了一跳。
紧接着身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气喘吁吁的喊声:“站住,站住……”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子正朝我车的方向跑来,又看了看后座的美女,心里有了个大概,迅速将车子发动,“嗖”的一下行驶在道路上。
等我甩掉那些人后,开着车带着车内的大美女在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跑着。
由于好奇心的作祟,我忍不住问道:“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为什么要追你?”
听到我的问话,她红润着眼睛望着我,突然就“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不怎么会安慰女孩子,随口说了一句:“姑娘你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嗯,”她点了点头,似乎对我放下了戒备心,开诚布公的跟我聊了很多事。
原来女孩叫张静,她没我那么幸运,有个幸福的家庭,过着太子般的生活。
她从小在孤儿院长大,自懂事以来帮院长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深受院长喜欢,勤工俭学完成了自己的学业,大学刚毕业就到西餐厅打工挣钱维持生计。
前两天她们餐厅里来了群恶霸吃饭不给钱还动手打人,他们的老大看上了貌美如花的张静,便展开了疯狂的追求。
张静告诉我她根本就不喜欢这种整天仗势欺人的混混,就一次次的拒绝了。
这挨千刀的就在刚才把她强行推倒在桌子上霸王硬上弓,张静情急之下踢了他下面一脚,趁机从餐厅里逃了出来。
越听到最后,一团无名火涌上心头,我使劲拍打着方向盘,愤愤不平的说道:“太TM欺负人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张静擦着眼角的泪水,“现在哪还有什么王法啊,有钱就是爷。”
“那也得分人,要是遇到我兄弟,我敢保证那个败类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餐厅我是回不去了,要是被他们逮到,那我就死定了。”张静哭丧着脸说道。
望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我同情心一下就上来了,想都没想直接说道:“若不嫌弃可以暂时住我家避避风头。”
“住你家?”张静狐疑的望着我,“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让你和我睡,等他们不找你麻烦了在搬回去。”
她突然问我:“你为什么要帮我呀?”
“帮人还需要理由吗?”我反问道。
张静被我问的一愣,傻乎乎的问了我一个很白痴的问题:“不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