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虎明白我什么意思,会意的点了点头,“小心点,”说着,退到了果果身旁。
胖子死到临头还浑然不觉,仗着自己人多,气焰嚣张的冲我吼道:“还想动手?挺狂啊你,知道死字怎么写不?”
仇视着眼前这个毫无悔过之心的胖子,对于这种坏人没必要跟他客气。
我踩着面前的茶几一跃而起,桌上放着的空酒瓶“咔嚓咔嚓”的碎了一地。
胖子没料到我真敢动手打他,被我狠狠的打了个鼻梁塌陷,倒在了地上。
包间里瞬间安静的掉颗针都能听见,那些小姐姐想走,被陈虎的小弟拦了下来,他们堵在门口不让任何人进出。
胖子捂着流血的鼻子,朝着身后正在发愣的黑衣人吼道:“给我打死他。”
黑衣人气势汹汹的向我冲来,我轻松接住了其中一人朝我脸部打来的拳头,而我也毫不客气的给了他腹部一拳。
“噗……”
他嘴里喷出一口鲜血,“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痛苦的滚来滚去。
想到果果受到的屈辱,我没留半点余力,将这些混蛋全打的都趴不起来了。
“啪啪啪……”
陈虎拍着手向我走来,崇拜的看着我:“厉害呀兄弟,没想到你这么能打!”
此时的我跟以前生气的时候一样,有一股热流正不断的在体内翻腾着。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抡起了桌上的空酒瓶,向胖子走去。
他见我如像见到地狱来的恶魔一般,坐在地上连连后退,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你别过来,我哥可是太子,你要是敢对我乱来,我哥他绝饶不了你。”
胖子生怕被打,把他哥搬了出来。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朝他步步紧逼,无论胖子如何求救,没有一个黑衣人敢上前阻止,都被我的勇猛给吓怕了。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酒瓶碎裂的声音,所有人都懵了,谁也没想到我真的敢把太子的亲弟弟砸个脑袋开花!
以往我晕血,但此刻心潮澎湃!
舔了舔手上的血,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血的欲望很大,没见血是不会收手的。
我用半截瓶口指着半死的胖子,冷道:“动我女人,就得付出血的代价。”
“卧槽!”身后的陈虎怒吼一声。
或许他已经猜到了果果和我的关系,上来就是几脚,打的胖子满地滚。
“之前你派人杀我,这笔账老子还没跟你算。现在倒好,连我兄弟的女人也敢碰。看在太子跟我以往的情份上,今天我可以不杀你,但你必须留根手指。”
胖子被陈虎的话吓得脸上的横肉都在打颤,地板上出现一团尿液,看来他真的被吓破了胆,用尽存的一点力气磕着头求饶道:“对不起虎哥,我不知道这妞是你兄弟女人,求你们放过我吧……”
“照你意思,换做别人就可以随意强占了?”陈虎从腰间抽出一把黑色短刀。
“不,不要,不要啊……”胖子吓的往外爬,被我像只蚂蚁踩在脚下不能动弹。
“小霸王,要怨就怨你坏事做尽。”
陈虎眼都不眨一下,将刀挥了下去,手起刀落,胖子的无名指被切了下来。
“啊啊啊……”胖子抓着左手的断指,摊在地上满地打滚,撕心裂肺的惨叫着。
黑衣人彻底崩了,摊在地上发抖,有的被吓尿了,就这心理素质还混社会?
见胖子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我内心的火也随之熄灭,身体难受的捂着胸口咳嗽不停,嘴里一甜,喷出一口鲜血。
陈虎见状,赶紧扶着将要倒下的我,急忙问道:“兄弟,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事,”我摆了摆手,向果果走去。
“你看你都已经吐血了,快去医院。”
“不必担心,我这都老毛病了。”
陈虎放心不下我,非要跟着我去医院,我没同意,让他留了下来处理后事。
到了医院,我带果果去做了全方位的身体检查,医生说果果并无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可果果醒来后默不作声,躺在我怀里直流眼泪,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从没见过果果这样,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一个女人经历这种事,内心是崩溃的。
回家的一路上,有很多事情想不通:这次果果被抓,我比以往还要生气,为什么没有对陈虎下死手?离得那么远,隔着玻璃还能看清前面车里的情况?
难道我获得了”透视”的能力!能看穿障碍物?即便如此我却高兴不起来。
最近糟心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反正最近生意不好,又挣不到钱,不如带果果出去散散心,让她从阴影中走出来。
拿定主意后,我给伟霆打了通电话,让他给我准备两张北城的机票,本来他也想带叶子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的,但由于工作原因走不开失望的挂掉了电话。
我没有直接去机场,回了趟小区,想当面感谢保安大叔,毕竟他为了救果果而受了伤,不跟他道声谢心里不舒服。
到了小区,我没看见保安大叔,听另一个保安说大叔已经被家人接走了。
我跑到物管处询问后才知道,他家里人跑到这里大吵了一架后,给大叔辞了职,拿了医疗费和工资才带着他走的。
保安大叔这一走,不知道我们何时才能相见?他对果果的大恩大德,我铭记于心,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报答他。
最搞笑的是,物业竟然还有脸问我要钱!我没有把他们赔给保安大叔的医疗费交给物业,在小区里出了事,按照购房合同的条款,理应由物业负全责。
回到家,我装了几套我和果果的衣服和洗漱用品,将背包放到了后备箱里。
开车前我给母亲发了条微信:妈,我带果果去北城玩几天,别担心我们。
我妈给我回了条注意安全就没在理我了,可能现在店里正忙的不可开交。
在去往首都机场的路上,我给果果讲着笑话逗她开心,可她仍一言不发的躺在坐椅上,目光呆滞的盯着前方流泪。
到了首都机场,这里车多人多,好不容易在地下停车场找到了个空车位。
停好车后,我背着包,拉着果果走出停车场,在自动售票机里取了两张机票,来到了候机室里,等待着飞机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