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姣姣明嫣忽然一声鸟鸣,相拥而眠的两人双双醒来。
容倾沉虽是醒了却没有睁眼,玉与容第一时间支起身子向外面看了一眼,似乎在寻找鸟儿的身影,窗上树影斑驳,枝丫上可不正停驻一只鸟儿。
头发……玉与容看着身侧散开的秀发,昨夜梳得好好的,今日又散开了。
听到身后的一声轻笑,玉与容转过头来,正对上容倾沉尚且迷蒙深邃的眸。
好像上一次她散开秀发时,他便发现了……这样的玉与容决不能给第三个人看。容倾沉效仿玉与容一样支起身子,手掌穿过她的秀发,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吻,声音有些哑:“夫人早。”
玉与容亦回道:“夫君早。”
两人又是缠磨了好一阵,才慢悠悠地下榻洗漱出了门。
院中,一行人早已醒来。叶轻舟“啧啧”有声,两指捏着下巴看着走来的两人,“爷和夫人起得比往常晚啊。”
叶初阳哪里不知道叶轻舟存的什么心思,眼观鼻鼻观心地装作看不见听不见,也就花小五能跟着他一起胡来,意味深长道:“确实比往常起得晚啊。”
叶轻舟与花小五会心一笑,默契地击掌。
灼灼怪异地看着笑得猥琐的两人,怎么看爷和夫人也看不出什么不对劲来。
待两人走进,众人齐道:“爷,夫人。”
容倾沉与玉与容相继而坐,容倾沉打量了一周,问道:“花落棋没回来么?”
叶轻舟正要为花落棋求情一番,叶初阳果断道:“昨晚回来了,现下还没醒。”
叶轻舟:“……”
不想容倾沉听闻似在意料之中,只淡淡“嗯”了一声,便不再提他。
“爷,我们今日去哪?”叶轻舟问道。
容倾沉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反正爷已经知道了昨晚他们偷听的事,叶轻舟也不含糊道:“而今,是要找到楚景骞了,毕竟在卫宝儿出事后,楚景骞似乎再没有出现过。”
容倾沉颇为同意地点点头。
“那他会在哪里呢?”
叶轻舟果断道:“上善门。”
容倾沉仍是点点头。
花小五却是不同意道:“他既然在上善门,卫宝儿出了事,他为何不出来看一眼?”
叶轻舟猜测道:“难道是因为愧疚?”
容倾沉看向叶初阳,“你说。”
叶初阳言简意赅:“他出不来。”
叶轻舟反应迅速,“他被囚禁了?难不成是被画秋思囚禁了?”
容倾沉道:“十有八九是。”
叶轻舟将事件一一串起来,恍然大悟一般:“哦——我就说嘛!这九尾阁的副使怎的与上善门的门主有染还能不被人知晓,这世上哪有什么不透风的墙!一定是楚景骞知晓了什么,才被画秋思囚禁起来的!”
花小五也像是反应过来,“那卫宝儿呢?她又因何而死呢?”
叶轻舟道:“卫宝儿也一定是知晓了什么秘密,也被画秋思杀了!哦等等!这么说来,楚景骞这么久不出现!不会也被画秋思杀了灭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