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何得知?”容倾沉还记得小花奴在说这个故事时,玉与容的较真劲儿,没想到她居然真的知道。
“玉隐宗的藏书阁啊。”玉与容理所当然答道。
“嘶。”容倾沉疑惑着捏着玉与容的尖尖下巴,“玉隐宗不是常年避世吗?怎么外界发生的什么你们藏书阁里都有记载。”
玉与容略微不满地睁开他修长的两指道:“避世归避世,又不能真的与世隔绝。玉隐宗每隔十年,是要派人出谷了解当世情况的,像那雪寒春便是十几年前传入玉隐宗的。”
“嗯嗯。”容倾沉平着调子应和着,两指又覆了上来,揉她娇嫩白皙的软肉。玉与容整个人偏瘦,脸上的肉也少得可怜,没一会儿便教容倾沉揉的粉红。
玉与容渐恼,微一侧头,叼着容倾沉的手指便咬了下去。力道不重,却也不轻,容倾沉轻微抽着气,话语嗔怪却带着宠溺:“狠心的女人。”说完还不忘补充一句,“小心硌着牙。”
玉与容轻哼,也见好就收地松了口。
容倾沉一见两指上一圈齐齐牙印,忍不住打趣:“怨不得那小虫欢喜你,连牙都长得那么像。”
谁不知道血王蛊有一排齐齐的小白牙?玉与容作势又要咬上来,容倾沉忽然“哎哟”一声。
玉与容再不敢闹,神色微慌道:“怎么了?可是触碰到伤口了?”
容倾沉“忍着痛”道:“无妨。”
玉与容愧极了,再不敢往容倾沉身上靠,容倾沉感觉自己又一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却不好再将人拉回来。
“所以呢,月娘不止想让楚景骞赎身,还想做什么?”
“她想让楚景骞带她离开。”
原来如此,容倾沉冷笑,怨不得平君河那夜,月娘对于卫宝儿一事总是带有几分愧疚。
“所以楚景骞允了吗?”
“允了。”
也许楚景骞是知道画秋思是一位怎样的人物,更知白音是怎样的人物,让月娘周旋于这样两个人之间,楚景骞到底于心不忍。如今看来,所有的突破口又都回到了月娘身上。虽说有白音在,画秋思暂时不会对月娘出手,可如今楚景骞已死,即便是画秋思有不动月娘的理由,如今却是不动不行了。
容倾沉越来越好奇,这个让画秋思趋之若鹜,费尽心思,用尽手段想要知道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也许答案,马上就会浮出水面。
容倾沉小憩片刻,醒来时已华灯初上。
“什么?!”花落棋房间内,叶轻舟与花小五震惊问道。
叶初阳面色也是一怔,似不可置信地问道:“爷,您是认真的吗?”
容倾沉欣然点头,无比认真。
说起来,容倾沉在叶初阳心里,一直是天神般的存在,搁几千年以后,那叫“偶像”啊!他的心里一直对他是崇拜和敬重的。只是此刻,叶初阳担忧地看着容倾沉,又看了看他架起的胳膊,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不住道:“爷,您真的要这个样子去寻芳楼吗?”
花小五亦不忍直视心中咆哮道:爷!您真的要这个样子带着夫人带着我们去逛花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