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分?”容倾沉似乎较上了劲儿,他明明可以自己就是一成!
玉与容一时无言,纠结地不知如何回答。而一旁的四人则无比默契的望着天花板,只期盼着他们的爷和夫人能早点结束这个几成的问题。
玉与容不回答他,容倾沉就一直看着她,非要她回答出来不可。可这执拗地对视落在四人眼里,就变成了含情脉脉地凝视。
太诡异了!真的是太诡异了!花落棋在心里头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地仰天长嚎,爷换上一身白衣滚墨绿暗纹的锦袍,又换上温极雅极的发式,整个人如珠如玉,顾盼烨然,根本叫人把持不住,如今再用这般带有一丝丝期盼的眼神,真是让人……流鼻血啊!
花落棋由衷地佩服他家夫人的定力。
很显然,叶轻舟也明显按捺不住,支着手肘向花落棋侧面而来,以眼神示意,花落棋心领神会。
“哎哟!”花落棋捂着肚子,忽然一叫,众人回头。
灼灼本就在他一侧,闻声忙倾身而来,见花落棋捂着腹部不由得紧张起来。
“怎么了?”
叶轻舟也倾身而来,面上却全然没有紧张之色,声音倒是做足了戏,慌张又关切道:“哎呀!可是腹部又痛了!是没休息好吧!这都这么晚了!该睡觉啦!”
因叶轻舟挡在身前,花落棋也不装着,只无语地看着他,你二大爷的!丫就差说:“爷!夫人!你们快点走吧!我们要歇息啦!”
玉与容看了一下眼外面的天,确实已晚,街上的声音都减弱了不少,万家灯火渐稀,只留些许微弱风声。
“我们回去吧。”玉与容低声与容倾沉道,容倾沉淡淡地看了花落棋一眼,神情慵懒且淡然,确实已晚,遂也不戳穿他,便回道:“好。”
回到房间,玉与容才有了些许困倦,眼皮儿懒懒地,像是要睁不开了一般,等上了榻,堪堪要入睡时,容倾沉竟又缠磨上来,侧过身凝望着玉与容绝美的脸,道:“真的只能占一成吗?”
明明她说过的,他的天赋是可以与她的长兄媲美的,为何只能占一成?这让向来自负的花花寨大当家很受打击。
玉与容困得有些恍惚,微微侧过头向他看来,忽然觉得有些心累,她现在只想睡觉,不想说话了,便气息微弱道:“那再加一成?”
她说得这般敷衍,好似他强迫她似的,他明明本身就值得的!遂追问道:“真的只能再加一成吗?”
玉与容无可奈何,眼睛迷成了一条缝,瓮声瓮气道:“那就两成,两成好不好。”
嗯……容倾沉认真考虑一下,加上这两成便与先前的一成算作三成,便与玉与容一样了,这才心满意足。
“好。”他柔柔地、淡淡地说,决计不再起着坏心思缠磨她。
玉与容见他终于放过她,心下一松,鬼使神差地翻过身,往容倾沉那边凑了凑,鼻尖有点痒,就在他胸前衣襟上蹭了蹭,闷闷地似不满地唤了一声:“夫君。”
容倾沉微微一怔,旋即搂过她不盈一握的腰,满心满眼染着笑意,“嗯?”
有温暖包裹上来,玉与容心满意足地睡去,临睡前不忙懒洋洋地埋怨道:“你今天,像个小孩。”
像一个,自家家长夸了别人家小孩,却不夸自己家,而吃醋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