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桑被勾得丢了魂似的,就这么怔怔地点了点头。
良久,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好像突然不受控制了。
不敢再去看他的眼。
萧沉暮也没有被看穿把戏的自觉,无趣地咂了咂嘴。
感叹上次抓的那只狐狸精的魅惑术也不是很好用,早知道炖了它。
轻啄了下她的额头,在她眉间埋下一个印记,随后一阵暖流流窜到她的四肢百骸。
“记住了,我叫霍谨容,不过我更喜欢糯糯叫我阿容。
至于我的身份……不如糯糯给我生个宝宝,兴许就能知道了?”
这个该死的妖孽,骚不过骚不过,再说谁要跟他生……。
话说他们以后真的有了宝宝会是什么样呢?
看他的尾巴……
怕不是要生个植物狗吧?
呸呸呸!
她想那么多干什么……
宴桑抬手至自己的眉间,那异样的感觉已然消失不见。
“糯糯在找什么?”
将她放置在自己腿上,背对着他,头埋在他的肩窝,似乎男人格外钟情这样抱着她。
“那个印记种下就会消失在身体表面,找不到的。”
宴桑一恼,恨不得咬他一口。
“那是什么东西?”
“是让糯糯离不开我的东西,只要见到我,就会不由自主地向我靠近。”
这么恐吓着她。
其实他的话半真半假,这印记真正的作用其实是包含了他的气息,以后能帮她规避很多危险,另一个作用便是能够让他根据气息识别出她。
将视线移至她的后颈。
现在的她比以前弱了不少,要好好保护着才行。
他本是搅乱三界的凶兽,内里最柔软的部分,只留给了她。
她气呼呼的小模样令他的心一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揣在怀里,到哪里都带上。
在她鼻子上捏了捏,“怎么,生气了?”
宴桑别过脸,
“没有!”
说没有,那就是真的生气了,心虚地抹了把自己的鼻子。
在脑海里搜索着哄小姑娘的技巧。
下一秒,男人的唇间多了一支开得正艳的月季。
送到宴桑跟前,
“送给我我最美丽的公主。”
能想象一个上一秒还高冷衿贵的男人转眼叼着一支月季说着土味情话的画面吗?
“噗哈哈哈哈哈哈!”
宴桑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即使对上男人委屈的眉眼也没能止住。
空气中传来一阵大笑,连门口的下人也是大眼瞪小眼,却又不敢出声询问。
萧沉暮黑沉着一张脸,越来越恨自己当初一时仁慈放过了那只狐狸精。
他怀疑那只狐狸精就是在忽悠自己,并且他掌握了一定的证据。
现在好了,他的小姑娘是不生气了,而且不但不生气了,还笑得开怀。
只是过程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萧沉暮暗自怨念着。
在他的想象中是他的小姑娘被感动得一塌糊涂,最后能给他点回报就更好了。
心中挫败感十足,早就将那狐狸精凌迟了不知道有多少次。
却是顶着一张黑脸,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宴桑侧坐在自己的腿上,封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