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的心思,所以我决定将他的念头湮灭。
——来自某个作者某本书里的某个主角的内心独白。
……
白羽与陆九业走在前面,和白色的人一起走出去,盛惊颜搀扶着叶生陶走在最后,但因为两人没有默契此地又如此复杂的缘故,盛惊颜时不时的就要拦住他,防止他磕在那些展台的边角上。
期间叶生陶也有问盛惊颜这是在哪儿,盛惊颜的回答很诚实,但是叶生陶不信,尤其是在他扶着“墙”之后。
对此,盛惊颜并没有做什么解释。
……
与还没停,但是风却不再刮了,雷声闪电也没有了,天变得蒙蒙亮,乌云也变得淡薄,仿佛随时都要散开一样。
从迷宫出来之后,众人都端着碗,坐在地上,吃着早餐,叶生陶自然是由盛惊颜来照顾了。当然,两个男人,不可能会出现喂食这种情况的。
白羽端着碗,却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坐在地上,虽然说博物馆的地板并不脏,但是他仍然还是站着的。
“对了,老大,昨天我好像没有看到灵姐,她去哪儿了?”叶生陶放下空碗,对着某个放向发问。
盛惊颜甩了他一下,将他的脸甩到对着白羽,然后说道:“其实我昨天就想问这个问题的……”他的语气有些幽怨,目光却不想看向第五天的方向。
白羽放下了碗,抿了抿嘴唇,说:“如果不出意外,她会永远留在京都。”白羽说的是实话,也没有做什么修饰,但是在留在临安的李晓天三人听起来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白羽话音落下,只见三人的动作同时愣住,盖在面具下的脸似乎带着惊愕。
“老大,我问一句……”反应过来后,叶生陶问,“你说的意思是我理解的意思吗?”
白羽没有说话,所以第五天开了口:“如果你理解的意思是我理解的意思,那就是那个意思。”
“那……我想我知道你们是什么意思了……”盛惊颜语气低沉,李晓天叶生陶沉默。
虽然在他们的心中叶灵是一个恶魔,但是毕竟曾经在一起战斗过,现在她不在了,他们开心不起来,也不能开心。
白羽将这一切看在眼里,他明白他们理解的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没有做解释,毕竟,他们以后可能是真的见不到叶灵了……
……
在白羽说出那句话并且由第五天“肯定”了一番之后,博物馆里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
时间缓缓流逝,外面的雨也渐渐变得小了起来。
“哦,雨停了。”陆九业走出门,在外面看着带着两广的天,低声说了一句。
白羽走到他的身边,同样看了一眼天空。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如果没有的话就留在这里好了。”陆九业转头看向白羽,说道。
留在零元博物馆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这里的人认他做首领,他在意的人也都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去做的事情,除了……
“不了。”白羽摇了摇头,拒绝了陆九业,他说,“我还有一个约定得去一趟。”
“什么约定?”陆九业随口问道。
白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见白羽不说话,陆九业也不再提这件事,而是将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的一堆尸体:“这是你干的?”
白羽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嗯。”陆九业也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昨天夜里谈话的时候,白羽并没有说这件事,他理解,毕竟不管是谁,见到白羽之后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难接触。
昨天夜里他们谈了一下临安的情况,比如半个月前的军队,比如现在的势力分布。同时也分析了一下腐肉的异变……
陆九业将视线转向那一道圈子外,在那道界限之外,依旧有着腐肉在聚集,不过数量少,却比昨天夜里多了不少。
看着看着,他的视线便被别的东西吸引了过去……
“嗨……”他叹了一口气,说,“虽然昨天昨天已经知道了,但是看到这些,还是忍不住有些发怵……”
在他们面前的建筑物内,渐渐飞出一些白色的东西,速度不快,却密密麻麻的一片。
看不远处,天空早已经点缀上了无数的白色,就像是夜里的星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