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亦方似乎预感道了什么,他看着旁边幸灾乐祸的白花花,说道:“白公子既然这么有才,那这次花朝会还是由你来主持吧。”
白花花得意地开始往下念:“下面,有情我们本次花朝会的第一个出场嘉宾,玉女派掌门人——”
台下一片肃然。
“唐蝌蚪!”
台下一片死寂。
“咕哇——”白花花捂着肚子,连忙把稿子塞给刘亦方。
“本次活动具体解释权归福汇楼掌柜刘亦方!”
台下一排一排的机光扫射向刘亦方,他手心渐渐渗出了汗嘀。
一个风韵饱满的美妇人款款走来,淡淡一笑道:“不知刘掌柜,你能否跟在下解释一下。”
“刘掌柜没有解释的必要,但是这个阮长老很有必要跟我们解释一下。”
随着武老夫子的脚步声,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臭味。
唐香君嫌弃道:“你都多大个人了,还这么骚气!”
武老夫子苦笑:“不是在下骚气,是他白云山的茅坑太骚气。”
“在下不过在一块石头上坐着喝口茶,结果竟然都能掉进茅坑里,衣服都洗了半天都没洗清白啊——”
唐香君和刘亦方大笑。
阮云清上台来,对着唐香君抱歉道:“刚才是我白云山教徒不严,还望唐先生高抬贵手,饶了那小子一命,他日白云山一定重谢。”
唐香君冷哼:“事情都明摆着,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你们白云山一定要仔细查查啊,以免让天下人误会了你们的良苦用心。”
她看过阮云清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阮云清忙夺过稿纸,
“怕是这稿子有问题。”
唐香君看着他,轻轻把稿纸接到自己手里,“不管怎么样,小女子的面子如今折在这里,你们白云山总得给个说法吧。”
阮云清咬咬牙,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金蟾来。
“这个金蟾,乃是我白云山的十大宝物之一,虽非活物,于传说中的金蟾更是相差甚远,但他乃我白云山开山祖师阮青玉随身配带之物,可聚灵凝神,清心镇气,是修仙界不可多得的法宝。”
“不知这个,唐门主可否满意。”
唐香君接过金蟾,啧啧道:“好东西,好东西!”
武老夫子看得两眼放光,刘亦方却是悻悻,他转身欲走,被唐香君叫住:“那你呢,刘公子,在下欲将小女糖糖许配给你,这样不仅成全你的美人之梦,还可以让福源楼福汇楼强强联合,不知刘公子意下如何?”
刘亦方忙推辞道:“不用,不用,所谓虎父无犬子,虎母无犬女,我家狗虽然会咬人但是叫的时候居多,你家虎那可是会吃人到时候在下怕是尸骨无存。”
唐香君变脸了。
阮云清忙推开他,“他不行,你看在下行不行?”
唐香君脸色更阴沉了,“你?我女儿到时候怕是会把你拖出去喂猪!”
阮云清咳咳:“我说的不是你女儿,我说的是你。”
武老夫子一把推开他,“哎呀,你家糖糖跟在下女儿关系这么好,她都认我做干爹了,不如就让它变成事实吧。”
阮云清又一把推开他,“这事且慢,在下看老武你这次也受了不少委屈,没什么好补偿你的,这样吧,就免为其难地送你一个女婿吧,但这老婆你不能跟我抢!”
唐香君感觉自己好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