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国附属国的三王子,苏宛缃的师弟,擅长武艺,三年前从鹘狄来到渊停书院学习。
达奚穆五官深邃,漆黑的眼珠非常明亮,整个人都洋溢着一股初升旭日般的自信。
作为记者的苏棋在工作中也接触过不少明星,她觉得,如果达奚穆穿越到现代参加选秀节目的话,仅凭样貌他便能获得高票。
但是,他会是毒害苏宛缃的人吗?
“我当然是达奚穆,”达奚穆随手挽了一个剑花,抬起下巴说,“还是你未来的丈夫。”
鹦鹉从达奚穆的肩膀上飞到了空中说:“漂亮!漂亮!”
苏棋看看鹦鹉,然后指着石桌上的宫绦说:“你的鹦鹉叼走了我的宫绦。”
“啊,原来这玩意儿叫宫绦吗,”达奚穆将宫绦递还给苏棋,“巴特应该误把它当成剑穗了。”
接着,达奚穆拿起一颗瓜子朝鹦鹉丢去:“巴特,你做了贼了!”
鹦鹉敏捷地叼住了瓜子,咔咔两下嗑出了瓜子仁吃了下去,然后继续说:“漂亮!”
“漂亮也不能乱叼东西,罚你三天不能吃瓜子!”达奚穆认真地教训着自己的鹦鹉。
“小气!”鹦鹉竟然反驳道,“达奚穆!小气!”
苏棋和洇洇都被鹦鹉逗笑了,鹦鹉在天上盘旋一圈后,竟然又冲着苏棋手中的宫绦去了。
达奚穆及时将它赶跑,并训斥道:“巴特!”
“小姐,快将宫绦戴上吧,免得又被叼了去。”
洇洇说着便要上手替苏棋戴上宫绦,苏棋笑着说:“我自己戴一个试试,这次系得紧一些。”
谁知在戴宫绦的过程中,系在腰带上的精巧香囊却又松动了,心中念叨着“古人的这些东西漂亮是漂亮,可佩带起来真有些麻烦,”苏棋抓住了香囊,宫绦却又从她手中滑落了。
苏棋刚弯腰要去捡落地的宫绦,就见达奚穆先她一步及时托住了宫绦,没有让它落地。
宫绦上的玉佩和长穗躺在达奚穆的掌心,达奚穆说了一句:“确实漂亮。”
明明说的是宫绦,却深深地望着苏棋的双眼。
这猝不及防的一句话令苏棋羞红了脸,苏棋低着头后退了小半步,接过宫绦之后转身说:“洇洇,我们回去吧,回去再戴上也不迟。”
洇洇点头,接过宫绦和香囊说:“小姐,我来拿。”
“等一下,”达奚穆挡在她们身前说,“苏宛缃,你还欠我一支剑舞,还有一次游湖。”
“我不记得了。”苏棋说。
“你当真失忆了?”
苏棋点头。
“你曾经信誓旦旦地说,我不可能赢得招亲大会。我说如果我赢了,你就要为我跳一支剑舞,并与我一同去游湖。难得你主动来找我,便把这剑舞的债当面还了吧。”
“我不会跳剑舞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也许你的身体还记得。”
说罢达奚穆便朝她掷来一把长剑,苏棋试着伸手去接,竟然勉强接住了长剑。
苏棋刚握住剑柄端详了一下剑身,便感觉一股剑风向她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