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灵桦疑惑地低头看。
是一张支票,后面的0让他惊掉了下巴。
“这是小的的一点心意,还请善人您收下。”
蒋平洲有钱,灵桦知道。娶过两次亲,在家中有一个正妻,门外还狡兔三窟般养了好几个情人。
只是没想到,会这样有钱。
“王传?”蒋平洲又喊了一声,被叫王传的西服男子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了一张大文件。
塞入灵桦手中,灵桦惶惶地摇头,又被手中的东西怔到。
“三百平,装修华丽,带一个游泳池,可以烧烤,可以办趴体,您若是不喜欢这个风格,五十米相隔还有一套三百五十平的,装修风格精简干净,您若满意,即刻就能搬了。”
秋燎缩在一旁,见灵桦被冲击得直在摇头,嘴里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王传?”蒋平洲再次喊道。
王传朝身后一个挥手,身后吹着乐器的红衣服的几人纷纷放下手中的横幅和乐器,抬起沙发已经朝外走了。
“哎哎哎,等下——”灵桦连忙拦住,“你这是——什么意思。”
“感谢的意思!”蒋平洲赔笑道。
自上次在楼道间被打,他就知道这人并不是一个常人,说不定都不是人类。得罪了这种人,以后定没有好果子吃。
驰骋交际场多年,他是多么狡猾的一个人。当即打电话给助理王传,查到蒋凉的所在医院。
后来得知蒋凉已经被那人接了回来,派人跟踪一路好找,跟了过来。
秋燎朝灵桦使了使眼色:都留着,都留着。
如今这馅饼砸到了头上,谁不吃谁傻瓜,灵桦确实也想尝尝这砸头上的馅饼到底好不好吃。
只是...这样直接拿了多少有些不大好,情面上的问题。
“我不要...”还是得推脱一番,一个假动作,看着像是要将东西塞回王传怀里。手却将支票和房产地契拿的稳稳当当,没有要归还的意思。
“拿着!善人,您一定要拿着。”蒋平洲忙不迭道:“不够了,再向我要就是了!”
秋燎又朝灵桦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时机差不多了。
灵桦接收,轻咳了一声,道:“行了,我明天再搬。”
蒋平洲两只手一拍,“好,好!明天一大早,我就让工人来帮善人您搬!”
一大帮子人又风风火火地走了。
灵桦望着手中的东西,站在原地发懵。一切都有些不真实。
“掐我一把。”他对着秋燎,请求道。
“嗷!”秋燎手不留情,掐的干脆,他也疼得淋漓尽致。
“嘶——看来是真的了?”
“是真的。”秋燎应道,“你若觉得负担,作为邻里同事好兄弟,我可以帮你分担一点。”
“没有,我不觉得负担,我觉得很甜蜜。”
“是么,那行。”秋燎看着漫不经心地盯着灵桦怀里的东西,心猿意马。“共患难,那是不是也得有福同享。”
“少不了你的!”
“那行。”
秋燎脚下生花,一路踏着花回了家。
灵桦坐在沙发上,身后的次卧门被轻轻拧开来。
他回头看去,正后方站着一个女生。
“阿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