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说过一个故事吗?一个关于山神的故事。
万物皆有灵
初使他们什么也不懂,如一张白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变的成熟了,变的不在那么好骗。
郁葱的山林之间,一名身穿翠绿色衣服的少女蹦蹦跳跳的在里面走着。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北栀哼着欢快的歌,眉宇间满是天真。
“阿银!你来了!”北栀看着前面的银白色狼欢快的扑了过去。
北栀蹭了蹭阿银的脖子,微微皱了皱眉。
“阿银,你怎么受伤了,这里应该没有人来啊。”北栀摸了摸阿银的伤口,不高兴的嘟了嘟嘴,这伤口一看就是人类干的,人类好讨厌欺负阿银。
“不痛不痛,阿银乖乖我给你吹吹。”北栀极为认真的吹了吹,好像这样就真的不会痛似的。
“北栀有人类。”阿银那颗巨大的头扭了过去。
在他的不远处一个人趺倒在地,满脸惊恐的看着他们。
“怪物!有怪物啊!!”那人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的跑了。
“北栀要管他吗?”
“不用了不用了,不过我们可不是妖怪!你记好了!下次要是再记错……我吃了你!”北栀从他喊道,还做了个鬼脸,他到是能看到啊。
那人听到北栀的话跑的更快了都吃人了还不是怪物吗?这不是灵山吗,怎么会有妖怪?
山神不在了吗?
北栀:“…………”
喵喵……?她不是妖怪!不是不是!听不到吗!?
“这里还有人类的气息。”北栀吸了吸鼻子,今天是怎么了人类来了这多。
“阿银走我们去把那个人揪出来。”北栀跳到阿银的背上,还没坐稳阿银便冲了出去,阿银跑到河边才停下来。
北栀拍了拍胸口道:“阿银啊,下次慢点好不好,我差点被你甩出去。”北栀缓了一会儿,才从阿银身上下来,她回去后一定要好好惩罚阿银。
“啊,原来你在这里啊。”北栀看到躺在水中的身体,笑眯眯的跑了过去,仔细看她是踏水而行。
山有山神,山神掌管着这一带的山脉植物,求封收应拜山神。
“你还好吗?死没死啊,没死的话点头让我知道。不然我把你活埋了。”北栀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
戳起来软软的,北栀一下就戳上隐了,这就是人类的身体吗?看起来很好玩的样子哎。
“阿银你要不要来试一下。”北栀向阿银招了招手,这么好玩的东西应该分享,阿银有好东西也会给她,所以她不能自私。
阿银没有动,虽说动物没什么表情但北栀还是感觉到了阿银的深深地鄙视。
他来试一下?你就不怕他一爪子把头给人捅个洞吗?到时候会流血,流的那都是恶心死了。
“唔…………”河中的呻吟一声,缓缓睁开了眼,有些迷茫的看着四周这个地方他怎么没见过。
“醒了?你好,感觉怎么样能动吗?”
“你……你你你……”
“我怎么了。”北栀摸了摸自己的脸,她脸上有东西吗?没有啊她今天洗脸了啊,就算她脸上有东西也不用这样啊。
所以说人类是个奇怪的生物,他们总是爱大惊小怪,一点点小事就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人类真的很无聊因此他们总爱找事。
“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哎你为什么会在这,至于我是谁,我说我是神你信吗?”
“…………”
一时间空气凝固了,紧接着的是一阵爆笑。
“哈哈哈哈哈哈…………神?小妹妹你生病了吗?生病了也没关系我家是开药铺的,我可以帮你看看。”
“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你!”北栀有些无奈,为什么不信啊!她是实话实说啊!还有病!要给她看,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我说真的有病要趁早冶,人都会生病没有丢人的。”那人挠了挠头,她好像生气了,应该是自己说她有病,可有病真的不丢人。
“我说的也是真的。”北栀撇撇嘴,满脸的不高兴生病不存在的,她又不是身体脆弱的人类。
“你待着吧,我走了。”北栀转身拍了拍胸口,早知道就不来了,把自己给整伤心了。
北栀心里一直在疑问,为什么不信?为什么?她说的都是真的。
“阿银我们走吧。”
“啊!!有狼!你快跑啊!”
“为什么要跑?阿银很好的…………不咬人的所以你不用怕。”北栀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人类都很怕狼,阿银再温柔在人类眼里都是可怕的野兽。
“等等……你能帮我个忙吗?”
“北栀不要帮他,人类都是恶心里生物,他们是会骗你的。”
“啊!他……他叫了……”
“我说你怎么这么烦啊,阿银不咬人,不咬的!是真的!”北栀又走了过去,一脸认真的看着他。
“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阿银不咬人,你放心。你让我帮你什么。”
北栀蹲了下来,忍不了又戳了一下他的脸,软软的像馒头一样。
“我脚扭了你能送我回家吗?我会敢谢你的,我可以让你戳我的脸。”
北栀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一下,有那么明显吗?竟然被看出来了。
“哪一只?”
“啊?哦,这只。”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脚,北栀手在上面挥了一下。
“好了,你的脚不痛了吧。”
“哎!真的不痛了。”他惊喜的站了起来,他的脚如从未扭到般。
“太谢谢你了,不过你是怎么治好的…………难道你真的是神…………”
“当然!我都说了不骗你!”北栀骄傲的抬起头,对付类就应该用这种方法!
“你叫什么名字啊…………别误会……我只是想下次找你的时候容易点……你……你要不愿望就……就算了……”他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真的是太丢人了,感觉他好没礼貌的样子。
“我叫北栀。”
“啊?我……我叫顾瑾。”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当再次抬头时,这个地方已经只剩他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