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乔老爷与乔祁汜忙的连早饭都不顾,听说是京城的北部地区发了场洪水泛滥,再加上马上要开始科举了,不管是小官员还是大官员都忙的不可开交。
朝堂上每日吵个不休,朝廷的救济粮被许多官员私吞了,导致百姓没有拿到朝堂的救济粮,便起了动乱,朝堂的许多官员都纷纷议论自己的办法,这个不同意那个不同意,意见没有一致的。
乔府将门关的紧紧的,没有大夫人的允许谁也不能出去,乔依在乔兮面前没少抱怨大夫人,无聊的倒是看起了书。
乔兮与老太太在玩着围棋,老太太见乔兮玩得认真,便叫了几遍都没见回应,便敲了敲桌子乔兮才从棋中出来,便了问了一声怎么了,老太太看着乔兮道:“你的想法说与我听听。”乔兮疑惑地说:“什么想法?”老太太道:“平日里,这棋你早就赢了,可是这么好的棋你却下错了,说明你在想近日的事。”乔兮笑道:“祖母真是好生厉害。”老太太笑道:“别油嘴滑舌,这没别人,说说你的想法。”乔兮摇了摇头道:“祖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老太太也没多问,便道:“你这棋可是死了,认输吗?”乔兮望了望棋,笑道:“祖母,如果我能让这盘棋死而复生呢?”老太太道:“不信。”乔兮便拿着棋子放在白棋包围的地方,老太太仔细查看,惊了:“这……这怎么可能,你这棋下了,真的生了,这……”乔兮笑着恭敬地说:“承让,承让。”老太太气道:“你这皮猴。”
老太太沉思了片刻道:“唉,这些贪官们将百姓的救济粮收私,在怎么说也是百姓受苦。”乔兮道:“贪官污吏当然可恶,但朝廷才是最大的根源。”老太太道:“此话怎讲?”乔兮道:“朝廷没有专门派人来治理河水,京城北方是高低起伏的地区,再加上周围都是水,朝廷没有很好地治理大湖泊,也没有疏通九条大河的河道,每年,北方要么粮食枯干,要么被大水淹没,其实照我说,北方如果管理妥当,粮食应该是粒粒饱满。”老太太问道:“那该如何管理?”乔兮道:“应该好好利用这个地形,将益把稻种分给百姓,让他们在低洼湿润的土地上耕种,将太高地里的水引到低洼干燥的地方,这样既不会太干燥也不会发洪水,每个地方都很平均,种的庄稼自然又多又饱满。”
老太太与众人们听完目瞪口呆,老太太不太相信这是乔兮说的,连忙道:“这……这是你自个想的吗?”乔兮笑道:“祖母,难道没听说过禹的故事吗?”乔兮又道:“祖母,周先生说过,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孙女不相信禹能将偌大的地方可以平均,便做了个仿型,果真如此,然后发现还有这条路可行。”
老太太连连点头,大笑道:“你虽为女子,智慧却远远在那些男子之上,我怎会有如此孙女,难道是我老婆子几辈子才修来的福分吗!”乔兮谦卑的笑道:“祖母这是说的什么话,孙女与那些圣人比起来差远了,祖母真是抬爱。”老太太不许乔兮谦卑,便道:“若是你的父亲与那两个哥哥有你的一半,我就是死也甘心。”乔兮连忙叫祖母别在说不吉利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