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心雨听到席辰这么说,一下子就不高兴了起来。
“每次谈到这种事情你都这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面对林心雨的逼问,席辰只是笑了笑,回答道:“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知道。”
这句话听得林心雨打心底不舒服,但是她还是没有说出来。
每一次听到席辰这么扫兴的回答,她都已经习惯了。
席辰自然也已经感觉到了林心雨的情绪波动,可是他偏偏又不能够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林心雨离开了之后,席辰叫来了刘清:“你去盯好秦香,不要让她向林心雨透露半点儿关于六月阁的事情。”
刘清点了点头便离开了这里,而留在房间当中的席辰自然是有些儿受不了了。
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件事情一定不能让林心雨知道,绝对不能够。”
而此时此刻的席府当中,秦夫人正在为女儿秦怜灵整理头发。
突然之间,她像是看到了什么,一下子变得警惕了起来。
她拉着秦怜灵来到了二楼厕所,秦怜灵还疑惑地问道:“妈,怎么了?”
秦夫人警惕地看了看外面,确认没什么事情之后。
“我刚才,看到有人在窗户对面一直看着我们这里。”
听到秦夫人这么一说,秦怜灵一下子也就紧张了起来。
她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秦夫人思考了许久,回答道:“我们现在在这里心没有什么认识的人。”
“如果非要说起来的话,那也就只有席辰了。”
秦夫人此话一出,秦怜灵马上反驳。
“妈,这种事情你不要乱说,席辰无缘无故,为什么要监视我们?”
秦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是真傻还是假傻,自己害死了席辰的母亲。
席辰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们?
“你忘了吗?他母亲是被我间接害死的……”
“既然是间接,你怕什么?”秦怜灵反问道。
这些年,她也没有少听自己母亲讲起陈年往事。
“你不是说过了吗?他的母亲是被六月阁害死的。”
秦怜灵的这句话让秦夫人沉默了,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看到母亲沉默不语,秦怜灵继续说道:“席辰不会也以为是你干的吧?”
秦夫人摇了摇头,回答道:“这倒不是,我想席老头子在临终之前已经把这件事情说明清楚了。”
“那你害怕什么?”
秦夫人差点儿就想给秦怜灵翻过去一个白眼。
“你说你喜欢席辰的时候,我恐怕就已经提醒过你很多次,我们和席辰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这辈子不是,下辈子也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
但是之后,秦夫人也是帮秦怜灵争取过席辰,只不过以失败告终了。
秦怜灵不解地问道:“为什么呀?我们根本就不是亲兄妹,结婚证这种东西,你只需要动动手中的人脉就可以搞完的。”
然而秦夫人摇了摇头,回答道:“不,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不想跟你聊起太多,但是我肯定的告诉你,席辰现在的处境相当危险。”
“而我们,只需要拿着遗产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就好了。”
“至于席辰那边,尽量是能躲就躲,可是她很有可能会把我们害了。”
秦怜灵并不明白,她想要追问下去。
只见秦夫人双手靠在了墙上,她似乎有一些不舒服。
“怜灵,听妈妈的话好不好?妈妈这是为了你好。”
“五年前的事情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场变故。”
“不光是我,你,还是席辰,这无疑是影响我们命运的。”
“当时我跟席辰谈起这件事情的时候,你没有看到,我的声音都是颤抖着的。”
秦怜灵实在是想要知道当年具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然而秦夫人根本绝口不谈。
而这个时候的秦夫人出门查看,那些人现在好像也已经没了什么踪影,她这才放下心来。
“好了,我们现在出去吧。”
两人回到了客厅,只不过此时秦夫人脸色不是很好。
她说道:“怜灵,我不舒服,就先上楼休息了。”
秦怜灵点点头,确认秦夫人上楼休息了之后 她来到了书房门前。
她从书房门口花盆的底下摸索出了钥匙,最后打了开来。
书房还保持着席父生前的模样,几乎所有的陈设都没有改变。
秦怜灵实在是想要知道当年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所有的人都如此模样。
她打开了桌子里的抽屉,却都是一些儿关于不动产权的证明。
她最后在书柜的下方找到了一个相当隐蔽了保险箱,她十分惊讶。
看来这里席父是专门找人设计过,这个地方,恐怕就连母亲都不知道吧。
想到这里的她开始摸索起了保险箱的密码,无果之后,她离开了书房。
她怕这里动静太大,让秦夫人知道了。
然而秦香此时早就在隔壁卧室观察着这一切,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情,算是很快就能够被秦怜灵知道了吧。
秦怜灵回到了自己房间之后,给自己一个有技术含量的朋友打去了一个电话。
“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办法可以打开保险箱?”
“这个,办法倒是挺多的,但是你也要看一看,是哪种保险箱。”
秦怜灵很快把席父书房里面的那个保险柜照片发给了对方。
对方的语气就变了。
“你这个保险箱完全不一样啊,这种保险箱很特殊。”
“一般主人放在里面的纸上由比较特殊的材料做成,输入密码错误超过了三次。”
“这个保险箱的隔层里头就会放出一种液体,足以毁掉里面所有的文件。”
秦怜灵听到这里的时候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么,可不可以用什么东西锯开呢?”
对方更是笑了:“这种东西只要涉及到了隔层,就一定会使里面那种液体泄露出了。”
秦怜灵没有多说,便挂断了电话,难道,她要去问她的母亲?
想到这里的她,又一次地退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