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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萧赵之情(三)

清歌命云枫去偷花名册的时候,吩咐他留下一张纸条,上书:竹隐道人,到此一游。今晨,张捕快便满面春风的来了,只见他一头热汗,仰头饮尽了一碗茶,故作神秘地说道:“还记得我跟你们说过这官商勾结有一本花名册吗?”

萧大夫一边用扇子看顾面前的几炉药,一边道:“记得。”

张捕快畅意地笑了一声,道:“嘿嘿,丢了!”

清歌磨着药草,没有说话。

“这方知府急坏了,对外说是家里糟了贼,对内呢则说是重要的信物丢失,已经派人守住了各个城门,看见可疑之人便要上报,而且我听说……”张捕快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我听说方知府还秘密派了人去白鹤山,缉拿一个竹隐道人。”

“白鹤山?”清歌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萧大夫将煮的冒气的药倒在碗里,说道:“嗯,我前些年在外寻医时听过这个地方,相传此山险峻难登,山中又多翠竹,有人曾在山腰处寻见过一个酒庄,相隔百米便能闻到醇香的酒气,可是无论怎么走,那山庄始终在竹林深处,因此得名竹隐山庄,可这竹隐道人,却从未听闻。”

看得见却无法靠近,清歌想起自己在书中看到的一种障眼法,嬷嬷和老太监手眼通天,连皇帝的女儿都能控制,将一个山庄藏起来也不是难事。

“张捕快你这一早怎么累成这样?”清歌问道。

张捕快叹气道:“哎,这竹隐道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花名册盗走,要我说啊都是白费功夫,没人能抓的住他。不过,这城门戒严后,倒确实发现了一些外来的人,与城内几桩抢劫案有关,这不从昨天夜里就开始蹲点,还是让人给跑了。”

张捕快兀自说着的时候,清歌看见萧大夫悄悄地用银针扎破手指,滴了两滴血在药里,而后饮下,神色鬼祟。

“害,不说了,我还得先回趟衙门,你们夜里最好不要出门,那些外来人都是夜间行动。”张捕快说着便起身离去了。

清歌将手里的活计放下,悄悄地走到萧大夫身后,突然发出声来吓唬他:“萧大夫!”

萧大夫手上不稳,险些将药碗砸了。

清歌瞪着他,眼睛危险地眯起来,萧大夫眼神躲闪,却无奈被她逼在灶台前,无路可退,清歌问道:“萧大夫,你到底生的什么病?”

话毕,萧大夫顿了一下,然后捂着嘴咳嗽起来,说道:“许是肺痨吧,哎,积劳成疾……”

骗人!清歌撇撇嘴,说道:“你不愿告诉我就算了,我这就去找赵姐姐,问问她是不是女红不大好,竟害的萧大夫自己穿针引线,还在指尖上扎了那么多口子。”清歌看了一眼萧大夫犹豫的样子,作势要走:“我这就去!”

“清歌!”萧大夫急忙拦住她,见她背着身子,微微侧过脸来,脚下的去势还未收回,只恐他说一句假话,清歌立时便走。

清歌看他这般模样,想起他因为自己的病不肯对心爱的赵姐姐表明心意,便知此病难医,不怪他不肯说,只是这半年的朝夕相处,清歌已将萧大夫、赵姐姐和阿鸢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她很怕这些人过的不开心,过的不幸福。

“萧大夫,我只是,只是……”清歌为自己刚才的鲁莽有些懊悔。

萧大夫却将药碗放在一旁,道:“清歌,如你所说,我的病不是肺痨。”

清歌抬起头看着他,然后摆摆手道:“算啦算啦,你不想说的话,不用告诉我的。”

萧大夫却坚持地说下去:“我这病瞒不了多久,你知道了或许能帮我……帮我劝劝一燕。”

劝赵姐姐?清歌突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萧大夫,你的病真的这么厉害吗?”

萧大夫犹豫了一下,将自己右手的袖子撸了起来,清歌看着他的手臂,整个人怔在了原地。

当年,赵姐姐一边做她的男人婆,一边默默地等萧河归来,无数个昏黄的夜灯下望穿秋水,无数个春来秋去,等到最后,赵一燕陷入了为难,她既希望萧河回来,又希望他永不要回来,赵一燕看着自己因为干活儿粗糙肿大的双手,哪里还是那芊芊玉指能用琵琶弹出妙音来的轻衣呢?

后来,北市的街角突然开了一个医馆,听闻这医馆的大夫医术高超,尤其对女子的私症有一手,许多不孕的妇人都来此处问医,连宁都城外也有人闻讯而来。可这大夫却很是神秘,其他病症他都肯治,唯有这女子之症,他一个月只接待一人。

赵一燕初听闻此事,是因为外来求医住店的人多了,那酒楼来订货的账房闲聊起来的,赵一燕一边剁肉,一边想着,这大夫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什么医术不学,偏学女子私症,学了便罢了,还摆出这副清高的样子,一时很是不屑。

“对了,这医馆的大夫从前还是宁都人士呢,说是学医归来,叫……叫什么,哦对了,叫萧河,从前医学世家萧家的公子……”

闻言,赵一燕手上的动作僵住。

那人再说什么赵一燕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只愣愣地看着自己握着两把刀的手,和露在外的粗壮的小臂,突然模糊了眼眶。

从那以后,赵一燕时常会悄悄地绕到医馆门口,隔着很远的地方向医馆张望,透过临街开着的窗户,看见认真为人把脉时萧河的模样。他还是和从前一样,赵一燕心中这般想着,翩翩公子,陌上人如玉。

可即便如此,赵一燕从没有出现在萧河面前,哪怕一次。

某日,赵一燕同往常一样忙完铺子里的活计,揉着酸痛的臂膀,依旧绕到医馆门前,却没有瞧见萧河,她心想或许萧大夫出去看病了,于是有些失落地回家去了。

只是她一进家门,便闻到一阵药香,很是浓郁,她看着窗户里亮着的油灯,她爹自那日在花月楼被方世凡的人打伤之后,便卧床不起,绝不可能起身挂灯,若是贼人竟敢如此大胆吗?她立时拎起墙边的一把锄头便冲进了屋里。

房门“砰”的一声被踹开后,只听什么东西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而后便是小阿鸢的叫声:“哥哥救命!”

那时小阿鸢还是小小的一个,被赵一燕吓的够呛,抱着萧河的腿,眼泪吧嗒吧嗒地便掉了下来。

赵一燕看清屋内的状况时,手中还高举着一把锄头,在床边与她爹交谈的人不再作声,只抬手揉了揉小阿鸢的头顶,慢慢地回过身来。

赵一燕的先是被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惊住,甚至忘记了自己手中还举着一把锄头,模样很是骇人,她只呆呆地看着那个人,那个人也抬眸与她相视。

“燕儿啊,还不快把锄头放下,这是萧大夫,是来给爹爹看腿的。”床上的赵老喊道。

“萧大夫……”赵一燕喃喃着,忽见那人垂首,嘴角似乎轻笑了一下,她立时涨红了脸,赶忙将那锄头丢在墙角,就像是丢一个烫手的山芋一般。

待萧河再抬眼时,面色却已经严肃,他只看着赵一燕,眼神里似是审问,赵一燕禁不住错开眼,自那日处处躲着他走。

萧河的医术真的很好,他时常过来给赵老看病,赵老的顽疾也有了康复的希望,赵一燕嘴上不说,但她却很是开心,每次她在院内熬药,看着萧大夫印在窗户上的身影,都会托着腮看的出神。

“男人婆,你想对我哥哥做什么!”小阿鸢手上拿着一柄小孩子玩耍用的桃木剑,她个子还不到赵一燕的腰,却仰着小脑袋,俨然一副小女侠的模样。

赵一燕有些难为情,她蹲下来看着小阿鸢道:“小阿鸢,我做你的嫂嫂如何?”

“什么是嫂嫂?”小阿鸢依然举着她的小木剑。

赵一燕突然娇羞起来,说道:“就是将来要嫁给你哥哥的人。”

小阿鸢一头雾水,她问道:“什么是嫁给我哥哥?”

赵一燕揉揉她的脑袋,她立时缩了脖子,警惕的看着赵一燕,只听赵一燕道:“就是可以每日都和你还有哥哥住在一起、生活在一处的人,还会和你的哥哥形影不离。”

闻言,小阿鸢嘴巴一瞥,哇哇地哭了起来。

待窗子里的人抱起来哄她时,她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边哭边道:“呜呜呜,我不要男人婆嫁给哥哥……”

萧河沉思了一下,四下寻找赵一燕,只见院门虚掩着,应是有人匆忙逃了出去,他忍不住轻笑一下,温柔地拍着小阿鸢的背道:“小阿鸢乖,哥哥是一定会娶赵姑娘的。”

一时,小阿鸢哭的更凶了。

赵一燕虽一直躲着萧河,可萧河日日会来给她爹爹诊病,难免会遇到两人独处的时候,在厨房里熬好药的赵一燕将药盛好,刚推开柴门,就看见萧河站在门边,似特意在堵她。

夜色如墨,星星闪闪在萧河身后,赵一燕愣住了。

萧河转过身来,一步步向她走近,表情阴沉。赵一燕不自觉地一步步向后退去,直退回厨房,后背抵在桌边动弹不得,萧河仍在向她逼来。

看着眼前越来越近的人,已经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声,赵一燕只得别开脸,萧河突然俯身靠在她耳畔问道:“为何躲着我?”

赵一燕的脸已经熟透了,她只觉得呼吸困难,稍稍抬头,都能撞上面前人的胸膛,她结巴地道:“没,没有。”

萧河没有轻易放过她,又问道:“那你为何偷偷在我店外张望?”

赵一燕没想到他竟然知道,一时抬起头看他,却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了伤情的神色,她觉得心口一疼,却不知如何回答。

此时,萧河没有再问下去,他突然将头靠在赵一燕的肩膀上,赵一燕一动不动,听到他疲惫地声音响起:“为了寻你,我差点将这宁都城翻了过来,别再躲着我了,轻衣……”

轻衣。

赵一燕的眼前又模糊了起来,她声音哽咽地道:“我不是轻衣,我叫赵一燕。”

话毕,她感觉到肩上人身子僵住,再抬起头时,眉头紧锁,他看了她许久,看着她眼睛里闪烁的泪花,而后转身离去,一句话也没有留下。

似乎是将自己全身的力气一并带走了,赵一燕跌坐在地上,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她抱紧自己,她心中想着,萧河走了,他一定厌了自己,再也不会回来了,她这么多年的等待,都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之后,萧河真的没有再出现过。

赵一燕又恢复到了从前刻苦的模样,她勤恳地将全身心都投入到肉铺里,沉默地干活,就连路边的小孩子冲她丢石子,笑她是男人婆时,她也没有像从前那般张牙舞爪地吓唬他们,她变得异常沉默。

一直到,她爹对她说:“萧大夫治好了我的腿病,但咱们没有钱给人家,萧大夫找人传了话来,说他的医馆有些杂务想让你去帮忙,顺带帮他照看妹妹,就当是还了药钱,你看……”

此时,赵一燕筷子上夹的菜已经掉在了桌子上。

清歌看着萧大夫露出的手臂,上面竟游走着一根黑线,似蜈蚣一般,沿着血脉攀升,如今已经攀到半臂,清歌皱着眉问道:“我在书中见过这种病,患此病的人肌肤雪白,身体孱弱,手臂上会出现黑色的血线,此线顺着手腕血脉向上蔓延,待蔓延至心脉处,患病之人便会血脉倒流,气绝而亡,且此血线一旦出现便不可逆转,因此这病又叫一线天。”

萧大夫点点头,将袖子放下道:“确是一线天。我在外求医之时,曾接诊过一个得此病的少侠,为了给他研制解药,我取他的血做药引给自己种下血线,后终于研制出压制之法,然需要用人血做药引,可这方法却没能挽留那人的性命……”

“那你呢?”清歌问道。

萧大夫叹息:“我用那法子,的确可以暂时压制此病,但却因我多年尝药,药性相克,竟导致此这条血线又开始增长。我遍查古籍医术,终不得解,因此只能暂时用从前的法子,取自己的血做药引服下,虽不能完全压制,但能使其行进缓慢一些。”

清歌没有说话,她脑海中快速地想着自己从前是否对此病有印象,这时萧大夫又道:“清歌,照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恐怕,无法实现我对一燕的承诺。”

清歌抬头看着他,心里堵塞的难受。

“所以,如果那一天到来了,我希望你可以帮我劝慰一燕,她是个好女孩,她在我身上浪费了太多时间……”

“你为何觉得,赵姐姐会听进去这些话。”

闻言,萧大夫突然苦涩地一笑:“或许,我不该回来。我只是,想再见她一面……”

那日的谈话在清歌心里像是种下了一粒种子,她看着自己画废掉的一幅幅画,久久沉思着,她很能理解萧大夫的心情,她原本也一直想再见那人一面,可此时,看着那对相爱的人想要靠近,却又彼此疏远的模样,她突然很迫切的想告诉那个人自己的心意。

而后她又冷静下来,想起害赵姐姐的人还在逍遥法外,想起害自己连和那人道别的机会都没有的人也还在享乐,便细细翻阅那本花名册。她已听闻张大夫说的那些抢劫的人都是江湖中人,武艺高强,官府并不是对手,且那些人劫财是为了救济城外的流民,清歌在书上听过这样的说法,劫富济贫。

于是她命云枫悄悄在城中散布,说赈灾的银两被知府贪污,将那些外来人的目标引到方知府身上。

清歌这招固然有用,宁都城中已经流言纷纷,就连城外的流民也躁动起来,时常闹出打砸的事情来,只是那些外来人却好似消失了,迟迟不见动手,清歌便知道,那些人并不是莽夫,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们是不会轻易冒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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