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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長虹貫日(3)

可是,當他們將那些字看完了之後,他們都不禁一呆。因為,那不但不是什麼劍訣,而且所刻的字句在他們看來,也是莫名其妙。

只見在“長虹貫日”之後刻的,乃是:

十年之期將屆,宜早赴青城,免為令尊所譏,余竟於此時油枯燈盡,不能親睹汝勝玲玲,實為憾事,當年一句戲言,父女闊別十載,思來黯然。玲玲當會告汝一切,以上書留堅兒。烏通、烏達兩人,終生不得離此島一步,是余遺命。

那最後一個“命”字,已是東倒西歪,看來幾乎難以辨認了。

那許多話,前面的一大段,全是青龍王對盛堅而發的,烏氏兄弟看了,莫名其妙,只知道盛堅在青城中,和一個叫玲玲的女子有比武之約;但是這個玲玲,卻可能是青龍王的女兒。

叫自己的徒弟一定要勝過自己的女兒,天下真有這等荒謬之事?

但是青龍王的遺言中,卻又分明是這樣講的。

青龍王留給盛堅的那一大段,兩人看不怎麼明白,可是最後的一句,卻是一目瞭然,誰都可以看得懂的。

而他們兩兄弟看到了這一句之後,也陡然大怒。烏通為人陰沉,還不出聲,但烏達卻已忍不住大聲道:“這是什麼話?”

烏通瞪了他一眼,道:“兄弟!”

烏達仍然大聲嚷了起來,道:“怕什麼,這怎麼成?要我們一生不得離開小島,這是他媽的什麼遺命?”

他在那裏一叫,盛堅當然也聽到了。烏通抬起頭來,只見盛堅緊緊蹙着雙眉,望着他們。

烏通已看清了石上所刻的,絕不是什麼劍訣,便招手道:“師弟,你過來。”

盛堅的心情沉重,他一步一步地向前走了過來,到了岩石的面前,低下頭去,將刻在石上的字看了一遍。

烏達還在罵罵咧咧,道:“除了叫我們死在這荒島上,那個辦不到!”

盛堅抬起頭來,道:“二師兄,這可是師父的遺命,怎能違抗?”

烏達怒道:“什麼人的遺命也不行!當年若不是我們出手相救,他早已死了,如今他反倒恩將仇報,想令我們在這見鬼不見人的荒島之上……”

烏達手舞足揚,愈來愈肆無忌憚,盛堅的面色,也變得十分蒼白。

就在這時,烏通突然一聲大喝,道:“兄弟,你胡言亂語些什麼?”

烏達陡地住了口,瞪着烏通。

開始時,他還不明白烏通喝阻他是什麼意思,但在烏通對他使了一個眼色之後,他立即會意,不再出聲。

烏通緩緩地道:“師父的遺命,自當遵守,毋庸多講。堅師弟,我問你,師父留給你的話,那是什麼意思,你卻不能瞞我們。”

盛堅點頭道:“當然我不會瞞你們,我們是師兄弟,何分彼此?”

烏通伸手在盛堅的肩頭上拍了拍,道:“師弟是明白人,這玲玲是誰?”

盛堅歎了一口氣,道:“那是師父的獨生愛女。十年之前,師父在青城,和家父閒談。不知怎地,忽然提到了劍法之佳,誰堪稱第一來。家父笑道:青城劍法,自然是第一了;但師父卻道:那只怕未必,那一招“長虹貫日”,世人皆知是第一劍法,怎會不在青城劍法之上?兩人爭論了起來。他們兩人,乃是數十年的交情,當然不會真的動手來一決高下的,那時,我和玲玲妹子也全在,他們兩人於是提議,我拜在師父門下,而玲玲妹子則拜在家父門下,各以十年為期,由我們兩人在十年之後動手,來決定究竟是天山劍法強,還是青城劍法高!”

盛堅一口氣講完,烏通和烏達兩人心中才恍然大悟。

而烏通的心中,也狂跳了起來。他先冷冷地道:“看來師父對我們,總是仍有歧見,否則你說的這件事,何以我們連聽也未曾聽到過?”

盛堅面色一變,道:“大師兄豈可非議師尊?他老人家沉默寡言,本就不喜多說話的。”

烏通冷笑了一聲,又道:“師弟,師父既然有心使你替天山劍法揚威,這一招“長虹貫日”,一定早已秘密傳授給你了,是不是?”盛堅深吸了一口氣,道:“師兄何出此言?自然沒有!我們同師學藝,師父若是傳了我,怎會不傳師兄?”

烏通桀桀地笑了起來,道:“那麼,師父在此大書“長虹貫日”四字,卻是何意?他分明是在提醒你,對玲玲動手之時,為了維護天山劍法的名譽,在必要之際,可以使這一招“長虹貫日”!”

盛堅氣得臉色蒼白,道:“大師兄,你這樣講,可有違師兄弟之道。”

烏通更是“哈哈”大笑起來,道:“師弟莫怪我,我一時疑心,也是有的。”

他一面說,一面伸手按在盛堅的肩頭之上,又道:“師父令我們不能離開此島半步,師弟,你去青城,可得快去快回才好!”

盛堅歎了一口氣,道:“兩位師兄放心,我在這十年之中,深知師門武功,奇妙無窮,一生時光,實難以明其究竟。青城會後,我一定回來島上,我們三人窮一生之力,將師父武功盡皆刻在岩石之上,也好讓後來之人知道,天下有這樣奇妙的武功!這可是一件極有意義的事情!”

烏通道:“師弟的主意太好了!太好了!”

他一面說“太好了”,一面便伸手去拍着盛堅的肩頭。

可是等到拍了第二下時,忽然聽得他大叫了一聲,緊跟着,他的五指突然一緊,已抓住了盛堅的肩頭,左手倏地攻出,連點兩點,已封住了盛堅左右“肩井穴”。

烏通一聲大叫,立時出手,烏達的動作也快到了極點,他身形一閃,颼地繞了一個半圓,已來到了盛堅的身子後面。

就在烏通點中了盛堅肩井穴的同時,烏達駢指如哉,點中了盛堅腹際的軟穴。

盛堅悶哼了一聲,身子已“砰”地倒在岩石之上!

若論盛堅的武功,自然不會在烏通或烏達任何一人之下,但是烏氏兄弟兩人聯手,他卻難以抵擋;而且,烏氏兄弟十幾歲便在江湖上走動,什麼陰謀詭計不會使?而盛堅卻是全然不知人心險惡,根本做夢也想不到兩人說動手就動手,也全然不及提防,等到他知道不妙時,三大要穴也已被兩人封住了!

他們兩人一封住了盛堅的穴道,烏達一聲長嘯,趕到了青龍王的屍身之旁,在青龍王的身上搜着,但卻什麼也找不到。

他一聲冷笑,抬腿便踢,“砰”地一聲,竟將青龍王的身子,直踢出了四五丈,“噗通”一聲,跌進了海水之中!

盛堅的穴道雖被封住,但是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卻還是看得再清楚也沒有。

他一看到烏達竟然將師父的屍體踢到了大海之中,不禁氣血上湧,血脈賁張,真氣陡地一衝,力道到處,將被封住的穴道衝得鬆動了一下,“哇”地一聲,大叫了起來。

盛堅突然一叫,倒令得烏氏兄弟大吃了一驚,烏通一翻手,立時緊緊地扣住了他的脈門。

盛堅又叫道:“二師兄,你作什麼?”

烏達究竟是在做壞事,他陡地嚇了一跳,轉過身來。

當他轉過身之後,他看出自己兄弟兩人已然控制了全局,他如何還會害怕?

只聽得他一聲長笑道:“師弟,他死也死了,如何還嚇得倒我們?”

盛堅厲聲道:“你們,你們……你們兩人狼子野心,原來一直……”

他話還未講完,烏達已然一躍向前,手起掌落,“砰”地一聲,正印在盛堅的胸前。

盛堅這時心中的憤怒,實是難以形容,他全身真氣皆聚於胸前,正在想將被封住的穴道衝開,恰好烏達的一掌於此際擊到,他胸前的真氣,陡地向外震了出來,震得烏達的身子向後一仰,連退了三步,方始站定。

但是,烏達的那一掌之力顯然不輕,盛堅胸前的真氣,也有一部分被反逼了回來,他只覺胸口一甜,“哇”地一聲,一口鮮血疾噴了出來。

烏達在退出了三步之後,大怒道:“好小子,我叫你知道“青麟雙煞”的厲害!”

這“青麟雙煞”四字,他們已足足有八年未敢去想一想的了,但這時,卻又自然地自烏達的口中滑了出來。

他一面講,一面氣呼呼地跳向前去,左右開弓,“啪啪啪啪”,接連四下,在盛堅的兩邊面頰上打了四掌,打得盛堅的臉,立時腫了起來。

那四掌的力道,更加不輕,盛堅不但臉腫,口角也已裂開,鮮血更像是山泉一樣地直淌了下來。

烏通忙道:“行了,別打他了,我還有幾件事要問他。喂,我問你,八年之前,老賊命你拋去的青麟鞭,你拋在什麼地方了?”

盛堅聽得烏通已然改口,不稱“師父”,而稱之為“老賊”,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劇烈地發起抖來,眼中精光暴射,雖在傷後,也是神威非凡。

烏通右手五指緊緊地緊捏着盛堅的手腕,左手卻揚了起來,食指伸出,指尖對準了盛堅的右眼,道:“你別不識趣,我問你,你就快說!”

盛堅“哈哈”笑了起來,道:“你們想再拿了這雙青麟鞭去作惡麼?那是休想!”

烏通陰惻惻地一笑,道:“我倒要問你,青龍王已死,還有什麼人可以阻得住我們?是他的遺命?還是你這個大英雄?”

烏達在一旁也桀桀地怪笑着道:“姓盛的,你也未免太小覷我們了,我們這次重歸中原,豈只是作惡而已?我們要重振魔教聲威,嘿嘿,你大師兄就是重振魔教之後的教主,而我就是副教主了!”

盛堅的心頭,像是有萬千把利劍,一齊在向他刺了又刺一樣,他已沒有別的話可說,因為他根本想不到,人可以這樣窮兇極惡!

他更是做夢也想不到,這樣窮兇極惡的人,竟會就是平時對他如此客氣,如此熟悉的,他的兩個師兄!

他只是撕心裂肺地叫道:“師父!”

烏通“哈哈”笑了起來,道:“他已死了,你還叫他作什?其實,他在八年之前就應該死的,他多活了八年,你又多學了八年武功,已是大大的便宜了。青麟鞭在什麼地方,你說不說?”

盛堅斬釘截鐵地道:“不說!”

烏通的面色一沉,殺氣大盛,道:“說不說?你不說,我一伸指,就點瞎了你的右眼!”

他在惡狠狠地這樣講的時候,他的手指仍在盛堅的眼前不動,但是一股指風,已然自他的指尖直透了出來,令得盛堅的右眼一陣劇痛。

但盛堅仍然厲聲道:“不講!我就是不講!”

烏通一聲厲笑,道:“小師弟,那可是你自討苦吃,不是我手下不留情!”

他一個“情”字才出口,手指突然向前伸去,盛堅連忙閤上了眼。

烏通的手指,直點到了盛堅的眼皮之上,力道疾透而出,剎那之間,只聽得“波”地一聲,自盛堅的眼皮之中,有一股液汁直射了出來。

而在那一剎間,盛堅只感到右眼一陣劇痛,他立時撕心裂肺地大叫了起來。

盛堅不斷地叫着,事實上,他右眼的痛楚,絕不至於令得他這樣狂叫的,他所以不停地叫着,乃是由於他心底深處的痛楚!

他知道,自己的一隻眼已盲,而烏通的手段如此之狠辣,自己另一隻眼,也是隨時可以盲的,而且自己的性命,也是隨時可以死在他們手中的!

自己竟死在這樣窮兇極惡的兩個惡人之手,世上還有什麼比這更痛苦的?是以他不斷地叫着,想將心中的痛苦,在嚷叫之中渲洩出去。

然而,他並沒有叫了多少下,“叭”地一聲,他的臉上又中了一掌。

那一掌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令得他的口中在剎那之間,便湧滿了鮮血。

他也不知道口中的鮮血,是口中湧出來的,還是從胸口噴上來的,他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還未曾將鮮血噴出去,便已昏了過去。

過了不知多久,他才慢慢地有了知覺。首先,他感到他的右眼,如同有萬千枚尖針在刺着他一樣。

他也不敢睜開眼,他知道自己如果睜開眼來的話,和以前已然大不相同了。

因為,他只有一隻左眼了!

而閉着眼睛,眼睛一隻和兩隻,是沒有什麼分別的,他明知自己只有一隻眼睛了,但是他卻不願意那無可躲避的事實,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忍着右眼的刺痛,不發出呻吟聲來,他勉力地運着氣,想要挪動一下身子。

然而,當他真氣運轉之際,他發覺自己的穴道仍然被封着,一動也不能動,他同時也聽到烏通和烏達兩人的聲音。

只聽得烏達道:“大哥,這小子死了麼?”

烏通“哼”地一聲,道:“放心,就算他雙眼齊盲了,也是死不了的。而且,暫時留着他,還有極大的用處哩,怎麼能就死了?”

烏達有點不明白,道:“用處?什麼用處?”

烏通道:“你看到沒有,老賊的遺言中,什麼也沒有寫出來,但卻有“玲玲當會告汝一切”之句,可能老賊留下了“長虹貫日”那一招的秘密在他女兒處。”

烏達道:“嗯,有可能,那我們該怎麼辦呢?大哥。”

烏通笑道:“兄弟,我們到青城去!”

烏達點了點頭道:“那敢情好,可是我們的青麟鞭……”

烏通立時道:“你放心,盛堅這小子醒來之後,若是不肯說,我將他另外一隻眼也點瞎了,看他是說還是不說!”

盛堅在烏氏兄弟兇殘的面目突然暴露之際,心中只是無比地憤怒。

由於事情發生得太突然、太意外了,他根本不及去思索一下,但這時,他已然吃了一個大虧,當然,他仍然極其憤怒和痛苦,但是在悲憤之中,他卻已能靜下來想一想了。

他心知烏通說得出就做得出的,若是自己不說出青麟鞭在什麼地方,他定然會將自己的左眼也弄瞎的。

若是自己雙眼齊盲,怎還有機會報仇?而且,報仇雪恨事小,要阻止他們兩人用青龍王的絕頂武功去重振魔教,卻是天大的大事!

而且,盛堅也已聽出,他們兩人似乎要將自己帶到青城去,還想動那一招“長虹貫日”的腦筋。

若是他們到了青城,那可以說他們自投羅網了,自己一定要堅持着,堅持到那一刻!

他已經打定了主意,忍!一定要忍着,忍到對自己有利的時機出現。

他發出了呻吟聲,也睜開了眼來,在他的面前,烏氏兄弟身子在搖晃着,好一會兒,他才看到烏通的臉,向他湊了過來。

同時,他聽得烏通問道:“青麟鞭在什麼地方,說!”

盛堅吸了一口氣,道:“在……島東端,我拋在兩塊凸出的岩石之下,那地方的激水並不深,一定仍然在那裏的。”

烏通向烏達使了一個眼色。烏達身形拔起,便已疾掠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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